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單身狗學(xué)院
梅花七低頭撇了王儉一眼,將他丟在地上。
王儉裝模作樣的喊:“哎呀!”
猩猩王已經(jīng)完全失去理智,錘了兩下胸口,便四肢著地,朝著王儉沖了過來。
梅花七擋在王儉身前。
貝里夫站的遠遠的喊:“小心!它力氣很大!”
狂暴的猩猩王兩只粗壯的手臂揚起,朝著梅花七怒砸而下,梅花七伸出兩只纖弱的手掌去接。
貝里夫在后面大喊:“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愛麗絲也忍不住一陣驚恐。
那可是連貝里夫都扔飛出去的大猩猩,她這么接,這特么砸扁了算誰的?
砰!
貝里夫瞪大眼睛,愛麗絲也瞪大眼睛。
煙塵散去,梅花七雙手接住狂暴猩猩王的兩只拳頭,輕輕松松的把猩猩王甩起來砸在地上,猩猩王立刻就蒙了。
王儉分明看見猩猩王眼中的紅色迅速褪去,眼巴巴的看了一眼王儉,眼淚跟著就嘩嘩往下淌。
梅花七松開猩猩王的拳頭,抓起一只腳。猩猩王嗷嗷慘叫。
王儉連忙說:“夠了夠了!老婆別摔了!”
“它還沒暈?zāi)匕??”梅花七歪頭問。
聞言,猩猩王嘎一下就昏了過去。
“……”
有點假了兄弟。
“嗜血狀態(tài)沒了,我們撤。那女人這么大的力氣,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別特么BB了,趕緊走行不行?反派死于話多不知道???”
“我又不是反派……”
兩道人影鬼鬼祟祟的從地下緊急逃生通道離開。
“你不是反派誰是反派?當(dāng)初在學(xué)校里老師就說了,咱們幾個人里,就你鬼主意最多!”
“鬼主意多就是反派了?咱干的這可是改天換地的大事兒,怎么能叫反派呢?”
倆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悄然從地下離開。而少了狂暴猩猩王這個戰(zhàn)斗力,尼羅的烏合之眾根本不是幾人對手。
用冰針的那個被貝里夫踩斷了一條腿,躺在地上回憶著自己當(dāng)初賣烤地瓜是多么的快樂。
還有一個換形者,變成大樹之后藏了起來,結(jié)果丫被自己人舉報了。
舉報他的是個老鼠,也是個換形者,挖洞藏在了大樹腳下,沒成想貝里夫鼻子特別靈。
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可貴精神是不分種族和職業(yè)的。于是大樹就被老鼠賣了。
“宰了仨,抓了五個?!必惱锓蚬庵仙恚掳肷韲藗€裙子。也不知道是從哪拽來的。
說著,貝里夫踢了老鼠兩腳。
“還有沒有你們的人了?我勸你老實交代?!?p> 老鼠連忙說:“沒了沒了!都在這呢!”
“地下還有人,不過現(xiàn)在跑光了。”
王儉瞥了他一眼,說:“不老實是沒有好下場的。”
“地下還有人?”老鼠一愣,旋即大哭:“領(lǐng)導(dǎo)饒命!饒命??!小的實在是不知道還有地下那么一層?。 ?p> “你不知道?”德庫拉皺起眉頭:“其他人也不知道?”
其余的人都驚恐的搖頭,表示自己不知。
“看來,這些人不過是炮灰而已,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機密?!睈埯惤z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我們必須盡快去往下一個尼羅的據(jù)點。不然打草驚蛇下,就什么都抓不到了?!?p> 王儉沒好氣的說:“沒有猩猩王,你們自己還解決不了?別跟我說其他地方你們都沒派人手!”
貝里夫撓頭嘿嘿一笑說:“王先生厲害!”
王儉蹲在老鼠換形者身前,說道:“旱界出現(xiàn)在人間,是你們干的吧?尼羅的目的是讓兩個世界合為一體對么?”
老鼠苦哈哈的說:“領(lǐng)導(dǎo),這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之前就是一賣烤地瓜的,我我我真是啥都不知道,真的!”
王儉看向大樹換形者。
大樹換形者一個勁兒卜愣腦袋。
“領(lǐng)導(dǎo),我也不知道,真不知道!”
方驚羽把鐵鍬抗在肩膀上,一臉壞笑:“打一頓就知道了。實在不行殺一個倆的,剩下的肯定都知道了?!?p> 梅花七一巴掌打在方驚羽腦門上,沒好氣的問:“方丈師父就教你這個了?”
方驚羽捂著腦門,很不服氣:“老和尚還教我吃肉吶!”
“還不是你饞的要命,又在長身體?!泵坊ㄆ叩闪朔襟@羽一眼,怪她瞎說。
“哼哼……”
方驚羽哼唧一聲:“老和尚之前還叮囑我,下了山掙了錢,一定給他買些肉郵回去,名字要寫信玄和尚。”
“……”
梅花七難以置信的說:“師父竟然用大師兄的名字收快遞……”
方驚羽摸了摸下巴:“合作關(guān)系吧?”
“大師兄為了吃口肉也是拼了老命了。這被人抓到他快遞是肉,恐怕要被戒律堂打殘吧?”
“不能,二師兄跟戒律堂的人關(guān)系好,吃肉肯定少不了他,不會挨打的。再者,有師傅給他們倆撐腰呢。”
梅花七微微搖頭,看向王儉說:“接下來還有什么安排么?”
“都黑天了,回去吧,明天咱進城去看看去。逛逛街,買點特產(chǎn),就不跟他們玩了?!?p> “嗯。”
貝里夫小聲說道:“這個這個……王先生,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啥事?”
“關(guān)于尼羅的事情?!?p> 貝里夫看了一眼德庫拉。
德庫拉立刻不爽的說:“你從哪來的小道消息?我都沒有關(guān)于這個組織過多的消息!”
貝里夫哼了一聲,說道:“王先生,我知道尼羅組織的來歷。”
“什么來歷?”
“據(jù)我得到的消息,尼羅組織的所有核心成員應(yīng)該都是來自于某所學(xué)院的畢業(yè)學(xué)生?!?p> 貝里夫嚴(yán)肅的說:“這是一所專注于培養(yǎng)破繭者的學(xué)院。教師力量十分可怕。而從這所學(xué)院畢業(yè)的學(xué)生也都十分厲害?!?p> 王儉皺起眉頭:“學(xué)院出來的人?”
“沒錯,不過名字我還沒打探出來,我也只是偶爾才知道的這個消息?!?p> “我知道了,整個人間和旱界加起來也就一所這樣的學(xué)院。單身狗學(xué)院是吧!”
眾人:“……”
“啊哈哈哈……王先生真會開玩笑?!必惱锓?qū)擂蔚男Α?p> 這幾人里面長得像狗的就他自己了。
“誰跟你開玩笑了?”
王儉瞅了貝里夫一眼說:“學(xué)院的名字就叫單身狗?!?p> “額……”
“單身狗學(xué)院在旱界非常有名的。而且這個學(xué)院名副其實都是一群單身狗,校規(guī)第一條就是禁止處對象。”
王儉凝重的說:“如果對手是那群母胎單身的變態(tài),那還真是有點難搞啊。”
“為什么???”方驚羽滿腦子疑惑。
“因為他們和你不一樣。你是找不著,而那群人,是把找對象的心思都放在了別的地方?!?p> 方驚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