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想想馬上就要開學了,開學就可以見安風了,心里比糖果還甜,甜到發(fā)膩。
我掏出口袋的糖果放到嘴里,明明是給安風準備的,但我吃的是那么理所當然。
自從跟他和好以后就沒有單獨見面,甚至說話的機會都很少。我心里就一陣煩悶。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11點多了,不知道他睡了沒?
我們已經(jīng)有快兩個月的時間沒見面了。
理智讓我不要打攪他,但是思念像操控著木偶的線促使著我給他發(fā)消息。
我:睡了嗎?
過了一會。
安風:有事嗎
秒回。
我:沒事
又過了一會。
安風:噢
“噢”是什么意思?我再發(fā)什么呢。思來想去不知道怎么開頭好。
我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閃閃發(fā)光的恍若星星,像極了安風眼睛的模樣。
困意襲來,它有雙溫柔的手,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讓閉上了眼睛,把我拖入它的世界。
喚醒我的是一陣轟轟隆隆的敲門聲。
還有陳查查似雪姨般的叫喊:“開門??!開門啊!別躲在里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還好酒店裝了隔音板,她這樣叫全樓棟的人都說不定摟著袖子來找她算賬不可。
“來了,來了?!?p> 我一邊應(yīng)著,一邊給她開門。
這個姑涼像小白兔一樣一下子就竄進我的房間,四腳朝天的躺在了我的床上,穿著睡衣的她春光乍泄。
“給我來瓶飲料,嘴巴都喊干了?!辈椴槌吨ぷ咏小?p> 我隨手丟給她一瓶水。
“喝水,健康?!?p> 她也不挑,擰開瓶子就灌,喝了一半才停下。
“得了,依你,退下吧?!?p> 我湊上去,朝她屁股就是兩巴掌,毫不留情。
“你丫還裝上了!說來干什么的?”
查查縮在我懷里求饒。
“云姐,別打了!我說!我說!”
她眉眼帶著笑意,連帶著嘴角也微微上揚,染了桃花。
她問我:“云朵,你相信一見鐘情么?一見鐘情是不是心臟跳得很快,像要爆炸一樣。那一刻感覺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看不到就焦慮不安?”
我愣了一下,回答道:“差不多吧,一見鐘情也可以是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他的所有東西都是你的?!?p> 就像六歲的時候安風塞糖在我手里時,我就在想,這個小孩的糖我全承包了,不給錢的那種。
“那完了。我對白鴿一見鐘情了。”
“白鴿是誰?”
“下午那個藍衣服的帥哥。”
“噢。”
想起來了,看著挺渣的。
陳查查捂著臉,秒變一臉?gòu)尚摺?p> “你知道么?漂流的時候遇到他了,他還用水槍滋我。都不滋花花的,明明花花比我漂亮多。”
“噢,可能他不敢滋花花。”畢竟花花是自帶氣場的女人。
不過,正常男人總是會對漂亮的那個青睞有加。比如我和林佳音漂流途中碰到的雙胞胎。人家目標就很明確,還向我要林佳音微信。
我當時真想破口大罵,你奶奶個腿,自己沒長嘴么?
鬧了一會,她突然笑來,對我說:
“其實我今晚來呢是有事通知你?!?p> “什么事?”這么晚過來一定很重要吧。
她穿上鞋子,腳點了點地,站起。說道:
“我明天逛街約了白鴿,到時候你別覺得尷尬就行了?!?p> 臥槽。。。。這么快就暗度陳倉了。
陳查查離開的時候跑的飛快。我隱約看到她手機在閃屏,原來是那白鴿發(fā)消息過來了。
不知不覺中,陳查查的一場帶著荷爾蒙氣息的艷遇正式開始了。
一朵桃花探墻來,你說是摘還不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