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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沒法活了,連自己的宿舍都進不去呀,沒法活了?!?p> 有一位戴著帽子的學長直接坐在了地上,放聲大哭道,這聲音凄厲哀怨,極其刺耳,悠揚韻長,如泣如訴,特別的刺耳,仿佛再招什么人。
招鬼那,羅伊看看這還沒完全晴了天,馬上就覺得毛骨悚然。
他搔了搔后腦勺,這不就是排不上隊嘛,至于這樣嗎,范不上。
看來是排不上隊,羅伊頭也不回的就走了,這不知道得排到猴年馬月。
“什么?!必堅跇抢锏臑蹴f·坎普斯導師轉(zhuǎn)過了頭,向著身后人的喊道,“學生會的,都跟我來?!?p> 嗖嗖嗖,破空聲不斷響起。
導師施展了風系法術(shù),渾身卷起了青色的氣流,托起他長長的藍紋法袍子,如一只鴻雁破入晴空,在天中劃了一道優(yōu)美的曲線,速度快的嚇人。
“好呀,導師好輕功呀?!?p> “威武!”
“鼓掌!”
每個人半明半暗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現(xiàn)場頓時爆發(fā)了雷鳴般的掌聲。
嗖嗖嗖。
嗖嗖嗖。
……
七、八名學生會的弟子也紛紛施展了風系法術(shù),只不過目標周圍全是人,連那位導師都是硬生生插入進去的。
而現(xiàn)在,一個下腳的地都沒有,但又不能碰到同學,紛紛又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
“哎呀?!?p> “痛痛痛……”
慘叫聲絡(luò)繹不絕,一個個都摔的鼻青臉腫,差點都站不起來。
這從高空上摔下來,沒摔出來肺就算好的了,幸虧他們都是奧術(shù)師,一個個皮糙肉厚。
說實話,有的都沒臉站起來了,什么時候丟過這樣的面子,太特么丟人了,周圍人太多,沒辦法,還怪不得誰。
“好呀,諸位學長摔的好呀,粗魯之中又不失優(yōu)雅,驚慌之中又不失穩(wěn)重?!庇袦悷狒[的同學舉起了手,使勁的鼓起掌。
畢竟都看在眼里,不表示什么,那實在是太尷尬。
“鼓掌!”
現(xiàn)場又爆發(fā)了雷鳴般的掌聲,比上次還要強上三分。
“太棒了,學生會的學長們?yōu)榱搜菔救绾螒?yīng)對施展風糸術(shù)法失敗,真是煞費苦心,在無意之中出演了這一出,讓我們銘記于心,我明白了,搞不好是學生會為了召集我們才放出的消息呀。”一位新入校的小學弟痛哭流涕的說道,“太感人了,今后,我朱力安這條命就是諸位學長的了?!?p> “懂了?!?p> “我也懂了?!?p> “懂了懂了?!?p> 眾人皆是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手上的勁就又重了三分。
“嘩啦嘩啦……”
足足持續(xù)了一刻鐘,大家的手反正都不嫌疼。
學生會不好進呀,一位位學生會的學長就相當于一條條粗腿,能夠行使著不小的權(quán)利,舔就完事了。
關(guān)鍵時刻,可是非常管用。
“好了,正經(jīng)一點吧?!睘蹴f咳嗽了一聲,又繼續(xù)說道,“這位同學,把你的能量石拿出來看看?!?p> 戴著帽子的這位仁兄遞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黑色石頭與一本牛皮小本,黑色石頭的表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花紋,還有點點的光斑時不時的亮起。
“嗯,沒錯,你不用排隊了,跟我們來了。”烏韋仔細的看了二眼學生證。
“這也是我們宿舍的,他的學生證與能量石都忘帶了。”死鬼的舍友拉了一把羅伊。
“你誰呀你,我認識你嗎?!?p> “哎呀,自己人,來吧,來吧?!?p> 羅伊硬被拽了過來。
“好吧,一起來吧?!睘蹴f忍住不笑。
“這不行吧,我們都排那么長時間的隊?!?p> 剛才那位小學弟不滿的說道,這都什么呀,他朱利安第一個不服。
“對呀,憑什么呀,有本事拿出開門的能量石和學生證,拿不出來,就別跟著走?!?p> 頓時就有人附和道,他們都排了半天的隊,手都凍僵了,憑什么隨便一個人都能進去。
不行,這太過分了,這肯定不行呀,特別是,這貨排在最后面那一段,這得超多少人。
有不少人反對,將目光紛紛聚集過來,這點時間、尤其是添油加醋的一傳,更是引起了不少仇恨。
“這可怎么辦呀,我對不起你。怎么辦呀,怎么辦呀?!彼拦砩嵊岩荒槦o奈的說道。
“怎么辦呀,姐夫?!彼拦砩嵊哑沉艘谎蹖?,哭道,“怎么辦呀?”
烏韋視線一直在躲,他可對付不了這個小舅子,一直給他找麻煩,三十余歲了都,還在這上學。
尷尬!大寫的尷尬!
現(xiàn)場一度尷尬,空氣頓時都冷了下。
“什么,你剛才說什么?”還是小學弟機靈,反應(yīng)快,一臉滿臉震驚的道,“你居然說有第二塊能石。”
劉兆發(fā)也摸不著頭腦,當事人都不知道,他明明只有一塊石頭,上哪搞第二塊石。
小師弟隨手就在路邊抓了一塊碎石,仿佛捧著寶物一樣,一個箭步?jīng)_上去,他,就將碎石緊緊的放在羅伊手里。
“我太佩服制作這能石的工匠了,做的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絲毫不差?!毙煹芗拥卣f道,“你看,簡直就是鬼斧神工。”
“一樣不,還用我給你們看看嗎。”小師弟搖了搖羅伊的手。
“開玩笑,剛才我看見了,一模一樣!這位學弟,就不用侮辱我們的智商。”
“還用看,我閉著眼睛就能看出來,一個模子刻出來的?!?p> “對?。∵@位小師弟呀,思想覺悟不高??!引誘我們犯錯誤。”
四周的人爭相說道,絲毫都不臉紅,這早就習慣。
“沒問題了?!?p> 小師弟搖了搖頭,目光閃爍,語重心長的道:“這位同學呀,這么重要的東西,你怎么會丟啊,幸虧我在路邊撿到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呀?!?p> 羅伊面部都有點抽搐,只能回應(yīng)道:“謝謝你啊,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p> “不用謝,我叫朱力安!做好事,不留名?!敝炝Π策肿煲恍Γ冻隽税祟w潔白的牙齒。
……
烏韋這回吸取了教訓,不敢再施展術(shù)法,只是帶著二人穿過了層層人群,都沒帶學生會的人,很快就到了112,也就是死者的宿舍。
只見那黑色的宿舍門緊閉,竟然都進不去。
但只要用那塊黑色石頭往門口一照,門就開開了,簡直不要太簡單。
烏韋吩咐了一下,不讓別人進來,也別靠近后,三人就進去了,還關(guān)上了門,神神秘秘的。
外邊等的人那都是望眼欲穿,知道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在絕對之域內(nèi),竟然還會發(fā)生這么惡性的事件。
門一關(guān),世界終于安靜。
羅伊就看了看死鬼舍友,不解的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死鬼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難道?!绷_伊心中一驚。
“沒錯,我也是臥底,比你早來一年,總局來的。”死鬼舍友差點罵娘,“他奶奶的,就因為我長的年輕呀,一張娃娃臉,其實我都三十多了,這一年可不受好。”
死鬼舍友昨晚外出有事,沒有趕上這樣事發(fā)場所。
羅伊瞟了一眼這位有著強大氣場的導師,小聲說道:“那,這位是?!?p> “哦,我們是臥底,他是叛徒,不一樣?!彼拦砩嵊汛髿舛疾淮?,義正言辭的大聲說道。
烏韋頭上立即冒出了幾根黑線,小舅子呀,你可長點心吧,可真不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