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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世界要死一千次

第一百十三章 兩個女綁匪

攻略世界要死一千次 月入寒淵 2443 2019-12-18 13:53:35

  夜深人靜,白鳥信樹一個人在喝悶酒,對上頭下達(dá)的指標(biāo),他相當(dāng)不滿意。

  抬手又是一杯清酒下肚,他轉(zhuǎn)頭對身邊的手下說:“你說頭兒是不是有毛?。窟@么多人哪里去找?。俊?p>  “我覺得只要放出消息的話,樂意成為血仆的人一定不少。”

  “但可靠的人實(shí)在太少了,又要保密,又要擴(kuò)員,最后最有壓力的還是我們這些最底層的人?!卑坐B信樹抱怨道。

  身邊的小弟接了個電話,轉(zhuǎn)頭說道:“我老婆找我回去了。”

  “去吧,我再過會兒回家?!卑坐B信樹揮了揮手。

  白鳥信樹在小店里自飲自酌到凌晨兩點(diǎn)鐘,才慢悠悠地回家,血仆的身體讓他對酒精有良好的分解性,就算喝了許多酒,他現(xiàn)在依舊能保持清醒。

  在昏暗的小巷里行走,他看到前方有個人站在路中央,昏暗的環(huán)境中,對方的雙眼散發(fā)著紅色微光。

  白鳥信樹瞬間知道對方也是血仆,快步走了上去,等靠近了才發(fā)現(xiàn)對方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美女,看起來不過高中生年紀(jì)。

  “這么年輕?!卑坐B信樹驚訝道,“是誰讓你入會的?”

  “看來你不認(rèn)識我?!卑_(dá)淡淡道,猛然睜大雙眼,瞳孔深處緋紅爆發(fā),“我在此下令!服從我!”

  一股精神沖擊擊中了白鳥信樹,他整個人變得昏昏沉沉的,雙眼失神。

  旁邊的陰影中柳夕月走了出來,利索地將麻袋套在對方頭上,把白鳥信樹拖上了面包車。

  艾達(dá)坐上副駕駛,問道:“為什么不直接在這里問他?”

  “你的眼睛能保證他一直聽話?”

  “至少幾小時內(nèi)沒問題。”

  “幾小時過后他回過神來報信怎么辦?還是綁走比較靠譜。”

  柳夕月活脫脫就是一個專業(yè)綁匪。

  ……

  等白鳥信樹回過神來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在椅子上,頭頂是橙黃的白熾燈,只能照亮幾米內(nèi)一小塊范圍。

  周圍的墻壁和地面是光禿禿的水泥,看樣子他應(yīng)該在地下室里。

  “有人嗎?”白鳥信樹試探著問了一句。

  沒人回應(yīng)。

  “有人嗎?”白鳥信樹扯著嗓門大喊道。

  他一邊喊一邊掙扎起來,但對方捆繩子的手法非常好,一時半會居然難以掙脫。

  不過好在屁股底下的椅子是木頭做的,他利用核心肌肉力量,從地上彈起,整個人連帶著椅子朝墻壁撞了過去,椅子粉碎,他也掙開了束縛。

  遠(yuǎn)處的黑暗中傳來生銹鐵門粗糙的洞開聲,有一個人走進(jìn)了地下室。

  白鳥信樹挪動身體,藏進(jìn)角落的陰影里,警惕地看著入口。

  走進(jìn)來的是個女人,不是自己在小巷子里遇到的那個,看起來似乎只是普通人。

  當(dāng)看到對方只是一個普通女人時,他就下定決心要偷襲對方,他怎么說也是混黑道的,身體里藏著一股狠勁。

  柳夕月走進(jìn)地下室,看了眼碎成一堆的木椅,轉(zhuǎn)頭對黑暗中開口:“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那里。”

  白鳥信樹一愣,乖乖走了出來,他緩緩轉(zhuǎn)動手腕,語氣冰冷道:“你眼力還挺好的,現(xiàn)在放我出去,我還能當(dāng)這件事沒發(fā)生過?!?p>  ……

  說完這句話的半小時后,白鳥信樹在一張木板床上瘋狂大吼:“我說!我全都說了!”

  “你的頂頭上司是誰?”柳夕月質(zhì)問道。

  “掘井多江!”

  “他住在哪里?”

  “我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卑坐B信樹帶著哭腔道。

  相同的話,他已經(jīng)說過很多遍了,但這兩個女神經(jīng)病充耳不聞。

  柳夕月再次將濕抹布放在白鳥信樹的臉上,開始往濕抹布上澆水,這是以前非常常用的拷問手法,水刑。

  刑訊方式很簡單,只需要一個斜坡讓犯人躺著,在對方臉上蓋上一張濕毛巾就可以了,遭受酷刑的人會產(chǎn)生產(chǎn)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覺。

  在刑訊過程中,受刑者即便屏住呼吸,還是感覺空氣在被吸走,就像個臉上蒙了一個吸塵器。

  在拷問過程中,艾達(dá)殷勤地給柳夕月遞水桶,似乎在這種事上,兩人有著相當(dāng)?shù)哪酢?p>  柳夕月一直不停澆水,絲毫不顧及白鳥信樹的感受,如果受刑的是普通人,那柳夕月往往會時刻注意對方的健康狀態(tài),避免對方淹死,但對象是血仆就沒這么多顧慮了,即使窒息昏了過去,也只要稍微搶救一下就能醒過來。

  “他又昏過去了。”艾達(dá)提醒道。

  柳夕月掀開毛巾,熟練地甩了對方幾個耳光,再用力按了幾下胸口,白鳥信樹倒吸一口涼氣,嗆出幾口水,終于恢復(fù)了意識。

  “再說一遍,你老大住在哪兒?”

  白鳥信樹口齒不清地重復(fù)了一遍,答案和之前一模一樣,柳夕月這才滿意地點(diǎn)頭,轉(zhuǎn)頭對艾達(dá)說:“應(yīng)該沒錯了,你去還是我去?”

  “我去吧,你在這里看著他?!?p>  艾達(dá)離開地下室后,白鳥信樹緩緩恢復(fù)了思考能力,他看到柳夕月像是看到魔鬼一般,嚇得瑟瑟發(fā)抖。

  成為血仆之后,他自認(rèn)為天不怕地不怕,未曾想過有朝一日要經(jīng)受如此酷刑。

  “放輕松,我不會再對你做什么了,之后你只要看著就行了?!绷υ码S口安慰道。

  白鳥信樹看著柳夕月離開地下室,去而復(fù)返,重新拿出另一塊木板床。

  沒過多久,艾達(dá)回來了,手里拽著一個頭戴麻袋的男人,柳夕月早早準(zhǔn)備的木板床派上用場,艾達(dá)在旁邊搭了把手,將不斷掙扎的男人按倒在木板上,還順手狠狠錘了對方幾拳,迫使對方老實(shí)下來。

  “你為什么不把他催眠了?”柳夕月問。

  “這家伙意志力比較強(qiáng),半路清醒了,之后估計效果也不大好使。”

  白鳥信樹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這兩個專業(yè)女綁匪,他隱隱覺得身旁這位哥們的叫喊聲有些熟悉,好像……是老大?

  麻袋被拉開,掘井多江瞪著眼睛嗚嗚不停,嘴里被塞了一團(tuán)臟兮兮的破報紙,上面還有污漬,這報紙很可能是隨手從垃圾桶里撿來塞嘴的。

  “老大?。?!”白鳥信樹看到對方的第一眼,眼淚就流了出來。

  堵嘴的報紙被拿開,掘井多江目瞪口呆地盯著白鳥信樹,驚呼道:“信樹?你也被綁到這里來了?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我們是九龍會的人,你如果敢動我們,九龍會絕不會放過你們!”

  “怎么不敢動?交代出你住址的就是你小弟。

  另外,我對你已經(jīng)很客氣了,抓你前讓你兒子老婆都去睡了,如果讓他們知道你變成了一個不人不鬼的東西,你覺得他們會怎么想?”艾達(dá)面無表情道。

  掘井多江愣住,忽然回過神來,轉(zhuǎn)頭怒視白鳥信樹:“你出賣我!你難道忘了什么是義氣嗎!”

  還未等掘井多江說完,一個濕毛巾就蓋在了掘井多江臉上,一桶水緩緩澆下,痛苦的掙扎聲隨之響起。

  “我怎么會忘記呢?當(dāng)初如果不是老大你!我早就橫尸街頭了。

  我還記得有一次我本該要切指謝罪的,如果不是老大你替我美言,我就再也無法握緊刀劍。

  現(xiàn)在也一樣,我能有這么強(qiáng)壯的身體,都是因?yàn)槔洗竽愕囊]啊!”

  一旁的白鳥信樹,哭哭啼啼地開始追憶當(dāng)年他和掘井多江一同混街頭的崢嶸歲月。

  這一幕在艾達(dá)眼里顯得特別搞笑,她有些無法理解這個國家的極道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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