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準備怎么安置辰修?”淚骨用他和水葉夕之間的聯(lián)系問她。
“當初好像是你讓我把他帶著的,我怎么知道怎么安置…”水葉夕走在路上,一邊回應(yīng)淚骨。
說實話,她很喜歡辰修這個孩子,可是她實在不方便將他帶在身邊,至少這一時半會的,她沒有一個完美的辦法安置辰修,如果讓她把辰修隨便扔個地方,這個更是不可能的。
“要不…先送他回你家?”淚骨摸了摸鼻子,眼神飄忽不定,沒錯,一開始的確是他要求水葉夕帶上辰修的…
“回我家?你是說…南安國的水御史府?”
“是啊,那怎么著也是你家,辰修在那也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顧,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很安全!”
“你說的有點道理,可是我要怎么跟家里人說呢?”
“丫頭啊…這個…”
淚骨一時間也犯了難,這實話實說吧,又太奇怪了,試問一下,哪個正常的孩子能夠不吃東西還活下來的?可要是撒謊,也不太好,畢竟一個謊言需要千萬個謊言去圓。
淚骨不說話了,水葉夕卻有個一閃而過的念頭。
南宮石!那個被千子漠帶走的嬰兒,或許…可以找他幫忙照看辰修。
可是…像他那樣高高在上的國師大人,會愿意幫這個忙嗎?水葉夕根本不敢確定。
而且自從發(fā)生了上次的事情,她就沒見過他了,如果要找他,是不是只能去他的國師府找人?
不管可不可能,總得試試才能知道結(jié)果不是嗎?誰讓她認識的人就那么幾個…除了家里人,她能想到的人就只有千子漠了。
雖然不是特別熟的那種,可是…咳咳…好歹…也不算陌生嘛,對不對?
水葉夕這么想著,安慰自己的成分居多。
“其實仔細想想,能抱上大佬的大腿,也不是沒有好處的!”水葉夕笑瞇瞇的說,仿佛看見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
“丫頭…你說什么呢?”淚骨奇怪的看著她,對她莫名其妙的話感到不解。
“啊?哦!沒事沒事!我要抓緊時間過去了,免得等下落隊了!”
淚骨:……
這丫頭抽什么風(fēng)呢?
南安國。
千子漠莫名打了個噴嚏,他皺眉看著手中的畫像,小心的將之收起。
“殿下,您已經(jīng)多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子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殿下自從那天從水御史府回來之后,就變得怪怪的。
比如說,總是看著水葉夕的畫像沉思,一看就是很久,什么話也不說。
這樣的殿下,著實令人害怕…
難道是因為水葉夕毀容了,又被太子殿下退了婚,所以殿下的內(nèi)心受到了沖擊,才變成這幅模樣的嗎?子澈心想。
“真是少見,少神殿下這是怎地了?”一道溫潤極具迷惑性的聲音在剎那間傳出,驚的子澈下意識的抬眸望向門口的方向。
只見一位身穿紅衣,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fā),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