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陳勝;
武學(xué):伏虎拳(精通,不可提升);
正義值:10點?!?p> 沒有時間心疼正義值。
睜眼的一瞬間,陳勝就開始在院子里修煉起了伏虎拳,精通級別的伏虎拳,讓此刻的陳勝,出拳之時虎虎生風(fēng),一招一式之間,都有一種迫人的氣勢。
陳勝只覺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氣,他現(xiàn)在有種感覺:自己能夠一拳打死一頭牛。
修煉的最后,陳勝一拳打在院里一個大樹上,大樹立刻搖擺起來,樹上的樹葉更是‘撲簌簌’的往下直掉。
收起拳頭,看著大樹身上自己剛才拳頭擊中的地方,那一個清晰的拳印,陳勝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修煉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一整天就這樣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陳勝就起床了,簡單的在院子里打了一遍拳法,陳勝就朝自己做工的米鋪走去。
在路上,陳勝又一次碰到了李二。
“陳勝,你不知道,昨天你沒去上班,周扒皮可是發(fā)了很大的火,今天還不知道要怎么為難你,你說你昨天沒事多管閑事干什么,到頭來還不是自己倒霉?!?p> “哦,周扒皮昨天說了什么?”
“說話很難聽,總之你今天注意點,大不了被多扣點工錢,你也知道,現(xiàn)在找份工作有多難,所以凡事能忍則忍?!?p> “行,我知道了。”
對于李二的一片好意,陳勝笑著道。
不過在心里,陳勝卻不這么想,如果是以前的陳勝,為了生活,可能忍忍就過去了。
但是現(xiàn)在陳勝已經(jīng)練成了伏虎拳,整個人現(xiàn)在實力大增,還會怕找不到工作?
而且周扒皮是出了名的心黑,克扣店鋪里員工的工錢是常事,而店里的員工大多因為不想失去來之不易的一份工作,大都忍氣吞聲,這也讓周扒皮更加得寸進尺。
“陳勝,你昨天為什么沒來做工,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昨天沒來,耽誤了我店鋪里多少生意,這個損失你說該怎么辦?”
果不其然,當(dāng)陳勝和李二剛到店鋪,店里一個嘴角帶著黑痣的胖子立刻對著陳勝咆哮了起來。
周扒皮的話讓陳勝心里冷笑,不就又是想克扣自己的工錢嗎,至于店里的生意,笑話,雖然店里每天來的人不少,但都是一些窮苦人家,至于一些稍微富裕一點的家庭,根本沒人來。
這是因為周扒皮的米里總是摻雜了一些沙子,雖然價錢比起其他的米鋪稍微低點,但是對于富裕點的人來說,根本就不差差價那點錢,只有窮苦人家,吃了上頓沒下頓,才會為了便宜,來米鋪買米,然后帶回家里,不知道要淘洗多少次,才能淘干凈里面的沙子。
“那你說怎么辦?”
陳勝淡淡的道。
沒有預(yù)料中的開口求饒,陳勝的話讓周扒皮愣了一下,在他記憶里,陳勝一直沉默寡言,不像是個會說話的,本以為自己這次可以逮住機會,狠狠的壓榨一下對方,沒想到對方現(xiàn)在反而反問自己。
不過接著周扒皮心里就大怒,他覺得自己還是太仁慈了,現(xiàn)在就連陳勝都敢反問自己了,這還了得,以后店鋪里其他人要是有樣學(xué)樣,那他這個當(dāng)老板的威嚴(yán)何在,他決定殺雞儆猴。
“陳勝,你怎么說話的,要不是當(dāng)初看你可憐,我怎么會招收你進入店里,怎么現(xiàn)在翅膀硬了,敢跟我頂嘴了,是不是不想干了?”
周扒皮說話時聲色俱厲,狠狠的威脅道。
笑話,看自己可憐?是因為當(dāng)時的陳勝要的工錢最低吧!看看陳勝兜里僅有的幾枚銅板就知道了。
沒有理會旁邊李二不斷給自己使的眼色,陳勝也不準(zhǔn)備和周扒皮多說什么,其實再他今天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離開的意思。
“我確實不準(zhǔn)備干了?!?p> 陳勝實話實說,平靜的說道。
“好哇!陳勝,你既然不準(zhǔn)備干了,就給我滾出店里,我這里從此都不歡迎你!??!”
陳勝平靜的回答,在周扒皮看來,是對他嚴(yán)重的挑釁和諷刺,自己還想著用解雇威脅陳勝,而陳勝卻反戈一擊不干了,這讓他覺得自己威嚴(yán)掃地,頓時怒火中燒。
周扒皮的辱罵讓陳勝臉色一沉,他本不算是以前的陳勝,因此周扒皮對以前的陳勝做過的一些事,他今天本都已經(jīng)不準(zhǔn)備計較。
但是周扒皮的辱罵,還是讓陳勝聽起來有些刺耳。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看著眼前面色陰沉的陳勝,周扒皮心里莫名的升起了幾分不安,這種感受讓他感覺很不好,他莫名的有些煩躁。
“陳勝,你想干什么?造反嗎?”
“道歉,然后把我這個月該有的工錢結(jié)了?!?p> “什么?陳勝,你瘋了吧,你讓我給你道歉,至于這個月的工錢,你更是不用想了,因為你昨天沒來,我店里損失很大,所以你的工錢沒了?!?p> 陳勝的話瞬間讓周扒皮尖叫了起來,對他來說,想陳勝這樣一個小人物道歉根本不可能,而錢更是他的命根子,他辛辛苦苦開店,又拼命想盡辦法克扣員工的工錢是為了什么?
“不可能?”
陳勝說話的時候,一掌排在周扒皮面前的一掌桌子上。
“陳勝,你……”看到陳勝敢在自己面前拍桌子,周扒皮立刻大怒,但是話到一半,他只覺得被人捏住了嗓子,整個話卡在喉嚨里很難受。
他看見了什么,在陳勝剛在拍桌子的地方,只見一個清晰的掌印印在那里,這要是拍自己身上那還了得,周扒皮只覺得喉嚨發(fā)干。
“武學(xué)?陳勝你什么時候?qū)W會的武學(xué)?”
周扒皮張嘴有些艱難的問道。
“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陳勝說話的時候,朝周扒皮繼續(xù)走去。
“陳勝,你不要亂來啊,不就是工錢嗎?我一分不少的全給你?!?p> 看著陳勝向自己走來,周扒皮臉上立馬慌亂起來。
“我可是剛才明明聽見有人叫我滾得!”
陳勝腳上不停,同時嘴上不咸不淡的說道。
'哎呦,陳兄弟、陳大哥、陳祖宗,是我有眼無珠,口不擇言,我現(xiàn)在給祖宗你道歉還不行嗎?'
看著一步步接近的陳勝,周扒皮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