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未婚妻
澗河一中,一輛金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了門口。雖然隨著社會的發(fā)展,有錢人越來越多,但這種頂級豪車還是頗為惹人矚目的。
對于這種影響,曾經(jīng)的許誠是很樂意見到的,尤其是美女投來羨慕的目光時,簡直像吃了蜜一樣高興。
然而這一次,許誠剛到門口,便選擇了下車。
他不想太引人注目。
此刻,校門口站著一個女孩,像是在等待著什么,左顧右盼,時不時望一眼腕上的手表。
當(dāng)見到蘭博基尼停下時,連忙迎了上去。
車門打開,一個腿上綁的紗布跟粽子似的青年,在一群西裝大漢的簇擁下,走了出來。
望著眼前突然走來的女孩,許誠本想說讓一下,結(jié)果就在讓字剛出口的瞬間,一股陌生的記憶涌了上來。
“未婚妻!”,許誠脫口而出,眼前的這個女孩,居然是許家少爺內(nèi)定的妻子,張芷蕓。
也難怪許誠會如此驚訝。
在有未婚妻的前提下,還和別的三十三個女人好上,這個許家少爺作的孽還真不是一點點??!
難道這個未婚妻不會管嗎?還是說,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他不知道的是,兩人雖已定終身,卻是因為家族的商業(yè)所迫。
許氏集團和張大企業(yè),為了能夠獲得更大利益,保證戰(zhàn)線統(tǒng)一,而互相結(jié)姻。
事實上兩人并不對眼,雖然張蕓芷在整個澗河一中的顏值也算排得上前十,但卻因為當(dāng)初發(fā)生了一些不好的事,鬧的并不愉快。
主要是因為許家少爺?shù)娘L(fēng)流。
對于許誠來說,反正遲早是要上床的,便想要強迫張蕓芷做那種事。
然而多次強行都沒有成功,加上身體素質(zhì)本來就不咋滴,偷襲反倒被吊打,久而久之,便開始和其他的女人混了。
張蕓芷一開始還有些不適,但很快便默認了。
張家本就不敵許家,何況自己從嚴格的意義上來講,并不算張家的人,只是一個從小就被從福利院收留的孤兒。
在家族的地位自然不高,在養(yǎng)父母的眼里,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棋子罷了。
只要許誠不是太過分,影響到了自己,張蕓芷基本上互不干擾。
這些具體的記憶,許誠并沒有獲得,只是隱約記得兩人的關(guān)系罷了。
張蕓芷微微皺起了眉頭,對于這個稱呼,她并不喜歡,兩人不過是家族為了利益撮合在一起罷了,該干嘛干嘛。
要不是家族特意打電話吩咐,張蕓芷甚至都不會過來接這貨。
“張小姐,少爺就托付給你了”,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從車上下來,掏出了一個方盒:“這是老爺叫我送給你的?!?p> “這是什么?”,張蕓芷疑惑的將盒子打開,里面竟散出幾道霞光。
當(dāng)看到里面躺著一顆圓潤的珠之后,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覺醒丹!竟然是能夠提高覺醒率百分之十的覺醒丹!
張蕓芷自然知道這個丹藥的價值,在這個靈氣復(fù)蘇的時期,人人都想覺醒,只要覺醒便代表著地位的飛升!
因此,即便是增加百分之十的幾率,也是無比讓人震撼了。
何況此丹煉制方法極為復(fù)雜,整個澗河市能拿出此藥的勢力,恐怕不足一手之?dāng)?shù)。
“謝謝鐘伯,麻煩替我謝謝叔叔,”,張蕓芷壓下心中的興奮,連忙鞠躬道。
鐘伯點了點頭,笑道:“這個放心,不過還得麻煩你照顧一下少爺,他的腿腳實在不方便。”
許誠笑了笑,事實上他的腳在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但為了能夠在這個新的世界里安靜修煉,不被人打擾,依然裝出還沒好的樣子。
“鐘伯,你就別啰嗦了,放心回去吧,這里有芷蕓陪我就夠了。”
許誠極為自然的將手搭在了張芷蕓的肩膀上,一瘸一拐的朝學(xué)校大門走去。
“這……”,鐘管家詫異的望著兩人,眼里流露出異樣的目光,不是說這兩人的關(guān)系并不怎么樣嗎?
張芷蕓身體一顫,內(nèi)心頓時涌起一股厭惡之感,只不過礙于鐘伯在此,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苦笑的點了點頭。
…………
此時正是午休期間,校園里并沒有多少人,許誠環(huán)抱著張蕓芷的脖子,一跳一跳的走在大道上。
時不時哀嚎兩句:“你別走這么快啊!”
“你演夠了沒有?!”,見鐘伯已經(jīng)走遠,張芷蕓不再假裝,一把推開了許誠。
“你怎么知道?”,許誠有些吃驚的望著眼前的女孩,自己從頭至尾,無一不在呻吟。
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蘊含著多種情感在里面,配合著自己多年的經(jīng)驗,她是如何知道自己是裝的。
看到許誠一下子像個沒事人一樣,站的筆直,張芷蕓就感到腦子眼疼:“不要碰我,咱各走各的!”
“你不打算照顧我嗎?”,許誠有些納悶的望著張芷蕓,心里感受到了不對勁。
“呵呵,你就不會叫你那一堆亂七八糟的小三、小四、小五來照顧你嗎?”
原來是吃醋了,許誠心里感到有些好笑,同時心里頭更加疑惑了,既然在意,為什么不對許家少爺?shù)娘L(fēng)流行為進行阻止呢?
不過眼下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眼看著張蕓芷真的要離開,可自己不能這么快暴露。
咱還得靠這團紗布,安穩(wěn)的多修煉幾天不是。
“我說美女,連寶丹都拿了,不照顧一下我,你心里真的過意得去么?”,許誠壞笑著靠在一顆樹上,眼睛直直的望著對方的口袋。
張芷蕓的臉立刻紅了。
雖然平時誰也不搭理誰,但這種時候,受人之托,若真的拋棄對方不管,也的確有失人品。
不過是照顧一段時間罷了,一顆覺醒丹,別說一段時間,便是一年,她也愿意。
如果真的覺醒了,自己在家族的地位必然水漲船高,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把這場荒唐的婚事給推了!
望著突然莫名其妙,笑著走回來的張蕓芷,許誠是真的迷了。
“你在想啥呢?”,許誠再一次將手搭在了張蕓芷的肩膀上。
張蕓芷身體一抖,回過神來,卻是沒有再說什么。
兩人相伴的走進了教學(xué)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