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首惡修看到煉氣四層的小家伙,竟然拿著一把大刀反沖上來,心里不禁冷笑了幾聲:“真是不知量力啊!不知哪家的公子哥兒,竟然如此狂妄自大!”
但是,尼瑪?shù)?,這是怎么回事,兩人一交手,為首惡修就感受到一股巨力襲來,他猝不及防之下,手中法劍差點脫手。
再認真一點之后,才接下了這小家伙的連續(xù)幾招。
但是,為首惡修已經(jīng)感覺到,面前的小家伙,雖然境界較低,但實力絕對不弱于自己。他稍有想法,決定再接幾招,就讓同伴一起加入作戰(zhàn)。
只是這惡修的想法,未免太一廂情愿。
方遠第一招,只用了70%的力量,此后每周也大體差不多。他留下的30%力量,是準備不敵時開溜,那啥太祖不是說過,在運動中殲滅敵人么。在開溜的過程中,用符篆突然返身襲擊,是不是很爽?
另外,方遠實際上也是想試一試,自己到底有多強的實力。雖然系統(tǒng)講過,他修煉的混沌經(jīng),很不一般,肯定比別人強,但這到底有多強,他真還需要找人來試試。
修士的過招,遠比武修招數(shù)更快,轉眼之間,已經(jīng)十余招過去。方遠也試出了對方的實力,看起來,這個煉氣七層顯得很是一般。
這時,方遠已經(jīng)沒有再與對方玩下去的想法了。對方招招兇狠致命,自己也不是吃素的。就在一招刀劍對峙之時,方遠突起一腳,踢到惡修腹部!
“哎喲!”修士的身體雖然比普通人強大,但方遠的腳不是也特別強大么?所以這一踢而中,對方必然是疼痛異常。
這一聲“哎喲”,絕對不是哼叫一聲,而是要牽動身體、神經(jīng)等整個反應的。在至少有半秒的時間里,對方會被疼痛左右。
“噗!”只需半秒,方遠跨步跟進身形不斷倒退的惡修,刀光一閃,刺進了惡修的腹部。
殺人,就要殺個干凈利落!
另一個惡修見同伴已經(jīng)十幾招了,竟然拿不下一個煉氣四層的小家伙,心里覺得很奇怪,也在想要不要上去幫幫忙。畢竟,看這個煉氣四層家伙的氣勢,好像不止煉氣四層的樣子。
尼瑪,不會是故意示弱、引人上勾、扮豬吃虎吧?
只是這家伙正在胡思亂想時,場上的戰(zhàn)斗已有結果。
“啊——”看到戰(zhàn)場上的同位腹部突然中刀,這家伙猛然慘叫一聲,就向樹林中掠去。他很聰明,他的同伴實力比他還強,都不是這小家伙的對手,即使他上場,也一定不是對手。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逃跑。
“臨!”方遠此前留有余力,就是在構想作戰(zhàn)的步驟,在一步步得逞之后,對于這個惡修看官,早就有了擊殺的想法。所以這家伙轉身開跑,方遠的一枚一級上品重力符就撲上了惡修的身體。
瞬間,惡修感覺行動異常艱難,他馬上想到,這是中了對方的重力符了,當即想摸出輕身符,沖抵重力符的作用,結果他的符篆還沒起作用,只感到腦后一股風吹過,接著頭顱就飛了起來。
那只追蹤的尋蹤牛,撲愣一聲,飛到了天際。鳥兒總是弱小之物,面前這人太兇狠,它好怕怕啊。
“系統(tǒng),這兩個家伙的儲物袋怎么辦?”因為尋蹤鳥的關系,他再也不敢用手去拾取這兩個儲物袋了。
不過這問話一出,方遠就知道自己太笨了。想要破解這兩個儲物袋,哪需要用到問系統(tǒng)呢。
他當即用軍陣刀和短匕配合,將兩個儲物袋打開,將所有的東西都倒在地上,然后用短匕把儲物袋挑起來,“系統(tǒng),收購吧!”
果然,用短匕挑著儲物袋,也算是方遠手持著,系統(tǒng)無法拒絕這種交易形式。
只是這兩個惡修太窮,除了兩個儲物袋賣了600靈石外,其他財貨相加才400靈石左右,誰說殺人放火金腰帶,冒如此之大的風險,細想真的不太發(fā)算。
好在有800點經(jīng)驗值,讓方遠能夠安靜地修煉幾天。
把戰(zhàn)場打理得干干凈凈,方遠再次出發(fā)。心無牽掛的他,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到了翠屏山腳下趙村。
趙家家主趙克奇,煉氣六層修為,能獨立在一個村子里支撐一個家族,讓方遠十分佩服,甚至讓方遠產(chǎn)生了在方村建一個仙村的想法。
所以到了趙村,方遠是一定要拜訪趙克奇的。
“方道友,歡迎啊,怎么只是你一個人?”趙克奇熱情地接待著方遠,但卻發(fā)現(xiàn)方遠身后再沒人影。
“歷煉,并不是人越多越好!說句不好聽的話,如果有人要害你,極可能是在你落單之時!”方遠答非所問地說道。
“方道友高見。”趙克奇拍了一記馬屁。
兩個人喝著一級靈藥泡制的靈酒,天南海北地亂吹。結果方遠才知道,趙家在趙村,已經(jīng)過了幾百年了。趙家的曾祖,曾是筑基修士,后來與人爭斗而死。但趙家還有親戚,同樣是筑基修士,于是其他家族也只得罷手。
目前的趙家,就是趙克奇當家主,煉氣六層修為;此外,趙家還有一名煉氣五層修士,三名煉氣初期修士。
只能算個不入流的小家族。
這個夜晚,方遠就住在趙家。趙家與方家一樣,也建有供修士修煉的靜室。所以說是住在趙家,其實是在趙家的靜室里修煉了一夜。
次日一早,方遠與趙家仆人打了一個招呼,獨自一人向著翠屏山脈出發(fā)。
修士平時是可以不睡覺的,何況家里還有客人。但方遠臨走之時,趙克奇卻沒有來送他,只是在窗前看著方遠離去。因為趙克奇感覺到,方遠這人,是一個外冷內熱之人。
這樣的人,不在乎虛禮,真的有事,反而特別靠得住。
而方遠,到是沒想這么多。趙家的接待,已經(jīng)讓他很滿意。趙克奇的為人,他也非常欣賞。他內心里,已經(jīng)把趙克奇當成他的朋友了。
再加上他要去翠屏山脈做的事,確實不宜其他人看到,不然他怎么解釋都很難自言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