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的依靠應(yīng)該是飛揚公司吧?”
他坐在椅子上得意回答:“沒錯,我告訴你,飛揚公司跟我們合作了十多年的時間,就算所有的人都背叛我,他們也不會?!?p> “那可不一定!”
于飛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從容鎮(zhèn)定,讓楊開山有些膽戰(zhàn)心驚,難不成對方真的有把握,可以讓飛揚公司也跟他們終止合作。
想想于飛剛才的可怕手段,倒也并非不可能。畢竟以前合作過的好多家公司,都選擇了脫離。
“半個小時之后,飛揚公司跟你們十多年的合作也該解除了!”
此刻楊開山在椅子上如坐針氈,不斷用手插著額頭上面的汗水,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完蛋了。
他們公司將會在這場商業(yè)角逐當(dāng)中被徹底淘汰,現(xiàn)在楊開山有點后悔。
當(dāng)時不該這么做。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轉(zhuǎn)眼之間半個小時就到了,卻依然沒接到飛揚公司電話。
楊開山有些等不及,他迅速撥通了飛揚集團董事長的號碼,問道:“喂,是陳兄弟嗎?”
“你找我有事嗎?”
“你有沒有想要終止咱們兩家,合作的想法?”
那邊的陳飛揚好奇的問道:“你為什么問這個問題?”
他的面色緩和了一些,道:“我就是單純的感到好奇?!?p> “當(dāng)然沒有,咱們兩家可是互利共贏的合作方,怎么可能說取消就取消?!?p> 不久之后他便掛斷了電話,冷冷的看著于飛,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讓于飛神色微微一變,按道理來講現(xiàn)在吳延杰,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東西送到了,陳飛揚看見那些資料后,不可能沒有觸動。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于飛少爺,你剛才不是很有自信的說,他一定會取消跟我們的合作的嗎?可我剛剛得知到的信息,好像跟這個不一樣啊?!?p> 于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咱們走著瞧!”
把話說完于飛便轉(zhuǎn)身離開,楊開山對著他的背影罵道:“老子告訴你,盛顏化妝這次我吃定了!”
剛剛下樓于飛便聯(lián)系吳延杰,可他的電話一直沒人接聽。
他氣急敗壞,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兒?萬事俱備只欠這一陣東風(fēng),他卻偏偏在這緊要的關(guān)頭出了岔子。
如果飛揚集團跟楊氏集團還是跟以前一樣合作,那后者的資金運轉(zhuǎn)就會很正常,根本達不到釜底抽薪的目的。
而且他們?nèi)壹瘓F還很有可能合二為一,一起來對付盛顏化妝。
難道他不明白這個任務(wù)的重要性嗎?
回到公司之后,于飛發(fā)現(xiàn)吳延杰正站在辦公室的門口,他身上受了很重的傷。
手臂不斷流淌著鮮血,整張臉已經(jīng)是鼻青臉腫。
看見自己過去,吳延杰默默的低下了腦袋,根本不敢面對他。
迅速沖上前,于飛揪住他的衣領(lǐng)罵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訴我!”
“對,對不起飛少……!”
他的話沒說完,于飛就一拳頭打了過去,讓他原本都腫脹不堪的臉,此刻更增添了幾分不堪入目。
他整個人的身體一下撞在了旁邊的墻壁上。
“你知不知道今天就是因為你,最后的計劃才在關(guān)鍵時刻功虧一簣!”
他心里面顯得特別愧疚,艱難地從地上掙扎站起。
他來到于飛的面前說道:“您聽我說飛少,我不是故意的,有人在外面盯著我們,我剛剛出去一大群人就涌上來,把我打了一頓,還把那樣?xùn)|西給搶走了?!?p>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
對他所說的話,于飛抱有懷疑,根本不相信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吳延杰有些心虛,默默低下頭,根本不敢看于飛的眼睛,輕聲地回答道:“沒錯,飛少我說的都是事實。”
“最好是這樣,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是在騙我,那你就完蛋了。”
“飛少你為什么這么說?難道你覺得,盛顏化妝對我重要的程度,比不上你嗎?”
于飛翹著二郎腿回答:“但愿如此?!?p> 飛到里面的辦公室,廖婉兒已經(jīng)在邊上等著了,她迅速走上前去說道:“接下來我們又有,新的問題需要面對了。”
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廖婉兒早已波瀾不驚,于飛聽到后好奇問道:“是什么事兒?”
“你可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p> 停頓了一會兒,于飛笑道:“還有什么事兒是我不能解決的嗎?”
“你自己看看吧。”
廖婉兒從手中拿出來一疊資料放在桌子上,于飛打開看了看,神情中滿是錯愕,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好不容易將眼前的問題給解決了,結(jié)果查封令又下來了。
網(wǎng)絡(luò)上面?zhèn)鞑サ哪嵌我曨l,給官方留下一個印象——盛顏化妝生產(chǎn)衛(wèi)生不合格,需要停產(chǎn)整頓一段時間,再酌情考慮是否繼續(xù)營業(yè)。
這段時間給盛顏化妝帶來的打擊,絕對不是一般的大。
用手揉了揉額頭于飛問答:“有沒有聯(lián)系官方那邊我們的人,他可不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聯(lián)系了,他說這次盛顏化妝,鬧的事情實在太大,并非一朝一夕能夠解決,他也幫不了忙?!?p> 現(xiàn)在只要打開手機,各大新聞頭條上面報道的事情,永遠(yuǎn)都跟盛顏化妝有關(guān),他正處于一個風(fēng)口浪尖。
幾乎是人盡皆知,讓官方不得不重視這個事情,他們安插在里面的人,根本起不到作用。
“飛少,你現(xiàn)在有辦法嗎?”
用手揉了揉額頭,于飛說道:“車到山前必有路!”
這話讓她的眼睛頓時一亮。
“飛少您可千萬不要告訴我,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有辦法了?”
于飛站起身來回答道:“當(dāng)然?!?p> 說著他便把嘴巴,悄悄湊到對方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什么。
廖婉兒一邊聽,一邊不斷的點頭,臉上滿是贊賞的神色。
夜色深沉。
一個黑衣男子圍在吳延杰的面前。
“老大,白天我演的戲足夠逼真,那臭小子沒發(fā)現(xiàn)破綻吧?”
吳延杰從手中拿出一疊鈔票,遞給對方說道:“白天的事情做得不錯?!?p>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以后再有這樣的事別忘記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