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小姐風平浪靜的過了幾天,以為沒事了。
她又開始利用假期悠哉悠哉的到處搜尋單純又好看的男生。
奇怪的是,不管所到之處的男生好看還是難看,A小姐只要一走近他們,這些男的就好像看見怪獸一樣,立馬都逃走了!
A小姐心想,我還沒耍流氓?。∧銈冊趺粗牢覂?nèi)心的想法的?
直到突然一陣大風將地上的一張傳單掀起來吹到她的臉上。
她拿下傳單正準備扔,突然正面一張熟悉的人臉映入眼簾。
這傳單上怎么是自己的照片?!
A小姐再一細看底下描述的文字,立馬氣不打一處來!
只見上面赫然印著六個加粗大字:女色魔!請遠離!
這特么誰干的?
難道自己真的作惡太多被某一任前男友報復了嗎?
按理說不能夠啊!
每一段戀情結(jié)束的時候,A小姐都是想方設(shè)法逼著男生受不了主動提分手的?。≡趺纯赡苡腥藞髲湍??
A小姐在戀情里是“受害者”??!是被拋棄的人??!憑什么被報復?!
那如果不是前男友們,會是誰這么見不得自己“性”福呢?
她突然想起了前幾天齊浩南給她下的命令:不許去沙灘,不許親別人!
難不成真是那個傲慢自大不講理的家伙?
可是他又何必呢?自己是有幾分姿色,但遠遠達不到令他那個級別的富人,費哪怕針尖那么小的一丁點心思??!
看著滿大街散落在地上自己的大頭貼,再看看路人特別是男生們那又想偷看她又怕她突然跑過去抓住他們的鬼鬼祟祟眼神,A小姐氣的頭疼。
她調(diào)轉(zhuǎn)方向,準備算了算了,回家睡覺去。
躲在街邊咖啡店里看好戲的齊浩南心滿意足的笑了。
他撥通了A小姐的手機。A小姐看到是不認識的號碼直接掛掉。
他又給她發(fā)了短信,只有三個字,咖啡館的名字。
A小姐回頭看了看街邊咖啡館,正好對上了齊浩南得意洋洋的眼神。
果然是他!
這個神經(jīng)?。〔皇嵌加H了你了嗎?還要怎樣?
她氣呼呼的進到咖啡館,一屁股坐到齊浩南面前,看到他那張冷峻傲慢的臉,涌到嘴邊的質(zhì)問頃刻間慫成了一句簡短的問候:“齊先生好雅興啊!”
“怎么雅了?”
“窗外熱熱鬧鬧傳遞我的大頭貼,窗內(nèi)您悠哉悠哉看笑話。”
“不看笑話你又得給我戴綠帽子?!?p> “齊先生這話從何說起?”
“……我要你,就今晚。”
“……不給!”
“你不怕失業(yè)嗎?”
“怕。”
“那你還……”
“免費加班是我最后的底線。如果還要把身子搭進去,那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二十萬?!?p> “呃…啥?”
“知名嫩模一晚才五萬?!?p> “……謝謝您抬舉我,我不掙快錢?!?p> “哈哈哈”齊浩南扶額大嘆:“你真當自己是一朵圣潔的白蓮花嗎?”他掏出一張信用卡扔給A小姐道:“這里面有五十萬的額度,沒密碼。晚上我讓司機去你們公司樓下接你?!辈坏華小姐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A小姐忍不住想爆粗口。
到了晚上,她早早等在公司樓下,司機如約而至。
齊浩南已經(jīng)洗好了澡,下身裹著浴巾,上身肌肉線條凹凸有致,水跡未被擦干,遍布其間星星點點。只見他一手擦頭發(fā),一手開門,準備把A小姐讓進來。
呆立在門口的A小姐看到齊浩南這香艷的裝扮,咽了咽口水,把信用卡雙手奉上,說道:“我想齊先生是誤會了,我不是不愛錢,是不敢掙快錢。一輩子還長著呢,一旦讓我嘗到掙快錢的甜頭,以后還怎么老老實實上班?”
“你多掙幾次不就好了?!?p> “哪能次次都有這樣的好機會,再說,人活臉樹活皮,怕誤入歧途后家里長輩知道了以我為恥。”
“你玩弄少男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不能說玩弄,我也付出感情了,只不過抽離的比較快?!?p> “……所以說我睡不到你了?”
“……您不拿錢砸或許還有機會?!?p> “你真是朵奇葩!”
“奇并快樂著。”
“說吧,我怎樣做你才情愿?”齊浩南隨手扔掉手里的毛巾,一把將A小姐拉進懷里。
“追我。”
“做夢!”說完就要不管不顧親上去。
“那我回去睡覺了?!盇小姐邊掙脫邊說。
“等等,我……我不會追女孩?!?p> “電影電視劇里面套路多的很,您跟著學。”說完也不等齊浩南作出反應(yīng),扭屁股就走人了。
說一點兒都不喜歡齊浩南是不可能的,只是他的好看是充滿侵略性的張揚,比不得那些純良天真的小鮮肉,A小姐怕自己駕馭不了他。
第二天,一大束玫瑰花送到了A小姐的辦公桌上,到中午吃飯的時候,齊浩南準時打過來電話。
兩人應(yīng)A小姐的提議,約在干凈整潔的地方特色餐館,像普通的小情侶一樣隨便吃餐便飯。
齊浩南看著坐在對面,正跟他津津有味分享日?,嵤碌腁小姐,一股孩提時代的溫暖回憶漸漸溢滿了全身。
他童年時家里還沒這么有錢,父親在機關(guān)單位做小職員,母親是那個時代少有的女大學生,因為成績好,留校任了老師。
每個周末一家三口都會其樂融融的找個小蒼蠅館子打打牙祭。那時候餐桌上的氛圍就是像現(xiàn)在這樣既輕松又瑣碎。
他貪戀這瑣碎。
可是隨著單位效益越來越不好,學校經(jīng)濟也捉襟見肘,父親和母親的工資經(jīng)常是這個發(fā)了一半,那個卻連一半都發(fā)不足。母親是個熱愛學生的好老師,盡管自己的孩子已經(jīng)一個月沒吃過肉了,卻還是偷偷資助山里來的苦學生。
后來實在挨不下去,父親終于隨單位的一部分激進的同事們下海了。母親卻因為有學生愛戴她,請她吃了一餐并不是很豐盛的謝師宴,而被人舉報收受學生賄賂,給不及格的學生開后門,給學校的清正廉潔之風公然摸黑,被迫下了崗。
從此為了討生活,父親半年見不到一次,母親也是早出晚歸的擺攤做生意。
這顛沛流離的生活足足過了二十五年。
現(xiàn)在父親名下有八家公司,遍布生活的各個方面;母親參股十二家企業(yè),匯集日常的衣食住行。
而齊浩南已經(jīng)三十三歲,卻依然向往童年時的家庭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