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少女,撞進我懷里
他四周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他們都吃驚他會來聽演講,并且從別人手上去搶奪那只筆。
我心中暗暗的想:“這貨不會又對岑雪兒一見鐘情了吧?這個可不好追?!?p> 岑雪兒看到他的時候不自覺的退了一步,眼神中的驚訝讓大家吃了一個大瓜。
開始猜測他倆的關(guān)系:揚言和岑雪兒認(rèn)識?
岑雪兒尷尬地笑了笑,拿起話筒開口道:“好久不見,學(xué)弟?!?p> 又忙著跟大家解釋:“他初中開始就是我的學(xué)弟。我們上的同一個初中”
眾人:原來是這樣??!我們也好想跟岑學(xué)姐上同一個初中!
揚言感覺嘴巴有些發(fā)苦,微微扯動,波光婉轉(zhuǎn)之間,舌頭打結(jié)。最終話語從他的嘴里吐出,依舊是淡淡的煙嗓:“好久不見,學(xué)姐?!?p> “學(xué)弟,既然你搶到筆了,有什么問題就問吧?!迸_上女人聲音嬌美,帶著醉人的味道,迷醉了大家整個夏天。
“朵朵,我怎了感覺揚言今天有點奇怪?”陳查查在后面和我咬耳朵。
“那里奇怪,少年又開花了唄,他騷勁上來了擋都擋不住?!蔽艺{(diào)侃道。沒有注意少年眸里那一點哀傷,像一條細(xì)細(xì)長長的暗流一直通往那個叫心臟的地方。
主持人把話筒遞給揚言,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看得一重花癡女吞咽,不愧是第三校草,帥的沒天理啊。
所有人都期待著他問出這個問題。期間,我把手伸進懷里,偷偷摸摸喝了一口那已經(jīng)捂的溫?zé)岬哪滩琛?p> 剛咽下去,煙嗓少年就說話了:“學(xué)姐,你過的好嗎?”
奶奶的腿!奶奶個熊!這問題不跟上一位仁兄問的“你中午吃啥了一樣的性質(zhì)么?”
不懂珍惜,讓我們來!在場的眾男生在心里咆哮。
“我很好?!贬﹥盒Φ臏厝?。
“同學(xué)們,我突然有點不舒服,今天的演講就到這里結(jié)束吧,晚上我們再見哦。”岑雪兒沖大家比了一個心,然后鞠躬退場。
禮貌謙卑,不卑不亢。
眾人意猶未盡的嘆息。
揚言也已經(jīng)消失不見,不會他來就是為了問“你還好嗎?”這句話的吧。
此時驕陽正當(dāng)頭,岑雪兒走后大家才感到燥熱,無不校服擋臉跑到陰涼處,然后休息一會兒,鼓起勇氣往外沖,到那一處陰涼處停下,如此反復(fù),跟跑毒一樣。
陳查查和花花又聚在一起聊八卦。
無非是花花又收到了某某男給她送的情書,這個某某男這前女友是誰,好像又和某某女有關(guān)系,最后分析,這個人是個典型的渣男,跟揚言一樣一樣的。
為什么要提揚言,因為他是“渣男”界的扛把子,試問“A中”誰不知道?但是人家勾一勾手指,誰能經(jīng)得住誘惑?
我脫離她們的八卦是因為我看到了林佳音,漂亮的少女在人群中格外扎眼,她走得很快,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樣。
我一直緊跟著她,繞過操場,穿過學(xué)校的叢林小道,發(fā)現(xiàn)一個少有人煙的墻邊角落。
這里是一個廢棄的雜物廠,平時學(xué)校壞了的板凳座椅,都會堆在這個角落,等著半年一次的回收。
美麗的少女抖動著肩膀,我拍她時晃若未聞。
發(fā)現(xiàn)是我,瞬間撞我的懷里,還是一樣,帶著少女的清香。
空氣中還彌漫著青草的味道。
她說:“?;ɑ貋砹?,班草一定很難過吧。我不敢去安慰他,我怕他發(fā)現(xiàn)我是'小土豆'”!
少女的自尊,少女的驕傲。少女不愿記起的過去,如眼角這洪水,越噴越勇,有沖擊堤壩之勢,銳不可擋。
聽故事的時候,我知道林佳音就是“小土豆”,知道揚言是那個“班草”,卻不知道岑雪兒是那個“校花”。
記憶中的岑雪兒傾國傾城,看起來也非常的平易近人,就像姐姐一樣,她的笑總是溫暖的,被媒體稱呼“小太陽”,她的粉絲名號也叫“暖陽”。而林佳音口中的那個?;盂E般般,是典型的“渣女”,嬌柔做作,眼高于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