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DNA是缺失的,貪婪,自私,欺騙,暴力,殺戮,毫無責(zé)任感。
所有的負面情緒,在當(dāng)下的社會里被放大的淋漓盡致,無論是網(wǎng)絡(luò)中還是在現(xiàn)實里。
人們都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盡可能的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卻把別人推向無盡的深淵。
無論用什么方法,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利用任何的手段,甚至不惜犧牲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
大量的獲取地球資源,砍伐和殺戮讓地球已經(jīng)變的殘舊不堪。物種的瀕臨滅絕,樹木的日益稀少,換來的就是無窮無盡的自然災(zāi)難和人類自食其果的未來。
這是秦雪的理論,秦雪一直想讓人類DNA失去的那部分失而復(fù)得,讓人類的DNA鏈條變的完整。
而人類失去的那部分基因一定就在生命的搖籃里。
造物主為什么要讓人類如此的不完美,一直是秦雪想要搞清楚的真相。
無論造物主為何要這樣做,對于秦雪來說,她畢生的信念就是找到生命的搖籃。
只要尋找到生命的搖籃就一定能明白人類的起源,那么一切的疑惑也許都會有個答案,而這不單單是秦雪的信念,也是她一生都在追求的信仰。
生命的搖籃早在遠古時期就存在于這個世界,歷史的痕跡并沒有抹去生命搖籃的全部痕跡。
而圣經(jīng)舊約里大量描述生命的搖籃總是讓人摸不到其中的關(guān)鍵,只有一點秦雪是可以肯定的,生命的搖籃一定在那片神秘而又圣潔的大陸“伊甸園”里珍藏著。
五年的時間,秦雪幾乎走遍了世界的每一個可能存在伊甸園線索的角落,卻連個線索的邊都沒有摸到。
如今,SCF給她帶來了新的希望,這個古老的卷軸一定蘊藏著天大的秘密等待著她的挖掘。
“王宇,我要先研究一下你的DNA鏈條,看看是哪里出了問題?!?p> 秦雪一邊抽血,一邊輕柔的解釋著她接下來要怎么做。而我則顯得無比的放松,畢竟SCF分部的實力是肉眼可見的。
我也相信秦雪的承諾,相信眼前的這位漂亮女博士一定不會讓人失望。
血液的樣本很快被一位工作人員拿走了,而我身上如同河流軌跡般黑漆漆的血管并沒有進一步擴張的跡象。
我不知道這代表著什么,不過每當(dāng)看到這些黑漆漆的血管總是會心情緊張,小的時候我們都學(xué)過,暴風(fēng)雨前越寧靜那么暴風(fēng)雨來的就會越猛烈。
秦雪一研究就是三天,這三天我?guī)缀鯖]看見她出過實驗室。不過這三天自己百無聊賴的居然和盧克成了要好的朋友。
這名俄羅斯大漢的耿直性格讓我對他好感倍增,而盧克也是對我的幽默贊不絕口。雖然并不覺得我講的笑話有多么可笑,卻每次都能逗的盧克前仰后合。
又過了兩天,秦雪除了每天必要的獲取能量就再也見不到人,而盧克也是跟我交心的談了一次未來。
盧克告訴我,像我這種受了“詛咒”的人,SCF是有原則的。
SCF可不是什么慈善機構(gòu),這里面龍蛇混雜,有很多人在SCF里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而丟掉了性命。
而對于我這種被“詛咒”的個體來說,SCF是一定要刪除的,以免未來出現(xiàn)什么不可抗拒因素,造成不必要的災(zāi)難。
而秦雪一直在跟SCF總部溝通,她一直強調(diào)既然我能在卷軸上留下血印,那么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在尋找伊甸園的過程中不可或缺的一個線索。所以,留下他的性命就顯得尤為重要。
聽完盧克的談話,對自己這個試驗品的身份十分的抵觸,而盧克轉(zhuǎn)述秦雪的話,也對我的打擊不小。
畢竟在這里我只認識秦雪,潛移默化的已經(jīng)把秦雪當(dāng)做了最值得信任的人。被自己信任的人當(dāng)做是試驗品,怎么想心里都不會太舒服。
盧克見我情緒有些低落,于是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雪這么說,是為了保住你得命,你不應(yīng)該責(zé)怪她?!?p> 盧克的話也確實提醒了我,如果秦雪不這么做,那么自己一定就會在踏入SCF分部的第一時間就被刪除了吧。
盧克又繼續(xù)說到了一個小小的關(guān)鍵,如果我是尋找伊甸園的線索之一,總有一天還要跟秦雪出去探險,那么學(xué)會一些基本常識就顯得非常重要。
當(dāng)然盧克嘴里所謂基本常識就是武器保險如何打開,如何在野外惡劣的環(huán)境生存等等,而這些對自己來說怎么可能是“基本”常識!!
但是我依然覺得盧克說的很有道理,于是決定按照盧克的建議學(xué)會一些保命的方法。
畢竟總是讓秦雪保護確實很傷害作為男人那點可憐的虛榮心。
不過,當(dāng)盧克把足有三本新華詞典那么厚的野外生存手冊放在我面前的時候,脆弱的豪情壯志立馬被壓的煙消云散。
愁眉苦臉的我問著盧克有沒有捷徑可走,而盧克則是玩味兒的看著愁眉苦臉的那張臉問什么叫捷徑。
“就是一下子讓人能全部都學(xué)會的神奇小藥丸!”
對這盧克比劃著神奇的幻想,惹得盧克哈哈大笑,我也是尷尬的撓了撓頭覺得自己的要求確實有點強人所難,也確實幼稚了一些。
盧克笑過了之后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沒想到如此man的男人居然也會賣萌。要不怎么說男人一旦那個啥起來就沒女人什么事了。
“還真有辦法讓你一下子就學(xué)會這些東西。不過,myfriend,它可不是一顆小藥丸,并且成功率幾乎為零?!?p> 哇,這個世界還真有這樣的東西?如果是真的,當(dāng)年考大學(xué)也不至于名落孫山了。
面對著盧克認真的態(tài)度,我還真的挺驚訝的,看來貧窮真的會限制人的想象力。
在表示如果沒有什么危險,那么就嘗試一下的意愿后,盧克帶著我穿梭在SCF的走廊上。
很快我們就看見了一扇實驗室的大門。盧克對著門邊的操作臺又是指紋又是瞳孔識別的好頓操作。
如此繁瑣的開門方式讓人更加好奇里面藏的到底是什么東西。畢竟在SCF分部的這么多天,還真沒發(fā)現(xiàn)哪扇門是用工作證打不開的。
門開了,盧克拉著我走進了實驗室,整個實驗室除了一個操作臺和一個躺椅在無其他。而盧克也是快速的走到了操作臺的位置打開了機器。
“嘿!兄弟,躺上來,我們要吃小藥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