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服了這個蕭晨茗是怎么了,我也沒有說什么不好聽的啊,怎么就這個樣子了啊,真是搞不懂他,也不知道他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呢。
哎,算了,人家是大明星啊,總是有點自己的脾氣的,也是很正常的啊,我怎么會猜透他啊,要不人家就白在娛樂圈混了這么多年了。
“可是,他到底是為什么這個樣子的啊,我這該死的好奇心啊?!?p> 我在嘴里小聲的念叨著,腦海里回想著今天陪他一起做的事情,感覺也沒有惹他不開心啊,就是在停車場的時候,好像是我說他冷血無情,之后他就開始是哪個樣子了,一臉的不開心,好像可以吃了我似的。
沒有辦法,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從背包里面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小小的號碼,我想小小都跟了蕭晨茗這么久了,應(yīng)該是會知道一點的吧,不至于跟我這個門外漢一樣,什么都不知道。
“甜甜,怎么了,是茗哥有事找我,還是你有什么不懂的要問我?。俊?p> 手機的另一端傳來小小的聲音,我真的是感覺到抱到救星的心情了。
“沒事,小小,蕭晨茗現(xiàn)在一個人在酒店,他讓我先走,不用陪他了。”
我沒有辦法,只好實話實說了,這樣才不辜負小小對我的信任啊。
“什么,茗哥讓你先走不用陪他?你是不是得罪他了,他之前身邊都是要人陪的,怎么會啊?”
我聽著小小的話,我跟的確的知道,我是得罪了蕭晨茗,而且程度應(yīng)該是很高,畢竟之前他一直要人陪,現(xiàn)在居然讓我走,可以想象他對我有多煩了。
“我也沒有怎么樣了啊,就是不小心說他冷血無情,然后他就不理我,跟個木偶人一樣了。”
“什么,你說茗哥,冷血無情?”
小小像是聽見了什么爆炸性新聞一樣,聲音高的跟海豚音一樣了。
我想到是我說話不注意讓蕭晨茗不舒服了,可是我沒有想到會是這么大的事情,不然打死我都不會說他冷血無情的,只是時間回不去了,回不到那個下午了。
我真是好后悔,這么傷害了他,原來他本不是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原來他之前也是一個陽光男孩。
“甜甜啊,你怎么可以說茗哥冷血無情呢,他最聽不見這幾個字眼了?!?p>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是我們兩個爭論的時候,我無意的說出來的?!?p> 我也是滿心的委屈,可是我真的是不知道他會聽不得這幾個字的。
“哎,算了,茗哥只是讓你走,沒有說其他的什么嗎?”
小小想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責怪也沒有什么用了,不如問問具體情況是什么樣子,這樣還可以補救一下呢。
“沒有,他只是讓我離開酒店,不要站在他旁邊,其他的什么都沒有說?!?p> 我聽著小小的語氣,也知道這件事情是有多么的嚴重了,公司其他人我也都不怎么認識,只有一個小小了,天美姐那里我也不敢說啊,不然工資還要不要了。
“哦,那還好,茗哥沒有發(fā)脾氣,你還有救?!?p> “小小,蕭晨茗不會給我穿小鞋吧。”
我心里慌的要命,我只是想當一個小小的服裝設(shè)計師而已,不想經(jīng)歷這么多的坎坷啊,老天真是不長眼啊,偏偏讓我成為蕭晨茗的服裝設(shè)計師。
“沒事,茗哥當時沒有發(fā)脾氣,證明不會為難你的,你這段時間好好表現(xiàn),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不要提出異議,直接照做就是了,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小小,這件事情還要跟天美姐說嗎?”
我看事情的嚴重性這么高,在想要不要跟天美姐說一聲,不然之后要是蕭晨茗去告狀,我這不是還是會被罵啊,干脆我自己去說,說不定還好過一點。
“不用了,要是嚴重了,茗哥直接都跟你說,以后不用去上班了,既然茗哥沒有這么跟說,這件事情就到這吧。”
我這個職場小白,只好聽小小,不過她說的也有道理啊。
“嗯嗯,好滴,我知道了?!?p> “我想問一下,蕭晨茗他為什么不能聽見別人說他冷血無情啊?!?p> 我這好奇心還是沒有控制住啊,我真想給自己兩個耳光,工作都要保不住了,還在擔心蕭晨茗為什么會聽不了這幾個字眼。
我聽小小這么說,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啊,蕭晨茗這么大一個個子,怎么會被這樣的幾句話給嚇到。
“哎,聽說當時茗哥的母親就是想在臨終前見一眼自己的兒子,可是........”
聽完小小后面的話,就大概明白為什么了,雖然我沒有母親父親,可是我養(yǎng)父母對我都很好啊,不對,他們就是我的親生父母。
“那個啊,聽說好像是茗哥當時在外拍戲,然后沒有及時回到醫(yī)院見自己母親,當時茗哥的父親就是這么罵他的。”
“哦,是這樣,我知道了。”
“那甜甜,我說的話,你記住啊,這今天茗哥說什么就是什么,不要提出異議,我這還忙,就先掛了?!?p> 電話那邊傳來嘟嘟嘟聲,只有我一個人站在酒店的門口,心情復(fù)雜,不知道怎么解釋內(nèi)心現(xiàn)在的心情,也不能詮釋出來,這種感覺還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我抬頭看看那個蕭晨茗的窗戶,我想他現(xiàn)在心里應(yīng)該是很難受吧,而且是那種滲透呼吸的疼痛,老天啊,我這是做了什么啊。
不對,我為什么會想要追問小小,一定要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呢。
難道是我也開始八卦了,不是,我才不是這樣的人,那個不是我,一定不是我。
原來事情是這樣,我說他怎么會忽然這個樣子了,我可以想象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應(yīng)該會有多大。
他一值住酒店,也不回家,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啊。
可能回到家,哪里都是有母親的身影,哪里都是回憶,這種感覺一定是很折磨人的吧。
我都不敢想象他近幾年是怎么過來的。
我這是怎么了,怎么會這么為他考慮。
怎么會擔心他母親不在了,他是怎么度過這段時間的,我這是同情心泛濫了嗎?
一定是這樣的,我才沒有那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