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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黃巾暴徒

第十三章 被圍

三國之黃巾暴徒 梅笑三君 3905 2019-11-02 08:58:23

  盛凡在接下來的幾天里,經(jīng)過一番的旁敲側(cè)問他了解到,廖化是彭脫渠帥的先鋒,渠帥知道他們部隊被滅的情況,親自出馬增援位于長社的張寶、張梁,這支軍隊大多都是青壯居多。

  剩下的事盛凡也不好多加打聽,以免引起他人的懷疑。在村子里的時間中,盛凡可沒少因為自己的外貌被人多加照顧??偸且话牙∈⒎玻陌幽?,左右翻動,用來取樂。盛凡可沒少因為這向孟章打報告,誰知道他一點不在意,還讓盛凡多和軍中的軍士交流交流。好吧,看來盛凡成為孟章的社交工具了,他自己最后只好待在房間內(nèi),不敢出去打探消息了。

  次日,盛凡站在村口目送自己的大兄孟章隨軍出發(fā),自己因為傷勢和年紀的緣故被留在了新安村。

  獨自一人站在枯樹下,盛凡思索著接下來要做什么,這個時代要出人頭地唯有仕途一道,可是自己當過黃巾,萬一到時候被人查舉了,那還不立刻死翹翹。

  要不去投靠曹老板,畢竟以后都是曹操的天下,自己又有超越這個時代的知識,應(yīng)該可以混得不錯。但是曹操又是一個多疑的人,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自己萬一哪天說了不該說的話,直接咔嚓了,豈不悲劇。

  嗯,幫助漢獻帝重振漢室,志向是很遠大,可是他的對手也太多了,更何況伴君如伴虎,自己每天還要向他下跪,這點我可受不了。

  盛凡接連搖頭,難不成自己幫助黃巾軍,讓他們奪取天下,反正到時候自己的功勞那么大,說不準還有機會登上九五之位。

  這個瘋狂地想法使得盛凡越想越興奮,忍不住狂笑起來。

  周圍留下的守軍,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盛凡在笑什么。

  “這小子是不是傻了,在那笑什么?!?p>  “你管那么多干嘛?聽說這是老孟的義弟,腦袋被馬踢過,可能是壞了。我還聽說他臨死前還要老孟給他碗剩飯,你說奇不奇怪。走吧,一起喝酒去,這兒又沒官軍,有什么好巡邏的。”

  “走了,這孩子看著蠻機靈的,可惜了,唉,可惜了?!?p>  盛凡聽了,笑聲戛然而止,你們站住,有本事當著我的面說,靠著這樣的士兵怎么可能推翻了朝廷,不太現(xiàn)實呀。

  難不成自己登高一呼,自己也做個諸侯,一起和其他人爭霸天下。

  也不行,我要名氣沒名氣,要武力沒武力,要地盤沒地盤的,怎么才能混上一個諸侯的身份,這可愁死我了。盛凡頓時毫無興致,這幾天過來,那份來到古代的興奮消失的無影無蹤,留下的唯有長長的惆悵,和不知如何自處的苦惱。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還是先回去洗個澡吃個飯。盛凡自我安慰地想到。

  盛凡回到院子,院門口有兩個守衛(wèi),看見他回來了,和他打招呼。這兩個人是孟章安排的,畢竟現(xiàn)在孟章也是軍中校尉了。

  回到房中,盛凡把狼王的狼牙拿出來把玩把玩,這是孟章留下來的,因為軍中沒有良匠又怕他在外戰(zhàn)死所以留給盛凡好讓他有個后路。

  盛凡看著這么大的狼牙不斷稱奇,看來這個世界和后世所描繪的三國有些不同呀。

  接著盛凡開始熬燉狼肉,吃著這些狼王的肉,盛凡感覺傷口確實沒有以前那么疼了,好了許多。

  盛凡就這樣每天重復(fù)著同樣的事,閑下來時就思索下將來的事。日子一天一天過去,直到有一天,一個接一個傷兵跑回來的時候,盛凡才知道孟章他們出事了!

  夜晚,一隊丟盔棄甲的黃巾軍走進村子,看著破損的旗幟,上面寫著一個廖字。

  看來是廖化他兵敗了,也不知道大兄他怎么樣了。盛凡暗自想到。

  此刻,天色已晚,與其自己四處亂找不如先回家中靜等孟章,要是沒人來自己再去打聽情況。

  盛凡回到房中,將僅有的一點蠟燭點起,望著燭光,盛凡的心里略微有些安慰,希望孟章沒事把。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但是門外一點動靜都沒有,盛凡心中越發(fā)焦躁不安,開始胡思亂想,難不成大兄他沒回來。

  不斷的思緒讓盛凡無法安靜坐在房中,下定決心后,他打算出門去找人問問。

  正走到院門口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聲響,聽著那粗狂的聲音,盛凡大喜,趕緊把門打開。

  孟章會同平邑等人一起來到院子外,正準備敲門,就看見盛凡從里面把門打開。

  “二狗子,你鼻子到挺靈的?!泵险驴粗蜷_門的盛凡說道。

  盛凡看到孟章平安無事欣喜無比,寒暄幾句后,眾人來到房內(nèi)。尚未等盛凡問起具體情況,平邑便先出言道。

  “這次我跟你大哥隨同廖司馬,帶兵五千。我們在北都坡遭遇了官軍,他們只有兩千多人,但都身披鎧甲。我等拼力廝殺,原本處于上風,誰知道坡后還有一股官軍的伏兵。在我等力竭之時,他們從側(cè)翼殺出,這才有此慘敗?!?p>  說完,平邑狠狠地用拳砸了一下座子,顯然極為地不甘心。

  “這些賊官軍,別的本事沒有,就知道來玩陰的?!泵险轮绷R道。

  “孟大哥,自古以來兵不厭詐,他們懂得用計,我等才智不足,有此敗應(yīng)當?shù)??!逼揭貏裾f道。

  “你就會給別人長志氣,哼!”孟章把頭別過去。

  見此情景,盛凡出言道:“不知道我們還剩下多少兵馬?”

  “不足千人吧?!逼揭氐溃Z氣相當?shù)吐洹?p>  “這么少呀”五千人去,不到千人回。這在冷兵器時代,傷亡還真有點大?,F(xiàn)在離戰(zhàn)斗過去這么長時間了,想來應(yīng)該不會再有士兵回來了。

  “可不是,要不是廖司馬武藝不凡,帶領(lǐng)我等努力拼殺,恐怕我等必將全軍覆沒,無一人生還。”

  “哦”盛凡輕應(yīng)一聲,又問起高墨人在哪。

  平邑答道未和他們一起回來,看來是兇多吉少。

  盛凡心中有些沉重了,那個質(zhì)樸淳厚的少年,就這樣………還記得他給自己抓過鳥雀,掏過螞蟻窩,一起在河邊捕魚。

  激動下的盛凡又追問了幾個問題,平邑倒是一一答復(fù)。

  “二狗子,你一個小破孩問那么多做什么,老子累了,趕緊睡覺吧”孟章不耐煩的說道。

  眾人見此,相互告別,各自回房休息了。平邑臨走時告訴盛凡,孟章因戰(zhàn)敗心情自是不爽,讓他也早點休息。盛凡點了點頭,不再多語。

  待得眾人走后,盛凡獨自一人坐在院中,靜靜地看著天上的星辰。

  不多時,盛凡開口道:“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

  “這是啥?說的真不錯。”

  盛凡聽聞背后有人,轉(zhuǎn)頭一看,卻是孟章站在那里。

  “大兄,你還沒睡嗎?”

  “睡不著”孟章往盛凡邊上一坐。

  二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彼此也不說話,或許是因為剛才的口角,彼此都不好意思。隨后,孟章說道回去睡吧。

  盛凡答應(yīng),一夜無話,直到清晨被一陣鼓聲驚醒,孟章抄起大刀就往村中軍營趕去。

  午間時分,有消息傳來說是我們被官軍包圍了,四面都是官軍。

  盛凡出去一看,果然村子的四面八方都是官軍的旗幟,旗幟下有人影浮動。

  我的天呀,怎么說來就來,還直接被包圍了,盯梢的到底在做什么。農(nóng)民軍還能指望多少,八成是睡著了。

  我難道就要在此結(jié)束,好不容易過了幾天安穩(wěn)日子,怎么可以就這樣完了。

  不行我得想個主意,最起碼保住小命才行。盛凡一陣地胡思亂想。

  后來冷靜下來的盛凡覺得欲要退敵應(yīng)該先了解了解情況才是。

  說完,就往村中的軍營走去。

  來到轅門外,被守衛(wèi)攔住了,盛凡說是來找孟章的,盛凡和守衛(wèi)爭執(zhí)的時候。

  一個軍帳內(nèi),廖化端坐首位,其余皆是軍中的校尉和百夫長,眾人依次而坐。

  廖化剛把昨夜負責哨崗的斥候隊長斬首,此時正在和手下商量如何退敵。

  有的主張沖殺出去,但是廖化覺得怕有埋伏,有的主張堅守待援,可是村中的糧草已經(jīng)不多了。

  就在大帳內(nèi)爭論不休的時候,有傳令兵說營外孟章之弟前來找尋孟章。

  廖化聽到后,居于首位冷冷地看了孟章一眼,臉色不悅。

  其余人也都開始打揶孟章,說道他弟等著他回去給他喂奶呢,引起大帳內(nèi)一頓哄笑之聲。

  孟章怒道:“放你娘的狗屁?!彼謱髁畋f道:“你去和他說,我正在和司馬商議軍情,沒有功夫理他,他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說?!?p>  軍營門口,傳令兵把孟章的話傳給了盛凡。他可不能在這里束以待斃。

  盛凡此時卻心中有股預(yù)感,必須見到孟章,要不然恐怕自己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在盛凡的苦苦哀求下,傳令兵答應(yīng)再幫他說一下。

  帳內(nèi)諸人聽聞傳令兵的話,臉色不忿,紛紛說道。

  “這小娃真是胡鬧,不知道事情重大,還不直接把他拖走?!?p>  “用不著,直接把腦袋剁了,掛在轅門上,看今后還有誰敢如此放肆?!?p>  “哎,人家哥是孟校尉,我等哪敢動這小娃,他那大刀還不直接把我們砍了。你說是吧孟章?!?p>  這話很快引起孟章的反擊,二人吵得脖子通紅。帳內(nèi)一時之間亂作一團,七嘴八舌,熱鬧無比。

  “夠了,給我肅靜!大敵當前你們還有心思在這起哄。哼!”廖化厲聲道,帳內(nèi)眾人趕緊住嘴,安靜下來,他接著說道:“孟章!你是不該是給本司馬一個交代呀?嗯?”

  孟章此時滿頭大汗,心里暗暗把二狗子罵了個千百遍,見廖化點名問他,趕緊出列,抱拳道:“是小人平日疏于管教,過于放縱他,使得他連最基本的禮數(shù)都沒有。小人知罪,小人愿意挨罰,承擔罪責?!彼诸D了頓,繼續(xù)說道:“實則他不是我的親弟,乃是義弟,實是其父為救我而死,固小人平日頗為疼愛,不過他平日里很機靈的,今日也不知怎么會這樣。”

  “既然如此,就算了,讓他不許再胡鬧,否則棍棒伺候?!绷位犅勈⒎驳纳硎?,不免生了惻隱之心。

  傳令兵得令,來到軍營門口,對著盛凡一頓臭罵。盛凡此時也是怒火沖天,急不可耐心中那股預(yù)感越來越強烈,直接大喊起來。

  軍營本身不大,只是個樣子罷了,所以賬中之人都聽到盛凡之言。

  “次子居然如此大膽,視我等為無物乎,氣煞我也!”

  “司馬大人,請容在下去把這小兔崽子的舌頭割下來,以儆效尤!”

  軍中議事,多次被打擾,廖化怒不可遏,還給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臉色了。

  “哼,不知好歹,來人把他拖下去重打二十軍棍”廖化脾氣也上來了,雖然素日對孟章的勇猛十分看好,可如今這事實在無法容忍。

  平邑壯著膽子、硬著頭皮、提心吊膽地道:“還望司馬大人息怒,二狗子平日里素有謀略,別看他年紀小小,可是幾次都是多虧了他我等才活下來了,我看他肯定有什么要事要說,不如讓他進來看看他有何話要說,再罰他也不晚?!逼揭卮伺e是為了還當初盛凡的救命之恩。

  “果真如此嗎?孟章?”廖化有些不相信,看向孟章問道。

  “卻有些才智,可以一聽,但不必當真?!泵险麓藭r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了,只好這樣說道。

  “既然如此,讓他進來吧?!彼伎计痰牧位膊恢雷约簽槭裁磿庖粋€十歲的娃娃的請求,后來的廖化為這個決定慶幸不已。

  盛凡終得以進賬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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