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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絕九天之御魔記

第一百五十二章感情游戲

鳳絕九天之御魔記 素炒三絲 2097 2020-03-22 08:17:20

  ????????回到魔宮,魔宮的人好像變了一樣,見到我不是立即停下,對我點頭彎腰,就是一本正經(jīng)的站好,畢恭畢敬的目送我經(jīng)過。

  我不解其意,滿腹疑云地回到主殿,看見大魔頭斜靠在自己的王座上,正執(zhí)著一只酒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

  見我回來,他微微一笑,緩緩從王座上起身,向我走了過來。

  他雙頰泛紅,眼神迷離,在走過來的過程中,不再像以前一樣,或是穩(wěn)若泰山,自帶鎮(zhèn)壓一切的王者氣場,或是飄忽如鬼,琢磨不定間令人膽戰(zhàn)心驚,如同從九幽之巔陡然墜入凡塵一般,帶著凡人特有的笨拙,搖搖晃晃地向我走來,顯然已喝醉了。

  走到我跟前后,伸手牽過我那只,被他戴了同心鎖的手,仿佛看不清楚似的,醉眼迷離地舉到自己的眼前:

  “有魚,本尊已經(jīng)把與你結了同心鎖這件事,告訴了所有人——從此以后,你就是本尊光明正大的夫人了。”

  我不語,只是一動不動地將他望著,眼神由之前的迷茫,漸漸變得尖銳冷厲:現(xiàn)在,他喝醉了,而且看上去對我,毫無防備,這是不是一個,可以直接殺掉他的,千載難逢的機會?

  “知道為什么正月十五,我會砸東西嗎?”他自顧自的繼續(xù)道,烈酒讓他對我此時已經(jīng)明顯表現(xiàn)出來的異常,渾然不覺。

  “因為,每個月的月圓之夜,我都會發(fā)瘋,因為,這里,”他松開牽著我的手,邪邪一笑,只是這經(jīng)常在他的臉上出現(xiàn)、已經(jīng)成了他的招牌動作的笑容,此時看上去,竟帶著一抹從未有過的自嘲,他就這樣笑著,要強調什么似的,伸出食指,用力的戳了戳自己的胸口,“有可以賜予我強大魔力,又間接毀了我所有希望的,心魔。”

  “為什么又把這件事告訴我了?”我有些心不在焉的開口,“之前,你可是不肯告訴我的?!?p>  即使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八分醉意,但詭異變態(tài)如他,誰知道這一覽無余的醉態(tài)里面,到底有幾分是醉,幾分是清醒?而且,我也算歷盡艱險才得到了大魔頭對我的這種出乎意料的愛,若是因為刺殺未遂,讓他收回了對我的這種愛,以后的路將更加崎嶇艱難。

  所以,為了長遠計,若不能保證一擊斃命,就不要出手。

  “因為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夠愛你了。”大魔頭陡然放大的聲音,拉回了我的思緒,我轉過頭,發(fā)現(xiàn)他此時正在以一個十分曖昧的姿勢,將嘴巴靠在我的耳邊,對著我耳語。

  除了凌風,從未和異性靠得如此之近的我忙后退一步,想和他拉開距離,誰知要不陡然傳來一股大力,將我想要逃離的身體拽進了大魔頭的懷里——

  他伸出雙手,環(huán)住了我的腰。

  “你要干什么?!”我又羞又氣,抬起手就想推開他,但理智讓我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他對我的愛,是可以讓我完成自己終極計劃的籌碼之一,我不能輕易把這個籌碼毀掉——要誘之,騙之,利用之,跟他來一場,成者王侯敗者寇的,感情游戲。

  “你現(xiàn)在是本尊的夫人,當然是夫君可以對夫人做什么,本尊就要對你做什么了~~”?邪魅一笑,大魔頭緩緩開口,話落,伸出舌頭饑餓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然后像要吃什么東西一樣,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腦,將我向他的唇邊按去。

  “在名義上,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我當然,”避開他熾熱的唇,我邪邪一笑,從容不迫地開口,努力壓下因為他的行為而從心底生出來的下意識的驚慌,“希望自己可以愛上你,可是,如果你想霸王硬上弓,那你征服的,只是我的身體,而不是我的心。”

  “什么意思?”聞言,大魔頭皺起眉頭,醉眼迷離的開口,話一出口,他便覺察到什么似的,有些苦惱地抬起手,用力的敲打起自己的頭,似乎是想讓自己更清醒一點兒。

  “意思就是,”我學著他的樣子,將嘴唇靠到他的耳邊,反客為主的開口,“我現(xiàn)在,對你還沒有夫妻之間的那種,愛?!?p>  ?“那我怎么做,你才會愛上我?”放下敲打著自己的手,大魔頭正色道,看向我的雙眸,帶著烈酒作用下的,呆滯怔愣,仿佛被什么法術定住一般。

  “很簡單,不過如果對象是你的話,一定做不到?!蔽夜室鈳е唤z嘲弄的口吻,激他道。

  “你不說,怎么知道我做不到?!”聞言,大魔頭有些生氣的開口。

  見成功引他入局,我有些無奈的開口:“從此以后,不再強迫我做自己不喜歡的事——這件事,難道你能做到嗎?”

  聞言,大魔頭抿住嘴,若有所思地看了我半晌,目光中暗流涌動,似在做著某種艱難的抉擇,半晌后,他咬了咬牙,從嘴里吐出來一個字:“能?!?p>  “那是最好?!币姞?,為了堅定他的信念,我故意抬起手指,做調戲狀,意猶未盡地勾起他的下巴,“如果你真的做到了,我會給你一個,獎勵的哦~~”

  “啪!”大魔頭猛然抬手,握住了我調戲他的手,胸口波瀾起伏,似在努力壓制著什么情緒,片刻后,他陡然甩開握著我的手,怕自己改變主意似的,轉過身,大步離開了魔殿。

  望著他快速遠去的背影,我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陡然軟下來的緊繃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踉蹌了一下:

  若真的可以就此改變讓他做強迫我的事的變態(tài)習慣,我就有更多的空間,去完成自己的計劃了。

  如他所言,以他的整個魔族為基石,實現(xiàn)他曾經(jīng)評價我的那句,如果有一天我恢復了記憶,恐怕整個魔族,都會淪為我走向制高點的墊腳石——

  凌風的消失給我?guī)淼木薮鬀_擊,讓我恢復了至關重要的一部分記憶,我知道,我的父母,可能已經(jīng)死在了別人手里,而我,和我的同胞哥哥,如今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六界公敵的余孽。

  而哥哥,正在以他認為對的方式保護著我:

  在入我夢的時候他對我說過,現(xiàn)在,這世上每一個因為不清楚你的身份而傷害我的人,都是隱瞞我身份的最大的屏障,但是,誰若敢真的傷我,待時機成熟,他會一筆一筆的跟他們算清楚。

  但是,我們的處境如此兇險艱難,我不想單單讓他保護我,我也想保護包括他在內的,所有愛自己的人,而只有成為這世上的最強者,才能真正的,護愛自己的人,和自己無恙。

  見大魔頭離開,此時又是醉酒的狀態(tài),我立即利用這個難得一遇的時機,幾個瞬移,來到天啟皇宮的鳳凰臺上。

  這幾日,為了防止大魔頭破壞凌風的復活,我一直假裝不在乎凌風的生死,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最愛的人生死未卜,是件多么煎熬的事情——

  這整整六個夜晚,我都是靠烈酒讓自己入眠的,即使如此,睡得依然很勉強,但我必須要讓自己入睡,這樣才能保存足夠的體力,在女子復活凌風的過程中,向她提供所需要的幫助。

  皇宮里的人很少,聽說因啟盛帝沒有滿足敵國獻出妖女的條件,敵國大肆進攻,因連年征戰(zhàn)兵力不足的天啟,只能傾全國人力,共抗外敵。

  皇宮里的侍衛(wèi)們因此被派出去了一大半,讓整個皇宮看上去十分空曠,而鳳凰臺這里,則一個人都沒有,除了正在這里收集凌風魂魄的,女子。

  “你怎么才來呢?”見到女子,我難以抑制住心里的擔憂,有些埋怨的開口。

  從凌風消失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整整七日,此時才來收集魂魄,我怕已經(jīng)來不及。

  “人死后的第七日,是魂魄的能量最強大的日子,也就是凡人所說的頭七。這個時間來收集凌風的魂魄,收集成功的幾率是最大的?!甭勓?,女子耐著心解釋道,手中動作不停,“而且,在這之前我已經(jīng)給這個鳳凰臺設下的結界,他的魂魄不會散失的?!?p>  我并不回應,只是咬著嘴唇,忐忑不安地將她望著,直到她用法術將凌風的靈魂凝聚成型——一個類似于分身,與凌風一模一樣的虛影。

  “凌風!”見到那個虛影的瞬間,有什么東西從眼中涌出,我下意識的開口,又驚又喜。

  而女子則繼續(xù)施法,讓凌風靈魂的虛影,變得愈發(fā)清晰,待這個影子看上去和真人別無二致的時候,女子把兩根手指豎在胸前,口中念了什么口訣,然后凌風的靈魂便化作一道藍光,鉆進了她另一只手拿著的,白玉葫蘆內。

  “跟我來?!弊鐾炅诉@一切,女子瞥了我一眼,若有所思地開口。

  來到一個山洞里,女子停下了腳步。山洞正中,一個散發(fā)著白色煙霧的不知什么材料制成的單人床上,凌風的身體正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

  他神態(tài)安詳,面色如常,如果不是知道他失了魂魄,還會讓人以為他只是睡著了。

  走到凌風跟前,女子打開白玉瓶,把里面變化成泉水一樣的的魂魄,倒在了凌風的身上。那“泉水”一碰到凌風的身體,就像被吞噬了一樣,瞬間融入凌風的身體,消失不見。待將凌風的魂魄全部倒完,女子收起手中的白玉瓶,緩緩開口:

  “自古至今,沒有那個靈獸的獸核可以碎兩次,若半個月之內,我們找不齊他再次破碎的獸核碎片,他就會形神俱滅,徹底消失在這世間。”

  ?聞言,心上一片兵荒馬亂,我用力的握起自己的拳頭,通過指甲陷進掌心的痛,讓自己保持理智:

  “你去鳳凰臺凝聚凌風靈魂的時候,有沒有找到他的獸核碎片?找到幾塊,還差多少?要怎么找這種碎片?凌風的獸核碎片有沒有什么獨一無二、可以和別的東西區(qū)分開的特點?或者它們是否具備一定的靈性,會選擇具有某種特征的藏身地點,比如樹林、河流之類的?”

  “那些碎片身上會散發(fā)出專屬于凌風的氣息,除了這個,別無特點。凌風法力超絕,凝聚著他高強法力的獸核一旦破碎,除了會散落在三界的任何一個角落,還會得到想提升法力的人的覬覦,所以,能否找到,半個月內能否找全,全憑運氣。”抿了下櫻唇,女子不無擔憂地開口,此時我才覺察到,自己還不知道女子的身份和姓名。

  說罷,女子便走到凌風還未蘇醒的身體對面,正襟危坐,施展起法術來。她說她是凌風的摯友,而且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在竭盡全力替我復活凌風,把凌風交給她,我完全可以放心。

  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找齊獸核。

  三界太大,半個月時間太短,我一刻也不能浪費,必須分秒必爭。思及此,我立即轉身向洞外走去。

  我要去找獸核,現(xiàn)在,立刻,馬上!

  剛轉過身,眼前一陣黑霧撲面而來,我感覺有什么東西鉆進了我的體內,這東西滑如泥鰍,鉆進我身體的時候,如游魚入海,沒有帶給我任何不適的感覺。

  但接下來,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我身上的魔氣在這個東西鉆入后,竟自動啟動了。

  隨著魔氣的越來越濃,我的神智也開始模糊不清。

  以前,無論魔種散發(fā)出的魔氣有多濃烈,我都能保持住一絲清醒,但現(xiàn)在,我卻眼睜睜看著自己揮舞手掌,向正坐在地上對凌風施法的女子撲去。

  “不要!”我大聲道,這兩個字仿佛一個引子,一出口,我整個人便被拽進了黑暗之中。

  這片黑暗無邊無際,無窮無盡,仿佛深不見底深淵,我一臉茫然地在這片黑暗里行走,不知自己置身何處,異不知自己在走向何方。

  “我是誰呢?”我問自己,然后陡然發(fā)現(xiàn),我不知何時竟然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那我又認識誰呢?”我再次發(fā)問,隨著這句話的問出,似乎有什么五彩斑斕的東西從腦海里溢出,不帶我捋清那些涌出的東西是什么,腦海里已再次變得一片空白——

  我竟連自己的記憶都失去了……

  那,這里是什么地方?而我,又為什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無邊的寂靜和黑暗讓我一陣恐慌,我加快腳下的步伐,由剛開始的踱步,到走,再到跑。

  剛開始,我還可以淡定,但隨著我經(jīng)過的地方,皆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聽到的聲音,皆是一成不變的寂靜,心中的恐慌便開始加倍增長。

  “這里是哪兒,我是誰,我要離開這兒,離開這兒!”我哭喊道,歇斯底里地跑起來,近乎瘋癲。

  不知跑了多久,就在那沒有任何改變的,感覺不到任何時間流逝的黑暗讓我近乎崩潰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一聲哀嚎:“凌風!不——??!”

  這聲音不舍、痛苦、而絕望,帶著深入骨髓的深沉眷戀,如一道閃電劃破黑暗。

  凌風為救我萬箭穿心,我為救凌風對戰(zhàn)怪獸的一幕陡然浮現(xiàn)在腦海。雖然這一幕,在我丟失的記憶之海中,不過滄海一粟,其余的記憶,還是空空蕩蕩的一片空白,但我知道,“凌風”一定是一個對我來說十分重要的人。

  “不,凌風,不……”我重復著方才聽到的那個女子的話,輕喃出聲。

  這個女子似乎是另一個我,她似乎懂得我對凌風的所有感情,知道所有我和凌風有關的事,所以才會讓我如此,感同身受。

  聲音出口的剎那,眼前鋪天蓋地的黑暗潮水般退去,一個身穿藍袍躺在床上的絕色男子,映入眼簾,他四周,是山洞堅硬的墻壁,和不遠處,一個倒在墻壁附近,口吐鮮血的白衣女子。

  隨著眼前景物的清晰,記憶如的肆虐的洪流一般涌入我的腦海,讓我頭痛欲裂。

  “走!快帶他走!”我抱住頭,用通過對身體里的東西竭盡全力的壓制保留下的一絲理智,大吼,“帶他走!??!”

  見那個白色身影帶著藍衣男子消失在了原地,我終于失去了對抗那個身體的詭異入侵者的力量,意識再次墜入無邊的黑暗。

  我聽見人們的慘叫聲,聽見兵戈相擊的打斗聲,可是之前的那一番抵抗,似乎已用盡我所有的力氣——我走不出這片夢魘似的黑暗,也無法走出這片連時間都感知不到的,與世隔絕的黑暗。

  可我,也不會再如剛進來時那般恐慌崩潰了,因為我聽得見外面的聲音??墒橇钗揖拘牡氖牵瑥奈以俅芜M入黑暗至今,傳入的慘叫和打斗聲就沒有停止過,不知道外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或許發(fā)生什么都與我無關吧,而且現(xiàn)在失去所有記憶、一無所有的我很依賴外面那種唯一能帶給我人間煙火氣息、驅散恐慌孤寂的聲音。

  待聲音散去,我剛覺得無所適從,周圍所有的黑暗便化作一道閃電,一閃而逝,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我轉動雙眸,看見的,是漫山遍野、慘不忍睹的尸體,和從尸體里流出來的,匯聚成無數(shù)條河流的鮮血。

  這……這是……

  再次墜入黑暗后失去的記憶,漸漸在腦海中明晰。

  “是你!是你,屠殺了整整一城的人,男女老少,無一幸免?!币粋€聲音于耳畔響起,是一個女子的聲音,但又不同于火蕊的嬌柔,這聲音帶著成熟女子的磁性和歷盡滄桑的厚重。

  “不,不是……”踉蹌地后退一步,望著死狀慘烈的尸體,我難以置信地開口,掙扎著喊道,“你是誰??。 ?p>  “我是,你身體里的魔種啊~~”那女人緩緩開口,帶著重振雄風的得意,“也就是,現(xiàn)在,你幻化成型的心魔。你不是說,你能控制得住我嗎?可惜,你還是墮落成魔了,而且,生生屠殺了,一個城市,上千的,無、辜、百、姓?!?p>  她最后一句話,如數(shù)道驚雷一同在我心頭炸響,讓我的身子猛地震顫了一下,仿佛體內的每一根血管都被炸碎了。

  “噗!”一口濃血噴出,我身子一軟,跪在了地上。

素炒三絲

最近特別特別忙,要補齊五年的單位升五星資料、準備技能大賽,因此沒有時間修改作品,還請小可愛們擔待(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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