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張總……這?”
陸小濤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他從沒想過這種類型的顧客竟然會帶警察來,而且不止一個。
隨手把警官證放進(jìn)口袋,王飛站起身說道:“陸小濤,作為店長,而且親自端來的這東西。你看,你是不是應(yīng)該解釋一下?”
陸小濤連連擦汗道:“這個,我不知道啊,我也不太清楚這是什么?!?p> 王飛點了點頭,“不知道?。亢?,那這東西在哪個房間取來的,你帶個人去?!?p> 聽到這話,陸小濤更慌了,連連解釋道:“這個啊,這個是有專門的服務(wù)員給我。在哪,我是真的不清楚啊?!?p> 見陸小濤還在嘴硬,王飛也不多說,把無線電接過,對著里面說道:“收網(wǎng),請求全面控制各個樓層?!?p> 聽起來好像很多,但其實也只有三層樓。
徐文生收到語音以后,回復(fù)了一句,對著司琦說道:“進(jìn)去,前后門留人,嚴(yán)禁任何人出入。
范鵬,你和你師兄的那邊怎么樣?”
手機里傳出范鵬自信的聲音。
“都搞定了,監(jiān)控,保安一時半會兒發(fā)現(xiàn)不了。沒辦法通風(fēng)報信,里面的服務(wù)員就看你們的了?!?p> 聽到范鵬的保證,徐文生低喝一聲:“行動!”
所有人推門便進(jìn),走到前臺直接亮出警官證。
“你好,檢查?!?p> 還不待前臺有什么回應(yīng),眾人散開。保證所有人不得出入。
而徐文生和司琦,則是直奔三樓。
待得二人進(jìn)到包間時,陸小濤已經(jīng)雙手抱頭的蹲在了地上。
“徐隊,一切還算順利。”
徐文生聽到這里皺了皺眉,問道:“什么叫還算順利?”
王飛撓了撓頭,說道:“您出去看看吧?!?p> 徐文生疑惑的回到走廊,一個女人從工作人員的房間出來。見到他說道:
“徐隊。就是這個房間,但是我們搜了,除了一些托盤杯子骰子,其他什么也沒有?!?p> 搜不到才是正常的,KTV里就算有這東西,也不可能讓每個人都知道。
回到包廂,直接把陸小濤拎了起來。
“藏哪了?”
陸小濤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什么藏哪了?我不知道??!”
“你從這里推出去的小車?yán)锓帕耸裁?,還用我?guī)湍慊貞泦???p> 陸小濤依舊裝傻,蹲在地上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沒干!”
徐文生皺了皺眉,陸小濤是在害怕幕后的老板嗎?
偏頭對著一位同事說道:“牽條警犬來?!?p> 5分鐘后…
警犬用爪子一直撓著角落的一塊瓷磚,眾人心里算有了數(shù)。
“撬。”
撬開瓷磚,下面是30厘米左右的小坑,四周用瓷磚也砌的密不透風(fēng),里面擺著兩大包不明粉末。
徐文生瞇著眼看了看包裹,偏頭問道陸小濤。
“你真不知道?”
陸小濤連連搖頭?!安恢溃恢??!?p> 徐文生點了點頭。“那好,這兩袋外面的指紋,還有瓷磚的指紋都保管好。只要有他的,就直接判?!?p> 聽到這,陸小濤甚至還松了一口氣,好像判刑了是一件多么大的好事似的。
司琦盯著陸小濤的表情,心里泛起了嘀咕。
這是怕生不如死的報復(fù)吧?一定是了。
蹲下看著陸小濤,司琦似是對徐文生說道:“別嚇唬人家,他就一幫兇。關(guān)幾天把他放出來就行,不用我們找他麻煩,有人找。”
徐文生低頭看了看小辮子,對著陸小濤說道:“你們店涉嫌販賣違禁品,MY。你作為這個店的負(fù)責(zé)人,有義務(wù)全力配合我們調(diào)查?!?p> 陸小濤慘淡一笑,沒做回答。
見他不做反抗,掏出印泥,在逮捕令上按了陸小濤的指紋。
“帶走!”
……
審訊室內(nèi),徐文生無聊的玩著筆,對面的陸小濤戴著手銬,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陸經(jīng)理,我們的再見面還真是快啊?!?p> 陸小濤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后又把頭低了下去。
什么也不說嗎?徐文生皺了皺眉,有權(quán)保持沉默這句話不是說著玩的,如果他就這么一直下去,誰拿他也沒辦法。
司琦摸了摸下巴,說道:“行,既然你什么也不說,那我們也不為難你,你走吧!”
徐文生還要說些什么,卻被司琦一把拉住。
陸小濤此時卻搖了搖頭,開口道:“我不走?!?p> 司琦聽到這話笑了,反問道:“要你說你不說,要你走你不走,你把自己當(dāng)哪個領(lǐng)導(dǎo)了?既然你不想走,我就給你兩條路。
第一,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我們保護(hù)你的安全。
第二,你什么都不說,那就別占我們的審訊室,趕快滾蛋。出了這個門,我們再也不會找你了,你們領(lǐng)導(dǎo)是救你還是弄死你,跟我們也沒關(guān)系了。當(dāng)然,發(fā)現(xiàn)你尸體了我們幫你火化,不要錢?!?p> 陸小濤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們真可以保證我的安全?”
徐文生一臉認(rèn)真的回道:“那就看你能告訴我們多少了。”
陸小濤思考了一下,說道:“那是我被提拔為店長的時候,KTV被一個老板收購了,他帶了幾個人過來接手一些財務(wù)部什么的。
因為我在這里時間最久,就把我提了上去。就在那時候我見過他一次,再他就沒來過?!?p> “什么時候的事?”
“一年半快兩年吧?!?p> 徐文生想了想時間段,繼續(xù)問道:“那你們這生意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從換了老板以后就開始了?!?p> 琢磨琢磨,司琦問道:“那個老板姓什么?哪些是他的人?”
“不知道姓什么,但兩個大財務(wù)都是他的人,他們很少有在店里的時候?!?p> “你們進(jìn)貨是怎么進(jìn)?”
“一般都是財務(wù)老大親自給我們帶來。”
這邊基本問不出什么了,司琦便換了個方向。
“趙志巖,你們的關(guān)系不止是喝喝酒打打牌吧?”
聽到這,陸小濤算是明白了些什么,嘆氣道:“對,我們不是在酒桌上認(rèn)識的,是在KTV認(rèn)識的。但借錢的事是真的,去年打了他也是真的?!?p> “那你知道他有些什么仇家嗎?”
陸小濤低頭想了想,說道:“趙志巖當(dāng)初趁著有錢得罪了不少人,不過能下殺手的,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