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啊!別賣關(guān)子啊!”見他不說話,路郗澤可著急上火了,這要不是看他在開車,關(guān)乎到自己小命問題,他就直接架著他上‘刑具’了只能催促道:“你和岑今什么時候在一起了?我怎么不知道?看不出來??!老江,有兩把刷子?。∵@幾天把你忙得天昏地暗居然還有時間談戀愛,這都已經(jīng)要到了結(jié)婚的地步了,可以?。 ?p> “你這么激動做什么?”看著他那一副快上天入地的樣子,江柏舟十分淡定的掃了他一眼,反問。
“我能不激動嗎?你這個光棍一不談戀愛就不談,一談就直接奔著結(jié)婚去的?!?p> 江柏舟目視前方,抿緊了唇瓣,他從一開始就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這個想法,即使再過多少年,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你倒是說話??!別一到正經(jīng)時候就裝悶葫蘆啊!”
“沒有?!痹S是被他問煩了,江柏舟用凌厲的眸子掃了他一眼,丟給他這火藥味十足的兩個字。
“沒有什么?”路郗澤挑了挑眉,細細揣摩著他此時的表情和剛剛那兩個字,忽然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是想把老子笑死,繼承我的遺產(chǎn)是不是?這人都沒追到手,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你都已經(jīng)想到買婚房了?不是我說你,老江,人?。∵€是不能好高騖遠,得腳踏實地才行,你先把聶岑今追到手再來買婚房也不遲??!”
面對他的嘲諷,江柏舟依舊是處變不驚,神色上沒有過多的情緒起伏,只是踩著油門的腳稍稍用力,車子飛速‘咻’的一聲出去了。
辛虧路郗澤系了安全帶,不然腦袋肯定會撞在儀表臺上,臉上那嘚瑟和無情的嘲笑瞬間收住,下意識抬手抓住腦袋右上方的把手,略顯緊張的開口:“咳咳,淡定,淡定,老江,我就說著玩玩的,我們還那么年輕,別玩命,我不笑了?!?p> “打電話?!?p> “好,我現(xiàn)在就打?!甭粉瓭梢娷囁俳迪聛砹撕螅弥謾C就給柯遠汎打了個電話,正好柯遠汎也有空,也答應(yīng)了。
然后他就開始嘚瑟了。
“看,一句話的事,小爺牛批不?來,請不要吝嗇的夸贊我,我承受得住。”路郗澤拿著手機攤開手,閉上眼睛,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吃藥時間到了。”但江柏舟顯然不會慣他這個毛病,冷不防的丟出一句話,讓路郗澤那一臉享受的表情變成了一臉無趣。
“要我就說吧!和你在一起就是無趣,我都不知道,我這幾年是怎么挺過來的,我真堅強。”
對于他的戲精上身,江柏舟選擇了無視,并不想去搭理他這個時不時抽風的‘神經(jīng)病’。
只是買房子的這件事情,早已在他的人生計劃中內(nèi),就像是她一樣,他未來的每一步規(guī)劃,都有她,買房子的決定,其實他之前還去套過岑今的話,她雖說現(xiàn)在和秦女士住在別墅里,但她還是希望能擁有一個自己的小家,當然前提是不能離家里遠,這不止是她的意思,其實也是秦女士的意思,如果以后岑今結(jié)婚了,總不能都住在家里吧!
所以從那時候他就開始計劃,只不過這幾天他看好了一套戶型,正好是恒源地產(ch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