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就遇到麻煩了,今日早朝,大將軍說前些日子涼州韓遂造反,朝廷派出的軍隊大敗,主將張奐身受重傷,退守長安,叛軍就要快到長安了。朝廷應再撥援軍,當即決定由名將皇甫嵩、朱儁領兵增援。
將好派,可這一說到兵,竇武不言語了,張讓一想,這出兵就得有錢糧武器,這要陛下出錢呢,當時也不言語了。這荀彧也是頭腦發(fā)熱了,即領旨去點兵去了?;矢︶浴⒅靸y跟著荀彧到了北營,一點兵,這將士倒也不差,都是青壯,可這手上都拿的什么,燒火棍?將士說是槍,可這槍頭哪去了?這一掃聽,原來這槍頭都銹了,拿去修呢,還沒還回來。再一問,大多都融了重新做了農(nóng)具,被陛下賣出去了。這農(nóng)具還有一大部分賣給了圣師府的南門莊園了。
這下,荀彧發(fā)愁了,沒了兵器如何上得戰(zhàn)場?這可如何是好,于是就有了這任周府上大堂內(nèi)現(xiàn)在這一幕,荀彧正向任周稟告這事兒呢。
“這么說是朝廷無錢出兵了,可這錢財好辦,這兵器一時半會兒這上哪弄去。”任周也是愣住了,這皇帝是要錢不要江山了。
“主公,我有一法可解憂?!迸赃厬蛑艺f話了,大家都齊齊看向他了,他噼里啪啦的說了一通,就是南邊莊園啊,這段時間來可是人滿為患啊,有嬰幼兒三萬,照顧的老媽子就有近五千,青壯投來的也多,已上了兩萬之數(shù)了,由于加強了軍備,已有五千軍備精良的騎軍、一萬步軍,日夜操練已初見成效,可上戰(zhàn)場練練兵見見血,立馬就成精兵。
任周一聽,我去,都有這么多人了,如果加上家屬得有七八萬之數(shù)了吧。
“好,就令張郃領騎兵五千,高覽領步軍一萬隨皇甫嵩、朱儁出征,戲忠隨軍看著他倆,別讓他倆玩瘋了。”
這樣就齊活了,荀彧再到北營湊齊了三千步軍,就這樣共一萬八千大軍好稱五萬大軍,三日后備齊軍糧誓師出發(fā)增援。臨走前任周特意交待了張郃和高覽,打了敗仗就不用回來了,自個兒亡命天涯去吧。
這之后半來個月,那是捷報頻頻啊,攻城拔寨,不一會就把那叛軍趕到了老巢金城。
這日涼州大營中正商量著如何攻破金城,小校來報,有天使來了。這擺上了香案,宣讀了圣旨,同時還帶來了圣師令,上面蓋有圣師府大印,說是朝廷有緊急要務召回皇甫嵩、朱儁和北營三千將士,另圣師府將士由竇紹領軍,戲忠和張郃、高覽回京復命。
這戲忠看了圣師令的大印無誤,確實是出自圣師府,可這安排有點蹊蹺啊,三人安排了后立即快馬向洛陽趕去。到了長安附近被數(shù)百盜賊攔路,正欲廝殺,推出了張郃和高覽的家屬近百口人,當即二人愣住了,受了要挾,無奈之下被下了兵器。同時皇甫嵩、朱儁那邊也接到大將軍府軍令,著其到長安部署。
這圣師府上,來了一匹快馬,送了封戰(zhàn)報到了前院軍部,此時軍部戲忠出征則由荀諶暫時管著,看了戰(zhàn)報,急忙送道書房匯報給了任周。這任周一看,不得了,說是討逆軍隊遇了埋伏,軍隊被打散了,戲忠、張郃、高覽不知所蹤。大將軍府派了竇紹去收攏潰軍。任周當即一股火直往上冒,這其中陰謀的味道極重。
“這,軍報何人所送?”任周鐵青著臉問道。
“說是北軍敗軍,可我看著不像?!避髦R立馬答道。
“不像就對了,這是哪個王八羔子在搞事,被我知道了,我扒光他的毛?!边@任周恨恨的說道。
“主公息怒,這當下只要找到出征的圣師府的將士或是戲忠和張郃高覽等人則萬事皆明?!避髦R答道。
“荀彧,這赤霄劍你拿著威懾那幫家伙,我親自去找他們?!比沃軐χ鲝f道,接著接下了隨身的赤霄劍。
“主公且慢,這劍屬下可拿不得,況且這人海茫茫,找人不好找啊,應該派出人馬細細查訪才好。”荀彧說道。
“你也說了,這人海茫茫,還真只有我能找到,就這么定了,我走之后由你主持這圣師府一干事,這赤霄留給你行令。不可抗命。”任周走到荀彧跟前將劍遞給了荀彧,荀彧無奈只得雙手捧著接了過來。都安排好了后,這任周單身一人騎了一匹快馬,直奔涼州而去。
這到了長安,知道皇甫嵩、朱儁和北營三千將士在城內(nèi)駐扎,見了面聽了二位稟報后,任周肺都氣炸了,這竇武老匹夫欺我太甚,當即要回轉(zhuǎn)煮了他,這剛走到城門外,心平氣和的想了一下,這也不對,竇武他吃了豹子膽了竟敢如此,這背后肯定還有撐腰的或是連竇武都欺騙了的。想了想,還是往涼州而來,畢竟有一萬五千人在外被那竇紹領著呢,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
任周換了匹快馬日夜不休的趕到了金城,一瞅這四周也沒有軍隊駐扎啊,就直接進城了。進得城來,四處逛了逛,看到街頭一算命的就走了過去打算說些話頭打聽打聽。誰知那算命的看到任周走來楞了一楞,搖了搖頭一句話都不說,收攤走了。
任周一臉的莫名其妙,就找了一家略大的酒館在那喝就吃菜,順便打聽打聽。果然前些日子有官兵圍城,只是沒有攻打,圍了三五日就退走了,這城里還傳著說是大漢圣師來令了,要他們收兵,說他們乃是義師。這聽的任周又是火冒三丈,正打算結(jié)賬走人,找那太守府去問罪呢,門外來了一個青年文士徑直走到任周桌邊坐下,開口說道:“我有一情報可換飽食一餐。”
這任周仔細一看,嘿,這不是那算命的嗎?
“你認得我?你且將情報說來我聽?!比沃芸吹綄Ψ接每谛驼f了大漢圣師,當即又叫了滿桌子的酒菜。那青年文士邊吃邊說,道出了其中內(nèi)情。
這青年乃是賈詡賈文和,任周一聽又是一名人啊。本是武威人氏,只是受了韓遂的恩惠不得已為還恩前來聽命,確實這金城被圍了三天卻沒有被攻擊,隨后朝廷軍隊就退走了,這是那韓遂和一老者的交易,老者想辦法讓朝廷軍隊退去,韓遂則將武威讓出給那老者。現(xiàn)在那竇紹的兵馬正駐扎在那,這兵退之后,也是這老者想的主意來安扶城內(nèi)百姓。
“這老者何人,你可知曉”。
“不知,只是聽韓遂喊那老者為仙長?!?p> “好了,這頓飽餐可夠?”了解了情況后任周當即想往武威而去,就問道。
“夠了,不知大人可能賜在下日日如此酒肉管飽?!辟Z詡抱拳行禮。
呵呵,這是賴上了。
“行,跟我走,到了洛陽我府上,我日日如此與你,還能每月得二千石?!比沃墚敿葱α诵Α_@可是后世說的狠人,陰著呢,這會能收了,以后會少很多麻煩的。
任周說完后留下酒資,邁步出了酒館直奔城門而去,賈詡也一言不發(fā),出了酒館就默默的隨后跟著。到了城門口,任周讓賈詡稍等,片刻弄了兩匹快馬,二人奔武威而來。
來到了武威城外看到那黑色帶金邊,中間圣師兩字迎風飄揚,任周噓了一口氣,總算還是我圣師府的兵,賈詡正要進城,被任周給攔下,不知從哪變了個小旗,也是黑色的,不過上面是一條金龍張牙舞爪,拿給賈詡說:”到城門口喊話。”
賈詡高舉這小旗來到了城門口大聲喊道:
“城上人聽著,圣師到此,快快出迎?!?p> 一連喊了三遍,嘿嘿,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感情這廝也知道。城內(nèi)頓時一陣騷動,隨后奔出五人,先看向那小旗,然后向前看去,急忙來到任周跟前跪下:“屬下千人將拜見圣師?!比沃芸吹绞煜さ奈迦耍闹械氖^總算落地了。
“速速緝拿竇紹?!薄弊衩!?p> “走,文和,我們進城。”
片刻來到了城中太守府,千人將來報,那竇紹早已聞風而逃不知去向。隨即問他們有沒有看到一老者。均回答未曾見過,有那賬前候命的兵是說只是那竇紹來的時候好像邊上有一老者。
任周看了看天色還早,還沒到中午呢,就對那五人說道:“我今命賈詡為參軍,你五人協(xié)助文和一起領軍回洛陽,即刻起行,我明日回去?!?p> “尊命?!蹦俏鍖⒑唾Z詡一同抱拳應道,同時出去拔營回京。
夜里,任周正在意識海的次元空間中修煉,據(jù)煙兒說人人都有意識海,不過我這經(jīng)過她的改造后已經(jīng)不同于其它人了,已經(jīng)類似于次元洞府,只是進不了外界凡物吧了。
“哥哥,有人來了,來人功力不低于你啊。”
任周急忙回神張開雙眼,近來任周已能隨時進入次元洞府,只要運功意識一動就進來了,當然回神也是瞬間就回來了。
“何人鬼鬼祟祟的?!?p> “哈哈,大漢圣師果然不同凡響?!遍T口出現(xiàn)一個白須老頭。
“你是何人,鬼鬼祟祟的來此為何?!?p> “老夫南華,已在此等候多時了?!?p> 我去,漢末三仙之首。
“哥哥,什么仙啊,也只不過練氣吧了,連結(jié)丹都沒有,還仙,離仙十萬八千里遠呢?!睙焹赫f了。
“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任周問道。
“然也,我受仙使之命安民?!?p> “還安民,你一個修道之人,你不修你的道,你還管這事兒,也不怕罪孽加身離道越來越遠?!?p> “小友之言差矣,眼看這大漢漸漸的日薄西山,老道夜觀星像,這朝代更迭就將來臨,又于十年前獲仙使指點得立龍?zhí)?,要我命人起那刀兵以選明主來安天下?!?p> “且慢,別星啊星的,你這造反和人家星星沒什么關系,還有這仙使什么的我也不感興趣,你只說你的來意就可以了,我這時間金貴呢,分分鐘千萬上下,別給我浪費了?!比沃芗泵ψ柚鼓抢系赖耐倌瓉y飛。
“小友真性情,小友可入我龍?zhí)茫倚惺?,得這江山如囊中之物,聽說仙使年初立了虎堂和玄堂,我可在十年后仙使來臨時薦你,到時自可立一門戶逍遙天下?!?p> “嘿,你這老頭,空口白牙的要我?guī)湍愕锰煜拢皇鞘寞偭?,還說日后幫我逍遙天下,我現(xiàn)在好好的,不逍遙么。還要你幫?還有那子虛烏有的什么仙使,我是這么好忽悠的啊。走走走,你修你的道去,我自做我的事?!比沃墚敿雌瓶诖罅R。
這南華見事不成,大概也知道兩人半斤八兩,也是奈何不得我,當即掏出一珠子來,口中年年有詞。
“不好,哥哥,這是寶貝,好濃郁的靈氣,快跑。”煙兒也順著我的思維將那特殊的能量說成靈氣了。
可這任周剛要行動,一股亮光從珠子中發(fā)出照到了任周的身上,任周一陣瞬間暈眩的感覺,一般人還感覺不到這種感覺??神R上一股極其舒坦的感覺傳遍全身,任周仔細一瞧四周,嘿,變了,任周正站在一河邊呢,河水清澈見底,遠處高山連綿不絕。
“哥哥,這是一方小世界,肯定是那珠子寶貝的內(nèi)空間,這里靈氣好濃啊,那河水是靈氣水啊。要是在這練功,你有個個把月就能結(jié)丹了?!睙焹号d奮的說道,我就可以出來了。
忽然在前面顯出南華的身影說道:“小友,這里如何,如你能助我,則我可允諾你長久在此地修煉?!?p> “這寶貝是你所說的仙使給你的?!?p> “不不不,這靈寶乃是我百年前于漠外所得。你看不錯吧,在這兒修煉個幾百年仙道可及,如何?”
“如我不允呢?”
“如此,老道也只能將你困在此處個十年八年的,想必那時事也成了,我再放你出來,只是便宜你了在此修煉。你好好想想,十年八年的好,還是長久的好。”
“哥哥,不用答應他,別說十年八年了,你只要有個個把月就結(jié)丹了,修為比他就高了一層,到時搶了這寶貝?!睙焹郝冻隽藘垂饬?。”哼哼,等你修為上去了,抹去他在這寶貝的意識,將你自己的意識練了此物即可。”
“老頭,我就呆這個十年八年的,還能得好處修煉,何樂而不為,我絕不低頭,你現(xiàn)在可以死了這條心了?!闭f罷坐下運功修煉了。
其實這老頭還想偷師呢,只是煙兒有的是手段將他的意識給隔離了,不讓他窺視。老頭搖了搖頭淡化了身影,出去了。
“哈哈,哥哥,那老頭走了,哼,還想偷看人家。沒門兒?!?p> 任周自在天地珠(自己起的名兒)內(nèi)修煉不提。那京城洛陽卻是波濤洶涌,先是竇武發(fā)難,在朝堂上提出,說一干中常侍蒙蔽圣聽要求圣上制裁。這會兒的中常侍都是一幫子太監(jiān)領著,這劉宏全指著這幫子太監(jiān)掙錢呢,怎么會制裁一干太監(jiān)呢,于是沒有理睬。
一幫子太監(jiān)也不是吃素的,整日在皇帝跟前說皇后無子,不足以立位。竇武一聽,頓時吐血三升,感情壞事在這等這呢。這士族見有機可乘,立馬舉起荀彧的大旗,拾掇著荀彧在朝堂上也攻擊那宦官。指責宦官曲解圣意,將保證金都演變成賣官了(這不用演變,本來就是賣官)。
這下把個太監(jiān)們嚇壞了,這荀彧可是圣師府上的,這要是得罪了,會死人的。張讓急忙到圣師府上問個究竟,荀彧也知道這保證金本就是圣師定的,以緩解皇帝賣官的尷尬而出的。這些個士族們拿這事出來說,還以他為名號做事,這不是在質(zhì)疑主公嗎?這可是要出事的。
可荀家那幫子老頭卻有點不明事理了,一定要荀彧到朝堂上問個明白。荀彧這下了難住了,干脆,我不干了,等圣師回來再說,于是托病請辭。張讓也知道了荀彧的苦處,悄悄的和皇帝說了,于是皇帝允了荀彧的辭呈。這下士族傻眼了,沒人說話了,別人在朝堂說話現(xiàn)在都不是角兒啊,誰讓前一陣子剛下了一大批,現(xiàn)在的都是買來的官,連路子都還沒摸通呢。
這下好啊,士族啞了,剩下外戚和太監(jiān)們干架了,今天你來一本,明天我回一冊,一時折了好些個人,小太監(jiān)也賣了不少,這朝廷也人心惶惶的,整日里正事不干,都怕今兒禍從天降。荀彧見政局不穩(wěn),怕出事,連忙調(diào)南門莊園青壯一千,武備齊全進城護衛(wèi)圣師府。同時將荀諶以及荀衍調(diào)往莊園,坐鎮(zhèn)其中,以防有變。
這城北一處府邸,上書曹。里屋正響起曹操的聲音:“父親,您累不,我給您捶捶背?!?p> “不累。”
過了一會兒,又是曹操的聲音:”父親,要不我給您喚來唱曲兒的,來給您解解悶?”
“不聽?!?p> “父親,茶水涼了,要不孩兒給您換一個?”
“不用”。。。。。。
這時屋里響起一孩童說話:”大兄,您就安心的跪著搓衣板好了,這可是圣師賜給丁夫人專治您的,您就別忙活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