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
虎兒也逐漸的長大,玄空空身體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不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山上的獸類變得越發(fā)的兇猛,靈氣竟然在慢慢的滋長。
胡姐經(jīng)過最后一次的藥浴,也可以下地行走了,所以就去遠(yuǎn)處給虎兒和玄空空摘野菜野果食用。
她也看到了玄空空身上又多了一道道的新傷疤,血液凝固沒有多久。
“空空,沒事吧!”
看著胡姐健康的樣子,他也是很開心的,畢竟在這囚徒之境他也只認(rèn)識胡姐母子,但是這樣他也很開心。
因為他本來就很淡然,對外物不怎么喜歡。
“胡姐,我皮糙肉厚的,一點(diǎn)小傷?!?p> 此時五六歲的虎兒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很多技能,基本上除了打獵,玄空空都會帶著他一起去玩。
“娘親,弟弟什么時候來,虎兒都長這么大了,還沒見到弟弟。”
看著一臉悲傷的虎兒,胡萱萱心里突然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虎兒,那么想要弟弟,為什么不是妹妹呢?那樣虎兒就要保護(hù)妹妹了?”
“真的么,那虎兒要妹妹,以后就像干爹保護(hù)娘親一樣,不讓任何人欺負(fù)妹妹。”
“虎兒真棒!”摸了摸虎兒那長發(fā),還有那漸漸變得寬厚的臂膀。
隨后虎兒一只手拉著胡萱萱,一只手拉著玄空空,一起走回那溫馨的茅草屋里。
“空空,你說想要個女孩,真的么?”
胡萱萱看著懷中熟睡的虎兒,輕聲開口道
“真的??!虎兒不是說想要么,那給他生一個不就好了?!?p> 胡萱萱看著玄空空的回答,瞬間覺得玄空空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胡姐,我先去睡了?!?p> 打了打哈欠,從胡萱萱懷中抱過虎兒往側(cè)臥里去了。
“木頭”胡萱萱原地跺跺腳,眼神中一陣的黯然,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嘴角的笑意又浮起來,她這樣便最好了,還有什么要求。
翌日,玄空空一如既往的進(jìn)山打獵,不過他在路過一處山洞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株淡紫色的草,
“這是什么草,我怎么沒見過?”摘下兩片葉子往嘴里嚼了嚼。
“咦,味道還可以,居然能夠激發(fā)全身的血脈流動。”
以前他看到很多不認(rèn)識的新鮮的植株也會嘗試一下,不過這次這淡紫色的草卻是有如此功效。
嚼著嚼著,整個人的意識有些模糊,身體本能的朝著陰冷的地方爬去。
“娘親,太陽都落山了,干爹怎么沒回來?”
“虎兒,你一會兒自己做飯吃,娘親到山上找你干爹。”
胡萱萱摸了摸虎兒的頭發(fā),掐了掐那稚嫩的臉龐,不過卻被閃過了,
“干爹說了,男子漢不能被掐臉?!?p> 一臉溫柔的看著虎兒,隨后走上山去,天色漸晚,林間的兇獸也頻繁出沒,讓的胡萱萱也是步步驚心。
走到一處山洞外,突然聽到一聲聲撕心裂肺的疼痛叫喊聲,導(dǎo)致山洞周圍的兇獸都不知往哪跑了。
看著那陰森的山洞,胡萱萱猶豫了一下,一腳踏進(jìn)去,在沒有光照的條件下,她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不知走到什么地方,感覺到陰冷之氣十分的重,她的雙手已經(jīng)僵硬了,眉間凝聚了一滴滴小水晶。
不過腳下一只火熱的大手順著胡萱萱的小腿而上……
“冤家,真的是冤家”
隨后將昏迷的玄空空,拖在那柔弱卻有十分倔強(qiáng)的時候雙肩,一步一步的朝著洞外走去。
外面已是驕陽似火,午間的野獸們都紛紛的休憩,都在自己的領(lǐng)地里偷著懶打著盹。
兩個弱小的人類從他們眼前走過,也懶得睜開雙眼。
經(jīng)過了三四個時辰的路途,終于回到了哪個溫馨小屋,“娘親,干爹怎么了?”
“虎兒,干爹沒事兒,注意兩天就好了?!被簬椭孑娣鲞^玄空空,不過他這小小的個頭卻有心無力。
胡萱萱將玄空空放到床榻上后,就去熬制湯藥了,畢竟那地方那么冷,身體很容易受寒。
不過虎兒就一直坐在床榻旁邊,一直盯著玄空空,直到玄空空眉毛微微的顫動。
“娘親,干爹醒了!”
“虎兒……”玄空空虛弱的叫了一聲
“空空,你醒了,來喝點(diǎn)藥吧!”將玄空空扶起來,半躺著將湯藥慢慢的喂入玄空空的嘴里。
“給胡姐添麻煩了?!?p> 胡萱萱瞪了一眼玄空空,意思仿佛在說那你照顧我的時候是不是很麻煩。
不過她并沒有說出來,有些東西順其自然就好了。
“干爹,虎兒可擔(dān)心你了,昨晚一晚都沒睡?”
隨后躺在玄空空旁邊,直接昏昏大睡,兩人看著虎兒,眼里紛紛流露出溺愛。
“怎么,又想問了?”
“沒沒沒”
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胡萱萱好像他心里的蛔蟲一般,不用他說她都能明白,這種感覺還真是和十二師妹,四師姐一樣。
眼神中露出一絲迷惘,不過嘴里的湯藥卻把他拉回了苦澀中。
“想問就問,姐姐高興就告訴你!”
一聽到這,玄空空感覺病都好了幾分了,畢竟一起生活了五六年,虎兒從一個襁褓中的孩童,變成了讓人疼愛的孩子。
“胡姐不是人族吧!”
胡萱萱點(diǎn)了點(diǎn)頭
“胡姐是某一族的圣女?”
胡萱萱再次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
躺在床上想了半天,發(fā)現(xiàn)沒什么問的了,以前那么好奇是為了什么。
“不想問問我叫什么?”
罕見的胡萱萱竟然自己提問。
玄空空機(jī)械式的點(diǎn)點(diǎn)頭,眼中還帶著幾分的期許,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些期許。
“胡萱萱!”
“人美,名字也美!”玄空空開口說了一句,胡萱萱掩嘴輕輕的一笑,臉上幸福的味道。
“貧嘴”不過這聲音只有她自己聽得到
“趕緊休息吧!我們母子還靠你養(yǎng)活呢?”不知道為什么,那之后就感覺和玄空空有說不完的話。
“嗯,萱萱姐”
“誰讓你叫萱萱姐的?!?p> 本來走的胡萱萱回過頭瞪了一眼玄空空
“算了,反正也沒人知道”
如同蝴蝶般的胡萱萱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濃烈。
經(jīng)過胡萱萱幾日的精心照顧,玄空空恢復(fù)的十分快,甚至更甚從前。
“胡……萱萱姐,今日我上山打獵,改善伙食。”
本來想要叫胡姐的玄空空,看著一臉不高興的胡萱萱立馬改口,馬上笑顏綻放。
他是不太明白,為什么他那么害怕胡萱萱,而且還生出了一種保護(hù)欲。
“注意安全,早點(diǎn)回來。別讓虎兒擔(dān)心。”
本來想說別讓她擔(dān)心的,最后還是用虎兒做借口,可憐的虎兒竟然不知,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沒辦法,以往每次玄空空都那么早去打獵,不然虎兒肯定想方設(shè)法的要一起去,所以為了避免虎兒的倔脾氣,就早些出發(fā)了。
本來還想再去嘗試一下淡紫色的草,不過想到連續(xù)幾日喝到想吐的草藥后,果斷放棄了這種想法。
“咦,熊掌!正好拿你試試我最近學(xué)習(xí)的猴拳?!?p> 看到一個熊掌的腳印,立馬追蹤上去。這也是他多年打野獸的經(jīng)驗,根據(jù)野獸的習(xí)性進(jìn)行判斷。
“吼”一聲熊吼,震耳欲聾,這是在警告玄空空這個入侵者入侵了他的領(lǐng)地,若是在不退出去,要向他攻擊了。
玄空空靈活的跳到一棵樹上,以樹干為支點(diǎn),雙腿一彈,雙手成肘擊,
“猴取物”
只見玄空空的手中多了很多紅棕色的絨毛,不過那野獸的眼神中充滿了暴虐,看到眼前的這個人,有種生死活剝的心。
那粗壯的熊掌拍打著玄空空站在的樹木上,那道道的淺痕觸目驚心。
“要是被來上一擊,那不是的流一灘血?!?p> 看樣子只能用那招了,我可是學(xué)了很久才會的,不知道對這熊頭有沒有用。
隨后一道人影快速的移動,那頭熊看著眼前上竄下跳的人,就像看到了哪只可恨的猴子,更加憤怒。
速度也變得更加快速,
“我靠,開掛吧!憤怒就有加成?”
不過玄空空也不敢停下來,只得抓取一切可能得機(jī)會,爭取來上一個絕殺。
熊頭看著那人類,那兩個眼圈黑黑的大瞳孔露出了一絲狡黠,故意露出一個小破綻。
“機(jī)會”
隨后全速奔跑,口中大喊“猴子偷桃,觀音拜月?!?p> 那熊頭雖然被聲音影響了一瞬,不過也在一瞬反應(yīng)過來,給了玄空空一熊爪。
不過他卻是以生命為代價,死前還撇了一下自己雙手環(huán)抱的頭部。
將獸皮做的衣服綁住血跡,防止野獸聞血而來,然后背著個大熊往山下走去。
這次斬殺熊,也讓他認(rèn)識到了,這些野獸慢慢的朝著兇獸方面進(jìn)化,而后變成有靈智妖獸。
這讓玄空空有些難以置信,既然野獸開始變化了,那是不是他也可以修煉了。
不過他并沒有嘗試,而是感覺現(xiàn)在的生活也不錯,陪著萱萱姐和虎兒一直生活下去,直到生老病死。
每次他打獵回來,萱萱姐和虎兒總會在外面等著他回來,看著他帶獵物回來就安心了。
即便他不帶獵物回來,看著他回來,她也很開心,她一樣一直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