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秋元真夏整個人都是不好的,為什么我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為什么我要面對這些我本來沒有必要去面對的一切。
想到這里秋元真夏抬頭看了一眼不時偷瞄著自己的島崎遙香,又看了一下還是有一點拘謹?shù)亩蛇呅挪唤麌@了一口氣。
也許這就是女人吧。(為什么這句話這么耳熟。)
現(xiàn)在渡邊信也并不好受,因為他已經(jīng)感受到來自于自己對面一股敵視的眼神和一股幽怨的眼神。
敵視的眼神來自于坐在他斜對面的橫山由依,雖然沒有很明顯的表達出來,但是作為人精的渡邊信已經(jīng)完全可以感受到橫山由依那股不是很友好的氣息。
不是吧,之前渡邊信當偶像宅的時候總是吵著島崎遙香和橫山由依的cp,有時候兩個人在臺前幕后的一些小粉紅都是渡邊信樂意去看到的。
現(xiàn)在的渡邊信只想大叫一聲臥槽!這玩意不會是真的吧,那種思想?
而另一股視線渡邊信是可以理解的。來自于秋元真夏幽怨的氣息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自己因為某些受不了尷尬之類的原因,完全將本來是局外人的秋元真夏拉了進來,搞得秋元真夏在這里和他們一起尷尬。
喂,說好的緩解氣氛呢。我怎么感覺到我把秋元真夏帶進來之后,坐在自己旁邊的島崎遙香也不對勁了哇!
渡邊信嘆了一口氣。
哎,我太難了。
“秋元桑,我的妹妹這些年來拜托你了!多虧了你的照顧呢,我知道那個臭丫頭的性格,古靈精怪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治的住的。”渡邊信開始以秋元真夏作為突破口來打開整個尷尬的局面。
至于為什么不是島崎遙香或者是橫山由依?
首先如果是島崎遙香的話,這不明擺著在這里給另外兩個人秀恩愛嘛,渡邊信估計如果真那樣可能反而更加尷尬。
至于橫山由依?
兄弟,那一副對著其他兩個人笑容可掬,對著自己禮貌性的微笑且一副別來招惹老娘的神態(tài),還是算了吧。
秋元真夏正在尷尬的氣氛之中神游物外,被突然的一波點名搞得小身子一抖,忙抬起來疑惑的看了一眼渡邊信。
“?。俊?p> “我說,感謝你照顧我的妹妹,她不太好對付,你有心了?!倍蛇呅懦榱顺樽旖前汛笾乱馑贾貜土艘幌隆?p> “沒有的事情,米粒愛其實很成熟,對待事情很有自己的看法,我也沒怎么照顧他?!鼻镌嫦拿渲约旱哪X袋,謙虛起來。
“這個臭丫頭什么性格我了解,有時候喜歡鉆進死胡同里面?!倍蛇呅艑τ谧约旱拿妹谜娴氖翘私饬?。
惡臭的性格,總是發(fā)脾氣,總是惡搞。別說了,再說渡邊信就哭了。
“唉?不會呀,渡邊迷離愛在我的印象里其實很自立,而且很通情達理的?!鼻镌嫦挠悬c摸不到頭腦,難道我說的渡邊迷離愛和你說的渡邊迷離愛不是一個人?
突然想到了什么,秋元真夏恍然大悟道“也許是因為迷離愛只在你身邊對你才回展現(xiàn)這樣的性格,只是想讓你多注視一下她,多關心一下她,說直白一點就是只會在你面前刷存在感吧。”
“嗯,是這樣嗎……”渡邊信有一點呢喃的不確定道。
“大致沒有什么問題,因為我也有一個弟弟,和這個想法和狀態(tài)完全一致呢?!鼻镌嫦挠悬c頭確認道。
“秋元桑,是你的弟弟總是這樣嘛?”渡邊信有點想象不到一個已經(jīng)是霓虹足球界驕傲的秋元真守也有著這樣的一面。
“不是的,鬧情緒的人是我。呢”秋元真夏有一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喂,這樣我也想象不到好嗎!你在我這里完全就是一個溫柔知書達理的大姐姐形象好嗎!
渡邊信有點不能接受,想象不到。
“是這樣的,我有的時候也會對我的哥哥莫名其妙的發(fā)脾氣呢,也沒有什么原因,就是想。”島崎遙香終于插入了話題,可算是急死他了。
“也許這就是血緣之間的那種羈絆吧?!焙馍接梢烂蛄艘豢诓杷蠼釉挼?。
喂喂喂,別這么中二好嗎!怎么還羈絆起來了,難道我還要和我的妹妹在終結之谷,對立而站,然后互相大喊那呢多和薩斯給?
渡邊信想到這里頓時打了一個冷顫。
有一個室內設計師發(fā)散思維的腦袋也不怎么好,腦洞好多。。。
但總算是氣氛回溫了一點,所以渡邊信還算是松了一口氣。
看到了有點驚訝的睜大眼睛問著島崎遙香之前話題的秋元真夏,還有在旁邊默默聽著,不時搭一句話的橫山由依,渡邊信擦了一下頭上的冷汗。
島崎遙香本不是一個多話的人,總的來說還是有一點稍微的內向的,所以才有了鹽系偶像的稱號。
但是在秋元真夏的刻意帶動下,島崎遙香的話也多了起來,橫山由依也慢慢加多了自己的參與度。
所以說渡邊信在路邊撿了一個秋元真夏還是有一定作用的。
有了一個頭之后,整個氛圍變得活絡了起來。這正是渡邊信想看到的。
本質上三個女生沒有任何的矛盾,并且都是肥秋系的偶像,之前或多或少的也有許多接觸的方式,慢慢的三個女生就來開始談天說地,剛剛還這個這個店有了新款包包,這里就是迪奧的哪個那個口紅色號非常的棒。
對于這些渡邊信是一點也插不上話來的。但是渡邊信樂于插不上話,一邊為幾個女生準備食物,一邊好像認真其實左面耳朵進右面耳朵出的一副認真的樣子。
這讓在旁邊的橫山由依對于渡邊信的印象稍微變好了一點。
但是這個臭弟弟!竟然敢搶我的帕露露,這種人就該死!
想到這里橫山由依撇了對面的渡邊信一樣,輕輕的哼了一聲。
渡邊信顯然也察覺到了這一聲輕輕的哼,有一點摸不到頭腦。
我雖然已經(jīng)大概了解了為什么,但是這也太讓人莫名其妙了吧。
哎,我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