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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謀于我何意

第九章,患難與共,生死不離君

權(quán)謀于我何意 稀飯有點(diǎn)甜X 6354 2019-11-10 23:25:16

  自王爺留宿梅院之事,流傳出王府后,宗人府的余大人老淚縱橫,可謂是感天謝地。

  卿顏的傷,在王爺和張媽媽的照料下,逐漸好起來。為避免他人議論紛紛,詆毀王妃名譽(yù)。

  穆寒下令讓她搬出梅院,正式入住主屋,西廂房賜給張媽媽和仆人住,東廂房暫時閑置。

  張婉兒得知王爺臨幸王妃,大發(fā)雷霆,傳喚小翠商討計(jì)劃。

  她開口罵道:“柳卿顏,這個賤婦,在外勾三搭四就罷了,還敢蠱惑王爺?!?p>  “張管事,如今她順利搬進(jìn)主屋,將來誕下麟兒,王爺自然會遣送你母子二人出府?!毙〈錇閺埵系顾?,遞給她。繼續(xù)說,“她向來與你不合,想必你與文兒的日子只會更難過?!?p>  “哼……不必你提醒我?!?p>  “呵呵……我只是想勸你一句,莫要再惹惱司徒大人,按他指令辦事,對大家都好?!?p>  “那件事我自有主意,我可不像你,是司徒家的走狗?!睆埻駜豪淠?,“你的藥粉可還有?”

  “有,但不會給你。”

  “呵……你裝什么?我可看得出司徒府的人,沒心思讓她活著?!?p>  “上面有指令,不準(zhǔn)傷害圣親王妃?!?p>  “那你可是要眼睜睜看我地位盡失,被趕出王府?”張婉兒在皇宮之時,就聽聞馬氏滅門與柳家有關(guān),為了給自己留條后路,她向司徒府的人打探消息,得知馬香兒的下落,于是跟司徒風(fēng)說明,只要馬香兒輔助自己,才愿意替他做事。

  “此事我還需上報(bào)主人?!?p>  “呵……我若是離開王府,司徒家的眼線也得不到那些情報(bào)吧?”

  “你只需按命令行事?!?p>  “我冒著欺君之罪,為你司徒府送信,可你們卻不助我,司徒風(fēng)可真是精打細(xì)算,比他老爹還要貪?!?p>  “……你莫要詆毀司徒府?!?p>  “香兒,你的父母被柳卿顏父親所殺,如今仇人之女就在眼前,你卻是這般忸怩,可對得起你枉死的父母?”

  “……”馬香兒聽到此言,勾起兒時回憶,怒火中燒。

  十幾年前,柳林的兒子因妻難產(chǎn)離世,遷怒于為柳少夫人安胎的馬御醫(yī),那時柳氏在京都還有一席之地,于是他派暗衛(wèi)刺殺馬氏一家。

  馬御醫(yī)的小女兒馬香兒暫寄養(yǎng)在湖州祖父家,才幸免于難。聽聞父母噩耗,在祖父的帶領(lǐng)下回京都。

  祖父膽小怕事,擔(dān)心是兒子得罪權(quán)貴,所以不敢伸張正義,操辦后事之后,默默地回了邊州。

  他傷心過度,終日飲酒消愁,對孫女的照看,也大不如之前。寒夜,月明星稀,醉醺醺的馬祖父掉入護(hù)城河,不幸身亡。

  司徒睿與馬御醫(yī)素來交情甚好,于是趕往湖州,以馬御醫(yī)密友的身份收養(yǎng)香兒。

  將她培育為司徒府暗衛(wèi),并將馬氏遇害的真相全盤托出。自得知仇人是柳氏一族,她便展開復(fù)仇計(jì)劃,司徒睿暗中默許,并寄予厚望。

  她刺殺柳林小妾月心,偷梁換柱,以月心的身份,接近柳林。暗中下藥毒害柳府有孕的女眷,使得柳林再無子嗣。

  澤親王妃逃回柳府,她又痛下毒手,害死柳束兒,由于被柳府暗衛(wèi)察覺,只好回司徒府復(fù)命。

  司徒風(fēng)讓她潛入王府,暗中布滿眼線,收集情報(bào)。

  張婉兒見她許久未開口,著急道:“你莫不是真的打算不報(bào)仇?”

  “……不,父債子還,天經(jīng)地義。柳卿顏應(yīng)該為她父親付出代價(jià),柳家也必須血祭馬氏?!毙〈鋹汉莺莸?,隨后從拿出一包藥粉給她。

  囑咐道:“記住,此藥一用,五日內(nèi)必會毒發(fā)。除我之外,無人能解?!毕銉盒Φ?,“不出十日,圣親王妃因絕癥而逝,誰也不會懷疑是因毒身亡。”

  “好,一不做二不休,她只能怪自己貪心?!睆埻駜翰睾盟幏郯?,與小翠商議下一步打算后,二人才各自暗中行動。

  卿顏雖然搬入主屋,但夫妻二人還是分床而睡。

  穆寒擔(dān)心她一時半會兒,還不適應(yīng)關(guān)系的轉(zhuǎn)變,所以小心翼翼地照顧她。

  卿顏也知王爺心里有過一個人,只能慢慢讓他開始接受自己,對分床之事,并未覺得委屈。

  王妃今日是去司徒府拜訪,但被司徒成派人打發(fā)出去,吃了閉門羹的她,憋著一肚子氣回王府,看到王爺在屋內(nèi)。氣也消了一半,笑著說:“王爺,今日怎么回來得這么早?”

  “禮部廳事務(wù)不多,景年也陪他夫人去附近的縣城玩耍去了,所以我就先回來?!?p>  門外有丫環(huán)通報(bào)道:“王爺,您吩咐的銀耳羹到了?!?p>  “端上來?!?p>  “是,王爺?!毖经h(huán)端著二碗熱騰騰的銀耳羹,按張管事的吩咐,把它們按順序端到主人的面前,隨后退出主屋。

  “王爺,你怎知我喜歡這個?”

  “我……聽張管事說的,所以吩咐廚房煮的?!蹦潞氲搅耸裁矗忉尩?,“我是在前廳剛好遇見,所以問她的。”

  “嗯……,謝謝王爺?!鼻漕仠?zhǔn)備拿起勺子開吃,卻被阻止,他溫柔地說:“剛出鍋的,還燙著,讓它涼會兒。”

  “哦……”

  “王爺,宗人府的人求見?!标惞芗彝▓?bào)道。

  “嗯……,顏兒,我去去就回來?!?p>  “嗯……王爺,我等你?!?p>  穆寒起身離開屋內(nèi),陳管家緊跟其后。主仆二人不緊不慢地去前廳招待余大人,讓管家備好茶水和點(diǎn)心。

  “王爺,臣翻閱歷書,發(fā)現(xiàn)十日之后是黃道吉日,請王爺……”

  “好,都隨你,本王會囑咐管家為你們宗人府的人備好客房。按禮宴請眾人,來王府慶祝?!?p>  “謝王爺?!庇啻笕讼鹿蛐卸Y,自己的一番苦心總算是被理解了,關(guān)鍵是這個冰塊王爺總算是要為皇室血脈著想了。

  穆寒也不好意思下逐客令,邊說:“大人,你覺得何時方便入王府,就提前告知一聲。”

  “按禮,等王爺和王妃圓房之后,宗人府便可撤離?!?p>  “嗯……好,此事需要準(zhǔn)備什么,你與陳管家和張管事商議就好,本王還有要事在身,就不陪大人了?!?p>  “王爺,客氣了,臣會把事情辦置妥當(dāng)。就不叨擾王爺,臣告退。”

  “有勞大人。陳管家,送客?!?p>  “是,王爺?!?p>  穆寒見余大人離開后,才挪步回屋。他與王妃吃完銀耳羹,去書房下棋對弈,隨后又去馬廄牽馬出府,二人去郊外觀賞湖景。

  直到晚膳,才騎馬回府。陳管家為了慶典之事,開始安排人購置東西。

  不知是否感染風(fēng)寒,穆寒近幾日,身體孱弱,頭暈?zāi)垦#持疅o味。派人抓的藥,吃了也絲毫不起作用。

  景年多次就診,也沒查出病因何在,心里懷疑是中毒的跡象,但也不敢明確,只好開了一些清毒的方子。

  卿顏在一旁日夜伺候,為他煎藥熬湯。張婉兒越發(fā)覺得不對勁,趁人不注意,去了小翠的房里,讓心腹在外把風(fēng)。

  “啪……”張婉兒沖進(jìn)屋,給香兒一巴掌,罵道:“賤人,你竟然給我耍花樣?!?p>  “呵……”小翠一只手捂住被打的臉,冷傲地看著眼前的潑婦,若不是司徒大人讓她不可暴露身份,早就把張婉兒的腦袋擰下來了。

  “把解藥拿出來……王爺要是有三長二短,我跟你們司徒府沒完?!?p>  “解藥?”小翠冷笑,“王爺被柳氏下毒害死,柳家勢必被株連,如此一石二鳥的計(jì)謀,你覺得我會給你所謂的解藥?”

  “好,那我就把你的丑事公之于眾,讓你為王爺陪葬。”

  “哈哈……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暗地勾結(jié)王爺?shù)恼?,陷害王妃?!毕銉郝朴频卣f,“要是我把你泄露王府賬目,暗中收斂錢財(cái),賄賂知府陷害紅兒,”

  “你監(jiān)視我?”

  “呵,比起我而言,你這種貪得無厭之人,才是惡魔?!毕銉盒Φ?,“王府里柳家的暗線,你怕是早已處決了吧?!?p>  “住嘴!”張婉兒惱羞成怒道。

  “蕭穆寒必死無疑,這也是司徒大人的指令?!?p>  “我殺了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東西?!睆埻駜荷锨皽?zhǔn)備掐住馬香兒的脖子,不料對方身手敏捷,像是習(xí)武之人,迅速地躲閃到一旁。

  “姑奶奶要是想殺你,比踩死一只螞蟻還容易?!?p>  “你……”

  “識趣地話,就乖乖配合我,你兒子的命能活多久,還得看我心情。”

  “你什么意思?”

  “……”馬香兒不言語,丟給她一個藥瓶,冷漠地說:“這里面的解藥,夠你寶貝兒子活個半月。”

  “毒婦,你連小孩也不放過?!?p>  “罵我的時候,想想你自己,哈哈……”馬香兒嘲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在皇宮的那點(diǎn)破事兒,司徒大人一清二楚?!?p>  “……”張婉兒面色蒼白,回應(yīng)道:“我……我配合?!?p>  “識趣就好,張清兒。哦,不對,張婉兒?!?p>  “你……到底知道什么?”

  “所有?!?p>  張婉兒驚慌失措地逃離房間,回到荷院的屋內(nèi),顫抖著手倒一杯茶水,想讓自己冷靜。

  她心想道:原來我一直都是別人的獵物,所有我拼命守護(hù)的秘密,竟成為致命的軟肋,不,我絕不能讓人傷害文兒,但王爺也是我真心愛的人,若是此生得不到,毀了或許也好吧,我是絕不會讓給柳卿顏的。

  翌日,穆寒在書房批復(fù)公文,起身準(zhǔn)備拿東西,卻是眼前一黑,暈倒在地,卿顏本就擔(dān)心王爺?shù)牟“Y,所以去書房看看,見他倒在地上,十分害怕,喊來陳管家把王爺抬回主屋臥榻,再趕緊跑去找王府客房的陸景年。

  景年為穆寒把脈,皺著眉頭,無奈道:“王爺?shù)牟。_實(shí)如我所想,是被人下毒。”

  “中毒?”卿顏抽泣道,“陸先生,你醫(yī)術(shù)高明,求你救救王爺?!?p>  “王妃大可放心,我定然會拼死救他,但我需研究解毒的方法,只能暫時為穆寒續(xù)命。”

  “我去問柳府可有人見過此種毒。”

  “不可,王爺中毒之事,不能外揚(yáng),我先回陸府拿些醫(yī)書過來。”

  “是,陸先生。”

  話畢,陸景年趕回陸府,見到一行人往王府去,看這架勢,想必是皇帝探訪。心中很是鄙夷,低頭快速離開。

  皇帝為了堵住眾人的嘴,親自帶幾個醫(yī)術(shù)精湛的宮廷御醫(yī),為圣親王治病。

  卿顏見皇帝來王府,驚訝不已,雖然有些不悅,還是行禮謝恩。

  資質(zhì)最深的王御醫(yī)、陳御醫(yī)和趙御醫(yī)輪番為王爺把脈,其余御醫(yī)在一旁伺候。

  “愛卿,圣親王得了什么???”皇帝問王御醫(yī)。

  “啟稟陛下,圣親王脈象薄弱,呼吸衰竭,加之舊病復(fù)發(fā),實(shí)屬不治之癥,恐怕時日無多,還望……”

  “混賬東西,圣親王國之棟梁,一代梟雄,你竟然詛咒他!”

  “陛下……臣……臣……”王御醫(yī)嚇得跪地,竟然口齒不清起來。

  “趙御醫(yī),你說。”

  “陛……陛下,臣認(rèn)……認(rèn)為王御醫(yī)言之有理?!?p>  “陳御醫(yī)?……”

  “陛……陛下,臣認(rèn)……認(rèn)為趙……趙御醫(yī)所……所言屬實(shí)?!?p>  “滾出去,一群庸醫(yī)!”

  跪著的御醫(yī)們,嚇得趕緊離開屋內(nèi),在外面待命。卿顏看著些嚇壞的御醫(yī),暗自覺得好笑,宮廷御醫(yī)還真是一群庸才。

  “陛下,莫要動怒,小的認(rèn)為連陸神醫(yī)都無法就診的病,定是疑難雜癥,不如張榜天下,尋求名醫(yī)。”隨從小心翼翼地說道。

  “所言有理?!被实鄯愿赖?,“小方子,回宮,朕要擬旨重金求醫(yī)!”

  “是,陛下?!?p>  “臣妾恭送陛下,吾皇萬歲?!鼻漕佇卸Y,恭送皇帝一行人。

  “王妃,好生照顧我三哥,他若出了什么事,你十個柳家都不足以抵債?!?p>  “是陛下?!?p>  皇帝前腳離開,白將軍和上官大人后腳就去陸府商議王爺中毒一事。

  上官余問道:“陸先生,王爺可是舊患復(fù)發(fā)?”

  “不是……”

  “難道是中毒?”

  “對,但目前我無法查出是什么毒,只能暫時為王爺續(xù)命?!标懢澳陸M愧道。

  “狗皇帝終于按耐不住了。”白將軍怒氣沖天。

  “白兄息怒,我看這次與皇帝無關(guān)?!鄙瞎儆嘈钠綒夂偷?,“王爺病逝,對他可謂是百害而無一利?!?p>  “此話怎講?”

  “皇帝登基,殘殺皇族之事,畢竟是眾人皆知,王爺若是突然暴病而死,豈不是落人口舌?”上官余繼續(xù)解釋道,“王爺奮勇殺敵,待人誠懇,深得百姓喜愛,皇帝毒害之事傳開,暴亂在即,恐怕他皇位都危在旦夕?!?p>  “上官大人所言有理,我想與司徒府脫不了干系?!?p>  “我怎么覺得和王妃有關(guān)?!卑讓④姶Φ溃爱?dāng)年她祖父自殺,恐怕王妃是耿耿于懷,暗中報(bào)復(fù)王爺?!?p>  “此言差矣,王妃借助柳家鏟除皇帝的眼線,可謂盡心盡力,對王爺絕無半分歹意。”陸景年反駁道。

  “對,王妃與柳家受王爺恩惠,那柳武之也非忘恩負(fù)義之輩。”

  “張婉兒定是參與其中,只是不清楚她到底為誰賣命?!?p>  “她?呵……在皇帝和司徒風(fēng)之間游走,誰也不是主,我覺得她一定知道什么。不如讓官府把她緝拿入獄,審問一二。”

  “可無憑無據(jù),刑部也不會出手?!?p>  “我倒是覺得,張婉兒勾結(jié)司徒府把控王府,證據(jù)確鑿,只需秘密將她抓來拷問?!鄙瞎儆嗵嶙h道。

  “不可,王爺很是喜愛張文,曾也說過不想他與母分離,我們還是盯著她,不可輕舉妄動?!?p>  “羅義前些日子受令去邊州,不知何時回京都?!?p>  “再等等他,或許會有什么好消息?!?p>  “嗯……”

  三人商議等羅義回京都,再決議張婉兒之事,白將軍派兵暗中守護(hù)王府。

  白將軍和上官余一同乘車離開陸府,去王府探望王爺之后,一同離開。

  車內(nèi),上官余提醒道:“白將軍,軍中有些老鼠,是時候清理了?!?p>  “上官兄大可放心,狩獵開始了?!?p>  “甚好?!?p>  “王爺中毒之事,司徒府定要付出代價(jià)?!?p>  “呵……皇帝若是參與其中,我也要把他給撕碎,這些年來暗中獵殺我軍中心腹,真是該死?!?p>  “君子報(bào)仇十年不晚,王爺暫時不想動,我們也不可胡來。”

  “我知道,只是如今王爺危在旦夕,你說如何是好?”

  “王爺吉人天相,定能度過此次劫難,我會派人去東萊尋毒醫(yī)來研制解藥?!?p>  “好,此事需要盡快,王爺一天不醒,京都一天就不安寧?!?p>  “呵呵……”上官余笑道,“王誕最近頗為活躍,我看早日除去為妙。”

  “這人有勇無謀,貪圖享樂,勢必會毀在自己手上?!?p>  “那我們就助他一把?!?p>  “好……”

  二人各自回府后,開始部署商議之事。陸景年徹夜未眠,研讀醫(yī)術(shù),還是未能找到解毒的方法。

  看到書桌上的玉石,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寫下一封密信,讓人送去東萊國。

  圣親王重病,生命危在旦夕,京都的百姓心急如焚,為其燒香祈禱。朝中有人暗自猜想皇帝是否故技重施,人心惶惶。

  蕭穆澤為防止流言四起,張貼皇榜尋求天下名醫(yī),偶爾也會探望圣親王。朝堂上,已經(jīng)公然分為三派,各種小事也會爭論不已。

  御書房內(nèi),蕭穆澤批復(fù)公文,越發(fā)心煩,派人傳司徒風(fēng)。

  司徒風(fēng)下跪行禮,見皇帝無意讓自己起身于是繼續(xù)跪著,一個時辰后,蕭穆澤也不看到他,低聲說:“你膽子挺大,算計(jì)到朕頭上來了?!?p>  “陛下,臣冤枉呀,我再怎么樣也不敢對圣親王下手?!?p>  “朕問你,馬香兒可是你的人?”

  “陛下,馬香兒擅自做主,毒害王爺,想嫁禍柳氏,臣也是剛得知?!?p>  “很好,讓她交出解藥,蕭穆寒還不能死?!?p>  “陛下……,馬香兒殺了我派出的司徒暗衛(wèi),不知逃亡何處?!?p>  “混賬!”皇帝將手里的公文,扔在司徒風(fēng)的面前,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陛下,白將軍已經(jīng)蠢蠢欲動,就算有解藥,也為時已晚。”

  “朕好不容易讓北梁國百姓安居樂業(yè),不許你動歪主意?!?p>  “臣到有一計(jì),能幫助陛下度過難關(guān)?!?p>  “說?!?p>  “把矛頭指向柳卿顏,讓柳家擔(dān)罪?!?p>  “談何容易!”

  “王妃惡名昭著,公然與男子調(diào)情……”

  “打住……這些對蠢人說的謊言,朕不想聽?!?p>  “是,陛下。”

  “說你的計(jì)劃?!?p>  “王妃得知王爺貪污之事,并非無中生有,為祖父報(bào)仇,下毒害死夫君。臣手里有王府偽造的賬目,到時候王爺那里也是死無對證。”

  “呵……你這點(diǎn)與朕不謀而合。”

  “你確定蕭穆寒必死無疑?”

  “陛下,不出十日他定然會暴斃而亡?!?p>  “那就讓他多活這十日?!?p>  “是,陛下?!?p>  “白海城是個威脅,此事你來處理?!?p>  “臣遵旨?!?p>  “你若處理得好,將功補(bǔ)過,若是不好,皇后腹中胎兒也不必出世。”

  “是……陛下,臣定會處理得當(dāng)?!?p>  “當(dāng)然,圣親王能順利拔除,朕重重有賞?!?p>  “是,陛下?!?p>  “滾下去?!?p>  “是,陛下?!彼就斤L(fēng)起身有些腿軟,險(xiǎn)些摔倒在地,緩了一會兒才離開御書房。

  司徒風(fēng)心知皇帝貪得無厭,也不敢再造次,派人盯著白府。

  張婉兒心里還是愧疚無比,王爺遭自己毒害,若是真因此去世那可如何是好。她終日是無精打采,也怠慢了府上的事。

  馬香兒接到命令,回到司徒府后,被安置在京都的偏遠(yuǎn)山區(qū),無令不得回都。

  有丫環(huán)來稟報(bào)小翠逃跑,卿顏派人查明此人,卻是一無所獲。張婉兒則是捶胸頓足,日夜不得安寧,擔(dān)心兒子安危,好在司徒府派人按時送來解藥。

  景年在夫人的照顧下,日夜研制續(xù)命丸,按時送藥,不敢耽誤片刻。

  十日已過,皇帝和司徒風(fēng)遲遲沒有聽到王府噩耗,心里十分疑惑,派去查探的人,都是一去無音訊。

  羅義從邊州回京都,聽聞王爺重病,昏迷十日未醒,護(hù)主心切,于是在京都內(nèi)搜索司徒府眼線,逐一除掉。

  司徒成得知恩人病重,也在四處打聽名醫(yī),也無收獲,只好派人送珍貴藥材于王府,景年看藥材難得,查驗(yàn)之后確為藥材,于是讓人收下。

  皇后聽聞圣親王之事,私下派人打探實(shí)情,送去皇宮內(nèi)珍貴的醫(yī)書到王府。

  雨兒自嫁給司徒成以來,他花天酒地,無惡不作,頻頻納妾入府。

  由于母族言輕,也只能忍受此事。她整日郁郁寡歡,因?yàn)楸幌拗瞥龈?,所以只能寫信勸慰卿顏?p>  王府的裝飾早就被撤掉,卿顏在病榻前,日夜伺候王爺,除陸先生和自己外,旁人一律不準(zhǔn)進(jìn)主屋。

  揭皇榜的名醫(yī)也來過一二個,皆是說王爺不治之癥,命不久矣,卿顏氣得說他們是庸醫(yī),讓管家趕出王府。

  文兒因?yàn)閾?dān)心王爺,終日神情恍惚,回到院里就與母親一同祈禱。京都內(nèi)的貴族世家關(guān)系復(fù)雜,都在暗自試探,此番較量誰勝誰輸,皆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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