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傳來一大堆的問題,司瑾嘴角一只帶著笑,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
“爺爺!您放心,等您回來了,我?guī)ヒ娔?,我想您一定會很喜歡她的,時間不早了,我現(xiàn)在要處理文件,先掛電話了,拜拜!”
司瑾這個電話講了很長的時間,掛了電話之后不由松了一口氣,他仰頭,把整個身體都依靠在后背椅上,腦海里想到爺爺說的話,他老人家看來是真的著急了。
不然怎么會想到去找人為他代孕呢?
想到不安分的黃女士在江城整天沒事就琢磨著讓他遠(yuǎn)離穆久的事情,他不由又頭疼起來。
真該死,剛才聽到爺爺說的事情,他都忘記和爸爸說正事兒了。
算了打電話親自說和發(fā)短信的效果應(yīng)該沒什么區(qū)別吧?
這樣想著,他就編輯了一條短信,“黃女士一個人去了江城,估計想要見見那些多年不見的老朋友,沒準(zhǔn)還會搞個同學(xué)聚會什么的?”
發(fā)完短信之后,他就起身去回到房間。
他的房間就在穆久居住的客房隔壁,路過穆久房門口的時候,他隱約聽到穆久的房間里面?zhèn)鱽硪魳仿暋?p> 他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凝神靜聽,卻又什么都聽不見。
他看了看時間,晚上十點了,他今天還沒吃完飯呢!
“叩叩叩”他敲響了穆久的房門,可是敲了半天也沒有人開門。
他不由疑惑起來,剛才明明里面還有音樂聲,怎么他敲了半天的門她也不出來開門?
其實不是穆久不開門,而是她根本就沒有聽見司瑾敲門的聲音。
此時的她,正拿著手機,耳機塞在耳朵里,正站在陽臺上輕輕的哼著歌。
她很激動,也很忐忑,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但是她住進了一個單身男人的家里,她總是要保護好自己不是?
其實當(dāng)她來到這里,一個人冷靜下來之后就知道自己是太沖動了。
她哼的歌曲很輕快也很抒情,還帶著一種沉醉的節(jié)奏。
司瑾回到房間,習(xí)慣性的去陽臺上看夜景,一抬頭,就看見旁邊房間的陽臺上站著一個嬌小的熟悉身影。
她的手里拿著手機,手機上連接著耳機,耳塞塞在耳朵里,而她正低低的吟唱著。
她唱的調(diào)子很是奇怪,不是流行音樂,也不是古典的腔調(diào)。
他看著她輕輕地?fù)u擺著身子,似乎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的模樣,嘴角不由上揚。
難怪她不開門,原來是在陽臺上放飛自我了。
這女人都受傷了居然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居然在陽臺上吹冷風(fēng)。
想到她身上有傷,他忍不住開口提醒她該回房去休息,順便再問一句她有沒有吃過晚飯。
然而他還沒張嘴,整個人的身體就是一僵。
整顆心不由提了起來。
“危險,快走開!”他緊張而又擔(dān)心的對著她大喊著。
穆久猛地抬頭朝他看過來,臉上全是驚訝的表情。
司瑾很是著急的繼續(xù)沖她喊道:“蛇,前面的臺子上有蛇,你快走??!回房去把門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