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看著法海,“話說,我一個大姑娘家的,跟著你這個和尚,合適嗎?”
“有何不合適?”法海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白樂對上他無辜的目光,本來想好的措辭一下子空了。
……
“喂,和尚,你這是去哪兒的?”白樂跟在法海身后東張西望的。
法海不理會她,結(jié)果走了一會兒,突然發(fā)現(xiàn)后面的人不動了這才回頭看著她。
白樂坐在石頭上,揉了揉自己的腳,“我腳疼,走不動了,要走你自己走吧?!?p> 法海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坐在她身邊,打坐念起經(jīng)文來。
白樂瞪著眼睛看著他,“你坐這兒念什么經(jīng)?”
“金剛經(jīng)?!?p> “誰問你這個了,你怎么不繼續(xù)走了?”
法海掀起眼簾,淡淡的看著她,“你不是腳疼?我們歇歇?!?p> 白樂一時氣結(jié),不想再理會他。
“丫頭,你為了一個男人,就這么把我丟這兒了?”不遠(yuǎn)處傳來爭吵,聲音由遠(yuǎn)到近,沒一會兒就到了跟前。
“你傷竟然已經(jīng)好了,何必和我在待著?”
兩人一青一白,正是白素貞和子衿。
白樂看著傳聞中的大美人白素貞,心里暗中咂舌,真是一個大美人。
白樂偷偷看了一下身邊的法海,這么一個大美人兒,法海竟然也下的去手?
兩人的爭執(zhí)突然停下,不為別的,只是因?yàn)樽玉普J(rèn)出了法海。
白素貞也看到了兩人,目光在白樂身上轉(zhuǎn)悠了一圈兒,突然面色大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沉沉的看著法海。
“妖僧!”
法海楞了楞,許是第一次被人稱為妖僧,久久不能回神。
白樂則在心里樂開了花,細(xì)細(xì)打量著法海,長這個模樣,怪不得被人稱為妖僧。
子衿面色一白,下意識想拉走白素貞,但白素貞卻已經(jīng)先入為主,認(rèn)定法海是個妖僧,心下決定為妖界和人界除害。
“施主何出此言?”法?;厣窈罂粗姿刎?,他與這個人分明是第一次見面,何故這般說他?
“你若不是妖僧,何故囚著她?”
三雙目光齊刷刷的看著白樂,白樂一懵,沒跟上白娘娘的腦回路。
法海倒是轉(zhuǎn)念一思就明白了,“施主誤會了,這是剛成精的小妖,并未入世,貧僧只是帶著她,以防她走入歪道而已?!?p> “說的這么冠冕堂皇,誰知你暗中會不會將她吃了?!?p> 法海眉心微蹙,不知道在想什么,不過白素貞看到他這個模樣,以為是被自己說中了,所以他心虛了。
白樂見狀急忙道:“姑娘你誤會了,我是自愿跟著他走的?!?p> 白素貞看著她,語重心長道:“你還未入世,沒見過人世間的險惡,不知道這世上有許多壞人,更可恨的是,這些壞人中還有一些喜歡表面裝好人的。”
子衿幽幽補(bǔ)充道:“俗稱偽君子,好比是許仙。”
白素貞想要反駁他,但現(xiàn)在又不是個時候,只能繼續(xù)語重心長道:“你若是不知去何處,不妨同我一起前行?!?p> 白樂還沒說話,只聽法海一聲嗤笑,“說來說去,原來是姑娘惦記著呢?!?p> “別以己度人了?!卑姿刎懻f著,就朝法海打去。
“等等!”白樂眼疾手快腳更快,一下子擋在法海面前,心有余悸的頭頂?shù)膭?,劍刃微微反射森然的冷芒?p> “這位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你一言不合就出手,是不是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