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皮卡的兜子上,張凡感覺很新鮮,記憶中的他好像只座過村子里的拖拉機。
白狼體積不小,張凡和葛二壯感覺空間有些擁擠,靠著白狼那柔軟的毛發(fā),卻又有些說不上的舒服!
張凡倚著白狼,看著路邊快速劃過的風(fēng)景,困意如潮水般涌來,兩只眼皮忍不住的下落,沒過一會,輕微的鼾聲響起。
葛二壯看著張凡疲倦的面孔,終究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同樣的四十年他已經(jīng)活得明明白白,男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但是張凡卻不一樣,拋去那逝去的三十年,除了身體與年齡,張凡終究是那十五歲的少年,這和自己的兒子年齡差不多。
張凡鬢角的一縷白發(fā),隨著車子的波動擺動,眉頭的皺紋時常皺在一起,葛二壯粗狂的漢子眼睛一酸,這一段時間,如果沒有張凡這一群人怕是都走不出那異變的山脈,小時候不管出了什么問題都是凡哥扛,沒想到三十年后有了危險,站出來的還是凡哥,小時候的疊影和現(xiàn)在味道沒有變,卻讓人心酸!
下午的太陽火辣辣,皮卡行駛的不算慢,所以車上的人卻沒有任何的灼熱感,甚至還有一些涼爽的風(fēng)!
過了大約兩個時辰,皮卡停在路邊,葛二壯搖醒熟睡的張凡道:“凡哥,我們到家了,快醒醒!”
“嗯?到了嗎,有些快??!”打了個哈欠,張凡站起身來,看著遠(yuǎn)處熟悉的村莊,忍不住感嘆道。
山中不知道的是歲月,雖然兩個人在山里走了個把月,但是回到家任然感覺恍如隔世!
不遠(yuǎn)處的村莊熟悉又陌生,和山里面不一樣,靠近山脈的村莊變化不大,終究收到了影響。
村子外面老道士擺攤子的地方,那幾棵樹明顯的有變化,比之前高了好多,地上的的草叢,綠的青翠,野花開的幽香,本該密集的集市卻沒有了人影。
村子里沒有了往常熱鬧的吵罵聲,清冷了許多!
葛二壯眼皮一跳,越是靠近家,一股恐懼在心底彌漫,拋之不去!
張凡拍了拍葛二壯的肩膀,道:“你看看你,二壯,村里里肯定沒事,放心吧!”
剛剛與白狼交流,它能嗅到空氣中人留下的味道!
沒有理會葛二壯,張凡邁開步子向著村莊而去,到了村口,忍不住大喊道:“小花,道爺回來了!”
聲音不小,遠(yuǎn)遠(yuǎn)的傳進村子里!
“咦,二狗,你有沒有聽到聲音,好像是凡哥!”看孩子的小花隱隱約約聽見一股熟悉的聲音,忍不住向陳二狗問道。
陳二狗聞聲立馬站起來,道:“啊,你也聽到了,我剛剛也聽到了,你看著小燕子,我出去看看!”
說完,陳二狗激動的打開們跑了處去!
“臥槽,真是凡哥!”
陳二狗定眼一瞧,村口的那道身影不正是張凡嗎!
走到身前,陳二狗道:“凡哥,二壯,你們沒事吧?”說著,還不忘拉著張凡和葛二壯檢查身體!
張凡滿臉黑線,一把推開陳二狗道:“二狗,老子可不搞基,別這么親熱好不好!”
陳二狗有些尷尬,反駁道:“你才搞基!”
張凡大笑,“哈哈哈!”
“你們先聊,俺回家看看!”
看到村里有人出來,葛二壯終于松了口氣,告別陳二狗急匆匆的向著家里奔去!
張凡穩(wěn)住激動的陳二狗,問道:“二狗,你把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和我講講!”
陳二狗有些后怕道:“凡哥,前段時間小狼山脈發(fā)生異變,里面的動植物變異可苦了附近的村子,隔壁的小魚村被一頭下山老虎屠殺了,聽說那老虎有三頭牛那般大,就是咱們小狼村也下來十幾頭野狼,個個有白狼那般大,要不是有老叔,村子里的人怕是也要遭殃!
現(xiàn)在,整個山脈,都有士兵駐守,阻止野獸下山,進了山的人除了你們,到現(xiàn)在還沒有人出來!”
張凡點了點頭,眼里閃過殺氣道:“那頭老虎怎么樣了!”
陳二狗聞言道:“老叔聽后暴跳如雷,直接就去尋那老虎,可是尋了好幾天都沒有尋到,現(xiàn)在不知蹤跡!”
張凡聽到老道士去尋那老虎,心中一驚,那頭老虎,師傅怕不是那畜生的對手。
等陳二狗說完,道:“幸好,那畜生就交給我了,該死!”
告別陳二狗,張凡帶著白狼向著道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