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jīng)是第三顆了。”
“這是真庭忍軍前所未有的巨大損失,十二首領分別有真庭蝙蝠、真庭白鷺、真庭食鮫三者死亡?!?p> “真庭蝙蝠是跟蹤尾張幕府家鳴將軍家直轄預奉所軍所總監(jiān)督去的無人島,他死在那里的時候絕刀·铇也一并丟失,真庭白鷺是前往因潘征繳斬刀·鈍的途中死亡,現(xiàn)在因潘沙漠里的下酷城已經(jīng)人去樓空?!?p> “至于最后的真庭食鮫是前往千刀·鎩的所在出云的三途神社,現(xiàn)在他的命珠破碎,應該也是死在了那里?!?p> 像浣熊一般一臉慵懶面容的真庭忍者匯報道,他是真庭川獺,稱號為“讀取的川獺”是獸組的指揮官,有陸奧死靈山的血統(tǒng),他的忍法·紀錄調,能夠讀取無生命體上的“魂”來通曉過去曾發(fā)生的事情。
所以真庭川獺也是真庭忍軍中的情報收集者,他的忍法十分適合搜集情報,連活口都不需要就能知道事情發(fā)展的經(jīng)過。
“派蟲組全員前往出云三途神社奪取千刀·鎩,狂犬去蝦夷尋找雙刀·鎚,海龜、企鵝、鴛鴦去尋找賊刀鎧,川獺你回到陸奧死靈山去取惡刀·鐚,我去找毒刀·鍍。”真庭鳳凰面不改色的發(fā)號施令,對于同伴的死亡雖然他很痛心但是作為忍者們的首領,忍受痛苦是最平常的事。
“明白!”
余下的忍者一致的遵循道。
真庭鳳凰轉身就離開真庭忍鄉(xiāng),獨自前往尋找毒刀的旅途。
“話說鳳凰還真是威嚴滿滿啊,我都不敢大聲說話了?!闭嫱テ簌Z小心翼翼的說道,他是十二首領中年齡最小的一個,但他的情報搜集能力卻是所有人中最強的,連真庭真庭川獺也比不上。
“嘛,畢竟他的稱號可是叫做【神之鳳凰】啊,是我們十二個忍者首領的首領,有威嚴也是正常的。”真庭海龜安慰著說道,他是魚組的指揮官,真庭企鵝也是魚組的一員,他最為企鵝的上級照顧企鵝也是常有的。
“話說鴛鴦和蝶蝶要結婚了嗎?”
真庭海龜饒有興趣的說道,結婚這個詞在忍者中還是非常的稀罕,往往作為忍者的生涯都是不得善終的,能夠與人結婚生子,白頭偕老是一件十分難得的事。
“嗯,本來是要在找到蝙蝠的絕刀·铇之后就結婚的,可惜刀已經(jīng)被拿走了,再加上這次我們又死了一個首領,所以我們打算完成這一次任務再結婚?!?p> “沒錯,比起結婚,現(xiàn)在的忍鄉(xiāng)更需要我們!”
真庭蝶蝶和真庭鴛鴦面帶紅暈但又語氣堅定的說道,真庭忍鄉(xiāng)自從在亂世終結以后接到的委托就越來越少了,所以忍鄉(xiāng)的日子也一天不如一天,要不是還有十二個強大的忍者首領來給忍鄉(xiāng)續(xù)命,忍鄉(xiāng)早就荒廢了,但就算是這樣,忍鄉(xiāng)的衰落還是一直在持續(xù)著。
所以拿到十二把變體刀,不管是真的能夠獲得天下或者是天價賣給那些需要的上層貴族們,都能夠讓忍鄉(xiāng)的發(fā)展得到巨大的好處。
雖然忍者們也會被刀毒所侵蝕,但是他們?yōu)榱巳锑l(xiāng)的心卻是不變的。
“可惜蝙蝠老兄已經(jīng)死了?!?p> 和真庭蝙蝠關系最好的真庭川獺有些感慨的說道,在他們中第一個找到變體刀的人就是蝙蝠,可惜蝙蝠貪婪的想要通過跟蹤幕府的使者來獲取更多的關于變體刀的情報,現(xiàn)在不僅已經(jīng)獲得的變體刀丟了,連他自己的命也一起丟了。
“大家……不要死啊。”
真庭狂犬真情的說道,她其實才是真庭忍軍中資歷最老的一個,雖然她現(xiàn)在的外表是一個年輕的成熟女性,但就算是海龜那個禿頭的中年男人都要比他年幼的多。
真庭狂犬的稱號是“傳染的狂犬”,她的是唯一的從初代真庭忍軍創(chuàng)立到現(xiàn)在還沒有變更過的首領,她的“忍法·狂犬發(fā)動”能夠將自己的靈魂、記憶覆蓋到他人的身上,也就是說相當于換了一個身體,而且置換了身體之后狂犬還能繼承她所附身之人的記憶與能力。
狂犬的生命是漫長的,她對于伙伴的情感也是最濃烈的。
十二個忍軍首領已經(jīng)死了三個,她不希望還有同伴在征刀的途中死掉。
“一切都是為了忍鄉(xiāng)……出發(fā)吧?!?p> 蟲組指揮官螳螂面色堅決的說道,率先頭也不回的踏上了前往出云的方向,蜜蜂趕緊更上,蝶蝶和鴛鴦?chuàng)]了揮手就快速的跟上。
鴛鴦是一個面容艷麗的高挑美人,善使長鞭,能夠同時使用二十根長鞭創(chuàng)造出無死角的攻擊“忍法·永劫鞭”。她和身材矮小似孩童的蝶蝶在身高上不匹配,但是兩者的心是相愛的。
……
火、大火、濃煙、火光照耀著黑晚、嘶啞的哭喊聲、刀劍之間的劈砍碰撞聲、閣樓被火燃燒發(fā)出的嘎吱聲……
混亂的,嘈雜的腳步聲不時的在耳邊響起,那是劍客們矯健的踱步聲,其中也夾雜著逃亡的匆匆腳步聲。
地板、樓梯被踩踏的咚咚作響,往日從容不亂的大人們此時都慌亂不已,沒有人在意他人的情況因為自身難保。
不,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一樣的,就算是大火沖天的閣樓里,他還是端坐的靜如止水,雙眼閉合凝神,像是在冥想的高僧,一點也不像即將赴死的亡命之徒。
他是……父親!
咎兒回到了幼年的時候,但不是美好的童年生活,是她人生發(fā)生重大轉折的時候,也是她的親人即將死亡的時候。又要再來一次嗎?還是只能躲才柜子里瑟縮的發(fā)抖嗎?
還是只能被那個殺人兇手用不屑的冰冷眼神掃視嗎?
還是什么都不做嗎……
陰暗狹窄的木柜里只有柜門門縫的一道細小的微光,外面是“熱鬧喧天”,里面是死寂冰涼,又來了,那個端坐著的男人的頭顱被身后的一個強壯的男人徒手斬斷了!
帶著血的頭顱雙眼還在睜開的溫柔注視著她,注視著木柜的門縫。
“呀?。。?!”
幼小的女童聲止不住的叫喊了出來,小小的木柜根本藏不住那凄慘悲涼的嘶喊。
直到她的聲啞、發(fā)白,然后失魂落魄。
……
“咎兒小姐怎么呆呆的啊?”七花好奇的問道,在他的眼中咎兒正手拿彼我木輪回提供的鐵鍬正雙目無神的機械的鏟著腳下的泥土,好像是沒有了靈魂的空殼。
“她是在接受她的考驗。”方羽頭也不回的杵著下巴無聊的盤坐在彼我木輪回變出的一顆大樹下倚坐著,那個“仙人”并沒有給他什么試煉,他也不需要那些東西,心、技、體三個方面是這里的武人最為重視的三個要點。
但對于他來說心的試煉已經(jīng)變得牢不可破了,而技巧只要被他看過一次他就能立刻掌握所以也用不到勤學苦練、揮灑汗水,至于最后的“體”,只能說方羽的身體不適合鍛體,他體內的病魔也不允許他鍛體。而且體質這種東西他只要看一眼也能偷竊,就比如弟弟七花日益漸長的強大體質還不是一樣被方羽給模擬調整再變成自己的了。
七花的試煉是與彼我木輪回對抗,宇練銀閣也是一樣。
不過不是一起,是一對一的比試,他們兩個都是不屑于聯(lián)手對敵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