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渠男成說道:“莊主,四位護(hù)法,請隨我來!”
白衣面具人看到雪域?qū)m殿堂聳立,庭園肅穆雅致,贊嘆道:“沒想到真實的雪域?qū)m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
“莊主不用著急,這里還不都是你的嗎?希望將來這里比現(xiàn)在還要好?!?p> “一定的,我要讓這里成為整個武林的圣地?!?p> 沮渠男成帶著面具人來到上賓院,在大門口正好碰到了沮渠男時,他走過來道:“大哥,你回來了,這幾位是何人?”
“進(jìn)去再說,他們都是尊客。”
沮渠男時忙對面具人說道:“莊主,各位請進(jìn)!”
沮渠男成和沮渠男時帶著面具人走進(jìn)大廳,面具人不客氣地坐到了正堂椅子上說道:“風(fēng)雨雷電?!?p> 風(fēng)雨雷電俯身道:“屬下在?!?p> “嚴(yán)守大門,不得讓任何人進(jìn)來,否則格殺勿論!”
“屬下遵命?!憋L(fēng)雨雷電領(lǐng)命走了出去。
面具人對沮渠男成道:“門主,也讓這位副門主退下去吧!”
“大哥,難道他是………”
沮渠男成喝道:“休得多言,退下去!”
“大哥,我又不是外人,何必要出去呢!”
“退下去,難道我的話不管用嗎?門外等候!”
“下去就下去,有什么大不了的?!本谇袝r一抖衣袖走了出去。
沮渠男成對面具人說道:“莊主不要生氣,我這兄弟都讓我給慣壞了,年紀(jì)都一把了,還不懂事。”
“無妨,白玉尊呢!”
“在下這就去拿,莊主稍等?!本谇谐勺哌M(jìn)自己休息的房間,從床下暗閣中取出了白玉尊返回到大廳內(nèi)。
面具人走下臺階,拿起白玉尊看了看說道:“白玉尊晶瑩剔透,需要強(qiáng)光照射,雪域?qū)m沒有強(qiáng)烈的光,自然看不出什么來?!?p> “如今雪域?qū)m陰幕已除,太陽光很強(qiáng)烈了,難道要拿到院子里去嗎?”
“還不夠,你去找?guī)酌骁R子來?!?p> “莊主,要鏡子干什么?”
“快去拿,一會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p> 沮渠男成找了好幾個房間,拿來了三面鏡子回到大廳道:“莊主,三面鏡子夠嗎?”
“正好,不過我們得需要個幫手,去把沮渠男時叫進(jìn)來。”
“是?!本谇谐勺叱龃髲d,對站在大門外的沮渠男時說道:“二弟,你進(jìn)來,有事要做?!?p> 沮渠男時耷拉著臉說道:“我能做什么,大哥,你為什么怕他,我們又不欠他什么?”
“閉嘴,莊主對我們有恩,你跟我來,絕對不能有怨言,聽到了嗎?”
“好吧,一切聽你的?!本谇袝r跟著沮渠男成走進(jìn)了大廳。
沮渠男成俯身道:“莊主,我們要怎么做?”
“你和男時到外面各將一面鏡子對準(zhǔn)陽光,然后把光線引入到屋中,我拿一面鏡子把你們二人引入的陽光照射到白玉尊上?!?p> “我知道了?!本谇谐赡弥R子和沮渠男時來到院子里,二人各找了陽光充足之處將鏡子調(diào)整好位置,把兩束強(qiáng)光匯聚一處引入到屋中。
面具人拿起鏡子將沮渠男成和沮渠男時引入的光線照射到白玉尊上。
經(jīng)過強(qiáng)光照射,白玉尊變得通體雪白,更加圓潤光澤。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被強(qiáng)光照射的白玉尊內(nèi)部出現(xiàn)了兩行很清晰的字:拓跋氏族藏寶莫窟洞,寶尊立位洞門開。我族取之成大義,早日復(fù)我好河山!
面具人冷笑了兩聲后把鏡子放到了桌子上。
沮渠男成見狀飛身飄進(jìn)房間道:“莊主難道發(fā)現(xiàn)了寶藏秘密,可否告知在下,我們兄弟立刻帶人離開此處?”
面具人點了點頭道:“不錯,我確實發(fā)現(xiàn)了寶藏的秘密,不過我現(xiàn)在有個小小的要求,還希望沮渠門主答應(yīng)。”
“莊主請講。”
“我要分得一半的寶藏。”
“憑什么你要一半的寶藏?”沮渠男時吼道。
面具人惱怒道:“我就憑這個?!彼f完,一揮手,一股勁力打了過來。
沮渠男時根本沒來得及躲閃,被打得差點栽倒在地。
“莊主手下留情,男時不懂規(guī)矩!”沮渠男成忙擋在沮渠男時面前說道。
“我提出的條件怎么樣?”
“好,我答應(yīng)你,只要找到寶藏,我們就分給莊主一半,可是莊主先要告訴我寶藏的秘密才行?!?p> “你可知道莫窟洞?”
“大漠松嶺山莫窟洞,我當(dāng)然知道。”
“寶藏就在莫窟洞,有個地方能夠放下白玉尊,就會打開洞門,寶藏就可找到?!?p> “太好了,那我們兄弟就帶著白玉尊趕回大漠。”
“記得我們的約定,一半寶藏有我的。”
“莊主放心,找到寶藏,我一定會讓人給你送過來,我們沮渠家的人永遠(yuǎn)不會踏足中原,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我們要帶走所有五只靈齒獸。”
面具人坐到椅子上想了想說道:“好吧,我答應(yīng)你,我也希望你不要食言。”
“我絕對不會食言,那莊主就把靈齒神鑰給我吧!”
面具人一揮手,將一個綠玉簫扔了過來。
沮渠男成接過綠玉簫,看了看說道:“多謝莊主?!彼f完,走到白玉尊前面拿起了白玉尊。
“等等。”
“莊主難道要反悔?”
“我要讓風(fēng)雷雨電跟你們一起走,找到寶藏就讓他們帶回來,不用麻煩門主派人送來,你覺得怎么樣?”
“也好,我們就帶著他們離開這里?!?p> 面具人一指沮渠男時道:“你,去把風(fēng)雷雨電給我叫進(jìn)來!”
沮渠男時愣在那里并沒有動地方,他知道面前之人簡直就是惡魔,心里有些懼怕。
沮渠男成喝道:“你還不趕緊去叫!”
沮渠男時急忙跑了出去,帶著風(fēng)雷雨電四個人走進(jìn)了大廳。
風(fēng)雷雨電俯身道:“主人叫我們進(jìn)來有何吩咐?”
“你們四個人帶著靈齒獸和沮渠門主返回大漠,找到寶藏后分得一半,押運回雪域?qū)m?!?p> “屬下遵命!”
“沮渠門主,你們可以走了,我等你們的好消息?!?p> “莊主告辭?!本谇谐蓭е谇袝r和風(fēng)雷雨電走出了大廳。
此時,風(fēng)云突變,天陰了下來,片片雪花飛了下來。
到了門外,沮渠男成看了看飄舞的雪花說道:“又下雪了!”
沮渠男時問道:“雪域?qū)m風(fēng)云變幻,很正常。大哥,我是不是召集所有我們的人離開這里?”
“我已經(jīng)安排于堂主他們了,我們的人都在雪月隘等候,我們走?!?p> 沮渠男時跟隨著沮渠男成邊走邊低聲問道:“大哥,他是什么人?你因何對他如此聽話?”
“我以后慢慢告訴你,現(xiàn)在不是時候,我們先要回到死人谷,帶上我們的族人一起走?!?p> 這時,一個黑衣人滿身是血地跑了過來,大喊道:“門主,不好了,雪域?qū)m的人殺回來了,我們死了很多弟兄。”
“什么?雪域?qū)m的人殺回來了?”
“正是,有幾百人?!?p> 沮渠男時說道:“怎么可能?他們絕大部人中了我的毒,怎么可能會回來呢?”
“他們好像都恢復(fù)了功力,門主,你們?nèi)タ纯窗桑 ?p> 沮渠男成和沮渠男時跟隨受傷的黑衣人急忙來到了雪月隘。
雪月隘已經(jīng)被一群人占據(jù),為首之人正是靈童和童劍,身后是楊漾等人,守在雪月隘的流隱派人全部被打翻在地。
看到靈童等人突然出現(xiàn),沮渠男成和沮渠男時非常吃驚。沮渠男成走上前道:“你們到底是怎么來到雪域?qū)m的,不是都中毒了嗎?”
靈童上前道:“沮渠男成,你以為只有你們沮渠家會用毒和解毒嗎?如今我們回來了,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吧!”
沮渠男成大笑道:“哈哈,就憑你們,我正找你們呢,沒想到全回來了,省得我費事了,今天你們一個都跑不了?!?p> 沮渠男時在后面喊道:“全給我上,一個也別讓他們跑了。”
流隱派的黑衣人一擁而上,和雪域?qū)m的人打斗在一起。
靈童一個箭步來到沮渠男成面前道:“沮渠男成,放手吧!念在我們師徒一場情份上,我可以饒你一命?!?p> 沮渠男成冷笑道:“你還知道我曾是你的師父,那你就別忘了,你的功夫是誰交的,我勸你還是歸順我,會有享不盡的幸福和榮耀,否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p> “哼,死的不一定是誰,看掌!”靈童一掌劈向沮渠男成。
沮渠男成閃身躲過,一招飛花落葉打向靈童,靈童以飛花落雨避開,兩個人打斗在了一處。
由于楊漾等人功力全部恢復(fù),而且他們的功夫明顯高出流隱派那些人一截。一柱香的功夫,沮渠男成的手下紛紛被打敗,只剩下沮渠男成、沮渠男時和幾個堂主還在支撐。
靈童等人把沮渠男成幾個人圍在了當(dāng)中。楊漾喝道:“沮渠男成,不要再抵抗了,趕緊束手就擒。我問你,主人在哪里?”
沮渠男成笑道:“別以為你們?nèi)硕嗑湍茏プ∥覀?,告訴你,你們逃不出雪域?qū)m了。你還找他做什么,難道你還聽他的嗎?”
靈童喝道:“還大言不慚,沮渠男成,我問你,夏白人呢?”
“你找他干什么?他已經(jīng)死了。”
“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和夏白聯(lián)手了?你們?yōu)槭裁匆@么做?”
“聯(lián)手如何?沒聯(lián)手又如何?你們反正都要死在這里。”沮渠男成說完,向空中發(fā)出一聲長鳴。
突然間,五只怪獸從金鼎宮方向躥了過來,它們快似閃電,眨眼間把十幾個雪域?qū)m的人打成重傷。
靈童和楊漾等人急忙對付怪獸,可那五只怪獸非常厲害,行動敏捷,不一會的功夫把雪域?qū)m的上百人抓傷,由于怪獸有毒,受傷的人倒地后全部昏死過去。
楊漾對靈童說道:“靈童,這幾只怪獸太厲害,我們不要分開,決不能讓它們趁機(jī)抓到?!?p> 靈童、童劍和楊漾幾個人背靠背,護(hù)住前面,龍且和肖瀚站在圈子里保護(hù)大家的頭頂。
沮渠男成一聲口哨,五只靈齒獸如同幽靈般分開進(jìn)攻。
晴英和幾個首值揮劍迎戰(zhàn),可是靈齒獸的速度太快,沒等她們變換招式,已經(jīng)抓住她們胳膊,將她們甩了出去。
看到雪域?qū)m的人一片片倒下,靈童和楊漾幾個人非常心痛,聚精會神關(guān)注靈齒獸的動向,頻頻出掌。
沮渠男成大聲道:“楊漾,你們還是歸順我吧!否則我讓你們?nèi)克涝谶@里。”
“呸,你休想?!睏钛f完,一揮掌,一道白光劈向了沮渠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