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時間很快就到了,而經(jīng)過兩個人的不懈努力,月鳶終于到了七級三階,堪堪摸到了八級的大門。
而深受月鳶丹藥滋養(yǎng)的月玉銘也是升到了三級三階,與她締結(jié)了契約成為了她的騎士。
這契約并不是普通的魔獸與人類的契約,而是可以增強(qiáng)魔法師與騎士之間默契的契約。
這一月也不知二姨娘那發(fā)生了什么,竟沒有空來找月鳶的麻煩,然而今天一早就有丫鬟來院子里嚷開了。
“小廢物,今天可是家族的測靈日,還不快滾去家族廣場,難不成想讓少爺小姐們都等著你嗎?”一聽這聲,月鳶便知道這是二姨娘手下的大丫鬟,名喚翠玉的家伙。
“也不知道誰家的烏鴉在這兒叫喚,擾了本小姐的好運(yùn)你擔(dān)待的起嗎?”月鳶似笑非笑的,倚靠在門上看著院外的丫鬟。
而這丫鬟自然早就聽說現(xiàn)在的七小姐有一種詭異的身法,連三小姐都耐她無何,所以自是不敢多說話,連忙離去了。
要不是今天族長出關(guān)要看見這個小廢物,她才不來叫她呢,倒是一會可有好戲看了。
月鳶笑了笑,今日爺爺出關(guān),聽說那與自己有婚約的二皇子也會來觀戰(zhàn)這測靈日,只是不知是否有人要倒霉了。不過,這倒霉的人絕對不會是自己罷了。
從空間拿出來一身蓬蓬的粉色裙子,將頭發(fā)梳成了一對雙馬尾,又拿出兩個毛團(tuán)子系好,活脫脫一個小蘿莉就出現(xiàn)在了月玉銘面前。
她前世就一直想這么穿了,但是不得不顧及自己被打上了‘成熟穩(wěn)重’的繼承人的身份所以從來沒打扮成這樣出門過,所以這一世她一定要好好的感受一番。
“小鳶你這身……”雖不符合北斗子民的衣物標(biāo)準(zhǔn)穿搭,倒是有些許好看……嗯,不止些許,還萌。
“嘻嘻,銘哥哥,小鳶好看嗎?”只見女孩手提裙角旋身轉(zhuǎn)了一圈,末了還對月玉銘拋了個媚眼。
轟!
月玉銘當(dāng)時腦袋就當(dāng)機(jī)了,這何止是好看??!這簡直萌爆了好嗎!
而月鳶卻不管面色潮紅的月玉銘,直接上去攬著他的右手臂便向家族廣場走去。卻不知因?yàn)樗裉斓呐e動培養(yǎng)了一個多么優(yōu)秀的“蘿莉控”。
今天么,這月家即是她月鳶大放異彩的第一個踏腳石,各位看官好生等著吧。
隱去眼底的那一抹陰沉,邊走邊伸手拍打著身旁人的臉。
這皮膚也太好了吧,真是讓她愛不釋手啊。
……
彼時一進(jìn)入廣場,兩人便受到了四面八方傳來的注目禮。
月鳶這段時間長了不少個子,但是看起來也才是一個小丫頭的樣子,卻是那小小的臉蛋上讓人們不自覺就開始思考她以后能長成何種樣子的傾姿國色。
然而自然人們是認(rèn)不出來她的,先不說月鳶之前喜濃妝艷抹掩蓋了自己本身的姿色,光是衣服的料子都和她現(xiàn)在的是天差地別。
“那個小丫頭是誰???長得還怪好看的,我怎么沒在月家見過這號人物?”主位旁的一位年輕男人如是問道,卻讓旁邊的女孩黑了臉。
她哪兒知道這小孩是誰,要是讓她知道這是那個旁系的小孩的話,要不就趁早將她打發(fā)走了,要不然就等過后再……
竟然引起她的瑯哥哥的注意,死不足以。
“這人玟兒卻是不知,也許是哪個旁支的孩子罷。瑯哥哥,人家身體不舒服,你能陪人家出去走走嗎?”眼下這男子旁的赫然就是月家的庶三小姐月青玟。
而她旁邊的男子,自是不言而曉。
月鳶看著高臺上朝門外走去的一對男女,不屑的笑了笑。
好歹自己現(xiàn)在還與二皇子有婚約吧,想這三姐卻是迫不及待的上去勾搭別人,實(shí)在是令人……令人興奮。
無聊的等了一會,就見天空上飄來一位老者,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了一股勉強(qiáng)能讓一眾小輩忍耐的威抗,籠罩著這一方空間,卻是獨(dú)獨(dú)避開了月鳶的位置。
這,就是自己的飯票?
原諒月鳶這么想,但現(xiàn)在的月家老爺子月傾峰在她眼里就是一張長期飯票外加保護(hù)傘。
月鳶站在原地微微對著主位上的人施了一禮,得到老人和善的一笑后就走到一旁坐下了。
而這時老人也收回了自己的威抗,落座主位。
一眾小輩皆對著老人施了一禮,齊聲道:“族長好?!?p> “哈哈,各位好,盡快落座吧,一會這測靈便開始了。”老人撫了撫自己的胡子,朗聲說著。
這時,收到消息的二皇子也立馬回來了,看見主位上的人帶著一臉的恭敬走了上前。
“月族長此次閉關(guān)而出,定是增長了許多,父皇命瑯兒帶來了上好的修靈丹,月族長卻是不要嫌禮薄了?!?p> 南宮瑯拍了拍手,兩個個小廝手持盒子走了上來,末了將盒蓋打開,讓月傾峰能看見盒子內(nèi)的東西。
這左邊的自是他口中的修靈丹,而右邊的卻是他與自己家孫女的定情之物。
“二皇子何意?”月傾峰瞇了瞇眼睛。
“瑯兒就此之前,已然達(dá)到了七階之位,和父皇商量下甚覺與月府七小姐的婚事實(shí)不般配,所以想請求月族長當(dāng)這婚事就此作罷?!蹦蠈m瑯一臉的傲氣,但在面對月傾峰的時候卻是有些收斂的。
畢竟月府就她月鳶一位嫡出小姐,此番說出她和自己不般配的話,實(shí)在是打了月家的臉。
更何況,自己可沒向父皇請示過。
“呵?!苯邮盏阶约簩O女的暗示的月傾峰也未說什么,只單單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聽見月傾峰這一笑,南宮瑯默默擦了擦額角的汗。
“當(dāng)然,為了賠償月府,瑯兒愿意在月家其他幾位小姐之中另選皇妃?!蹦蠈m瑯僵著臉笑道。
“那不知二皇子是想求娶哪位貴女呀?”此時,月鳶早已走到他們身后,剛巧聽見南宮瑯這番話。
這是要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
“這……”南宮瑯剛還在想是誰敢在月傾峰面前說這番陰陽怪氣,一轉(zhuǎn)眼便看見剛剛?cè)肓俗约貉鄣哪俏恍〗愠约鹤吡诉^了。
“呵,我想月府的貴女,也只有月鳶一人罷了?!蹦橙死渲?,不屑的瞥了一眼南宮瑯。
“但是這退婚的事,我們月府應(yīng)了,卻不是你南宮瑯來退的婚,而是我們月府瞧不上你?!?p> 早聽聞這個聲音月青玟便知道是誰了,此時一看她這咄咄逼人的樣子便往后退了退。
不管以前看她多不順眼,現(xiàn)下爺爺出關(guān)了,自己又占了她的院子,還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為妙。
“你……”南宮瑯有些說不出話,但是總歸是他自己理虧,再加上月家老爺子面色已然不愉。自己婚也退了,也不好再說話,只好甩袖子走到了一邊坐好。
而月鳶看他如此禁不住氣也不與自己爭吵的模樣,也自覺沒意思,走回剛剛的位置坐好,等著這測靈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