“少爺,叫我來不知有什么事情吩咐。”在夜夢離宴請何尋夢與何影月之時,夜震走進包間內(nèi)問道。
“震哥,一起坐下,吃個飯,我正好給你介紹一下幾位熟人?!币箟綦x說道。
“熟人。”
看著一老一少,夜震自語道,可惜他想遍所接觸的人,眼前的兩人,皆不在他的印象中,何來熟人一說,不過少爺這么說,自然有他的用意。
“夜少,這位是?”何尋夢同樣疑惑問道。
“在下夜震,乃是夜家“八衛(wèi)”之一,一向負(fù)責(zé)少爺?shù)陌踩覇柪先思沂??”夜夢離尚未說話,夜震又立刻站起來說道。
“原來是夜家“八衛(wèi)”的夜震兄弟,老朽乃是何家的上代家主,何尋夢,久仰了。”
何尋夢站起來拱手說道,言語間非??蜌?。
他可是知道夜家“八衛(wèi)”,個個本領(lǐng)高強,更皆是“修士”之流,比之他們何家歷代家主,或是杰出之人,也不逞多讓。
“何家?莫非是……”
夜震轉(zhuǎn)身看著夜夢離說道。
“震哥,你所想的不錯,他們就是何星夢前輩的后人?!币箟綦x正色道。
“原來真是何家人,晚輩夜震,見過何老?!币拐鹗掌鹆怂恰巴媸啦还А钡纳袂?,正色拱手說道。
“夜震兄弟客氣了,老朽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焙螌敉瑯邮沁€禮道。
嚴(yán)格來說,他們何家與八衛(wèi),身份同等,一個為夜家守陵、尋找他們所需之物,一個保護夜家,為他們掃清一些“麻煩”,現(xiàn)在相見,彼此都是對對方客氣有加。
“那這位想必就是,何家的現(xiàn)任家主了。”夜震眼尖,看見了何影月手指上,戴著象征何家家主的戒指,因此說道。
“原來是夜家的“震衛(wèi)”,何影月失敬了,我正是這任的何家家主?!?p> 何影月也站起來說道。
“何家主客氣了,以你的年紀(jì)就坐上了家主之位,又生得如此“美貌”,想必必有過人的本領(lǐng)?!?p> 夜震感受到何影月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澎湃”,又生生不息的氣息,急忙拱手又不吝贊道。
“哪里?哪里?震衛(wèi)過獎了,我也只是僥幸得到先輩傳承,哪談得上什么本領(lǐng)。”何影月謙虛道。
與何家兩人客套、謙虛了一番后,夜震也是緩緩落座。
“此次能相逢,純屬是因“乾坤鼎”現(xiàn)世,否則我們?nèi)匀皇歉鲗僖环??!币箟綦x感嘆道。
“夜少說得極是,自從我何家先輩何亦之后,再無夜家的任何消息,雖然我們也是盡力尋找你們,但仍是不得其蹤,不知這段漫長的歲月中,夜少一家究竟是出了何事,竟然不再聯(lián)系我們?”何尋夢問道。
夜家的居處,歷來不為外人所知,但是他們何家可是世代居住于武夷山下,夜家找他們,可以說是非常好找,但是他們竟然是兩千多年來,都未曾找過他們,他怎么能不問呢?
“這事說來話長,當(dāng)年我之先祖夜夢道,與何亦前輩共探一處“神之跡”,卻是差點雙雙隕落于里,先祖僥幸出來后,便留下遺書,稱“乾坤鼎”未現(xiàn)世時,不許任何夜家人再探尋這些危險之地,所以才至今沒有與你們聯(lián)系,這件事讓何家人“操心”了,我夜夢離代表夜家,向何家致歉?!币箟綦x說道,說完后,立刻站了起來,朝何尋夢與何影月微微鞠躬。
“夜少,這如何使得,這本來就是何家該為之事,少主莫要“折煞”我等?!焙螌襞c何影月急忙站起來說道,并且還了一禮。
見此,夜夢道只得苦笑。
事實上夜家,除了對何家初代先祖有恩外,對其他何家人幾乎是沒什么“恩惠”,而何家歷代為了報他們初代先祖所欠的“人情”,幾乎代代都竭盡全力地尋找著“乾坤鼎”,可是到頭來幾乎是沒有一個“善終”的。
對于何家,夜震也是知道不少,他們一直以來,都是為了夜家,一直尋找著那東西,為了找尋“乾坤鼎”,他們可謂是“鞠躬盡瘁”,一代又一代的人前撲后繼。
“既然都是一家人,就不必說兩家話,現(xiàn)在之事還是關(guān)注“乾坤鼎”,畢竟我們歷代尋找的東西,終于現(xiàn)世,一切等東西到手了再行商議?!币拐鹆⒖陶酒饋碚f道。
“夜震兄弟說的極是,一切等東西到手了,才是硬道理?!焙螌粢彩沁m時說道。
“對了夜少,當(dāng)年在初鳳陵中,究竟發(fā)生什么事,為何自那次后,再也沒有你們夜家任何消息呢?我之先輩何亦亦是不愿多提。”何影月問道。
她對這事也不知道,只知道連何亦那“近神人”的修為,在初鳳陵中,亦是差點隕落,最后被夜家的夜夢道救了出去。
“哦!何妹竟然知道“初鳳陵”這事,莫非是得了何亦前輩的傳承?”
夜夢離問道,他對何家之事知之甚祥,知道每任家主,都有一次進入神陵的機會,那里葬著他們夜家第一代先祖,還有何家的一些歷代杰出人物,為其守陵。
“夜少說對了,我就是得到了何亦先祖的傳承,可惜他也未曾說出,他在初鳳陵中遇上什么了,所以我才想向你打聽一下,他們在那里面究竟是遇上了什么?!焙斡霸抡f道。
“關(guān)于初鳳陵中,發(fā)生了什么,夢道先祖也未詳提,但是以他“神人”級的修為,也僅是走了一半,便是鎩羽而歸。”夜夢離說道。
“難道初鳳陵中真如此兇險,但以夢道前輩的見識和修為,應(yīng)該也是知道的,可他為什么還是執(zhí)意而行呢?”何影月疑惑道。
“此事說來話長,待上菜后,我再為幾位詳說?!币箟綦x說道。
話音剛落,包間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币拐鸷暗?。
包間門被輕輕地推了進來,只見在莊錦安的帶領(lǐng)下,清一色的酒店的服務(wù)員,手上端著各式各樣的“美味佳肴”,魚貫而入,端上了他們的餐桌。
“夜哥,怎么樣,這些都是酒店的“招牌菜”,您還滿意不?!贝贤瓴撕?,莊錦安問道。
“嗯!還可以,但是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少了點什么?!币箟綦x說道。
“沒有吧!這些已經(jīng)是酒店最好的菜系了。”莊錦安說道,他實在是想不出缺了什么。
“小莊??!少爺?shù)囊馑?,并不是說菜不夠,而是少了酒,有菜無酒,你讓少爺怎么招待客人?!笨粗吧岛鹾酢鼻f錦安,夜震提醒道。
“可是夜哥不是從不喝酒的嗎?”莊錦安繼續(xù)說道。
“你是不是傻,今天邀請的人,身份不一般,少爺也許會破例一下,還不趕緊去準(zhǔn)備,要讓人家看笑話嗎?”夜震小聲道。
“哦!我明白了,我馬上就去準(zhǔn)備?!鼻f錦安說道,他尚未入座,便立刻又朝著門外走去。
同時心中也對,在座的那一老一少的身份好奇了起來,盤算著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讓滴酒不沾的夜夢離破例。
“夜少,既然您從不沾酒,那就免了,怎么能為我等破例,老朽實不敢當(dāng)?!?p> 他們剛才的對話,何尋夢自然聽到了,因此說道。
“無妨,今天咱們兩家難得重逢,自然應(yīng)當(dāng)喝幾杯慶賀一下,以聊表我的心意?!币箟綦x不在意說道。
“對了,何老,我一直有件事,想問你?!币箟綦x繼續(xù)說道。
“夜少盡管說,老朽一定知無不言。”何尋夢道。
“不知自秦始皇贏政之后,贏家可否還有后人?”夜夢離問道。
關(guān)于秦始皇贏政的大秦帝國,歷史只記載傳了二世,亡于胡亥之手,而贏氏一族,卻再未出現(xiàn)于世。
而夜夢道的手記中,卻是記載著,他將“乾清鼎”交托于秦始皇贏政,而據(jù)說贏政也自棲霞山一行后,便是因為“長生藥”發(fā)作,陷入了沉睡,而“乾清鼎”也不知所蹤。
“當(dāng)然有,贏家如今尚有后人,只是他們現(xiàn)在并不姓贏,而姓秦?!?p> 何尋夢說道。
“哦!這又是為何,何老可否詳說?!币箟綦x說道。
“當(dāng)然可以,夜少聽我細(xì)細(xì)道明?!焙螌粽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