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驚人的發(fā)現(xiàn)讓她睜大了眼睛,嘴巴也張得大大的。
“你怎么樣?趕緊喝點水?!彼捐闹戮玫暮蟊?,順手就把自己的水杯遞到穆久的嘴邊。
穆久的嗓子被嗆住了,一時也顧不得其他,直接一口喝掉了司瑾遞過來的水。
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我好了,謝謝??!”她嗓子舒服點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和司瑾道謝,而司瑾卻立馬收回手,專注的吃起了飯,仿佛剛才的一幕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殊不知,他剛才的一系列動作都全部落入其他人的眼里,飯桌上除了他和穆久兩個當事人之外,其他人都把他和穆久湊成了一對兒了。
吃完飯,因為穆久和王沫言下午有課的關系,兩個人提前走了,司瑾并不像所謂的紳士那樣要求送她們回學校,而是留在包廂讓穆久和王沫言自己回去的。
而王教授遇上了學校里面的其他教授,所以去了別的包廂打招呼去了。
“兒子,你和穆久進展到哪一步了?”
兩個人一走,黃麗柔就兩眼冒星光的看著司瑾。
“我們之間還不是男女朋友?!彼月闊┠鷦e瞎說。
這意思黃麗柔自然明白。
不過并不代表她不會和他探討一二他的人生大事。
“我知道,不過你既然遇上了,就努力點把她追到手吧!這樣一來你后半輩子就不會孤單了。”
媽媽前面的話,司瑾沒有多大的反應,可是后面的那一句話,讓他陷入沉思。
“兒子,自從十八年前出了那件事,你就厭惡女性,是媽媽對不起你,沒有保護好你,才會讓你發(fā)生那樣的事情,這些年我一直都很自責,我真怕你一直這樣下去,現(xiàn)在既然有這么一個人能接近你,不讓你厭惡,那你就娶了她,和她好好過日子?!?p> 黃麗柔說著說著就要流眼淚,司瑾默默地遞給她一張紙巾,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我知道您在想什么?我前幾天遇上她的時候,看見了她的肩胛骨上有一個蝴蝶胎記?!?p> “什么?”黃麗柔驚呼,手里的水杯差點沒拿穩(wěn),臉色都開始泛白了。
“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司瑾淡淡的看著黃麗柔,眼里充滿了探究。
“你確定是胎記,而不是......而不是紋身?”黃麗柔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
司瑾肯定的搖頭,紋身還是胎記他自然能分得清楚。
“肩胛骨上的有胎記的女人,我只見過一個,而且我聽人說起過,這個蝴蝶胎記是一脈單傳,擁有這種胎記的女人,是被上天詛咒的,和她在一起的人會很倒霉。”
額......這樣迷信的傳言她也信?
司瑾不由搖頭失笑。
“這都什么年代了,您還相信這些,只是迷信而已。”
司瑾已經(jīng)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時間不早了我送您去酒店休息吧!”他站起身就完包廂外面走去。
而黃麗柔卻還呆呆的坐在位置上,司瑾不解的看著她。
“兒子,你和她要是還沒有什么感情的話,你還是離她遠點吧!”
想了半天,黃麗柔終究還是相信了所謂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