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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邊戲話

第二十九章 藏一個秘密

暗邊戲話 魚巖 3451 2020-02-27 02:37:29

  5年前的柳東林才剛剛25歲,算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青年,天不怕地不怕,也沒有現(xiàn)在這般詭計多端。當(dāng)時的他剛剛畢業(yè),但是卻已經(jīng)在當(dāng)年B市真正意義上最厲害的欺詐師高擎手下當(dāng)了四年的學(xué)徒。

  而高擎對外的時候自然也不會叫自己的本命而是稱呼自己為暗天大師,高擎又一個女兒叫作高嵐。高嵐要比柳東林小上兩歲,很是乖巧,自然柳東林也很寵她,把高嵐當(dāng)作自己的親妹妹一樣。但是美好的日子總會結(jié)束......

  事情的開端是從高擎接到了一份有點為難的委托開始的,委托是通過信件的形式塞到了高擎家門縫里的。當(dāng)時的柳東林也是住在高擎家里的,那天他起得早,準(zhǔn)備出門買點早餐。結(jié)果一開門就發(fā)現(xiàn)了這封信,于是他便把信交給了老師。

  高擎在看完信后竟然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為難的表情,柳東林便問到:“老師,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吧?!备咔姘研胖苯咏o了柳東林。

  信里的委托人并不愿意透露自己的任何信息,但是卻希望暗天大師為自己去藏一個秘密。這個秘密一定要藏到一個連暗天大師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而且高擎也不能知道秘密是什么。

  “這什么玩意兒?前后矛盾?腦子有病吧?!绷鴸|林很快得出了結(jié)論,“而且除了不知道委托人是誰意外,還不能知道秘密是什么,更蠢的是讓您藏秘密,您還不能知道秘密被藏到哪里。狗屁不通的,我還是去買早飯吧。”說著便把信還給了高擎。

  “我倒不是在煩這份信的內(nèi)容,東林我煩的是欺詐師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幫人藏秘密。因為一旦知道了別人的秘密,就在也沒有安全可言了。你其實根本就沒仔細看這封信,再看看。還有一些東西你沒看見?!备咔娴恼f到。

  柳東林聽完老師的話又仔細的看了起來,但還是始終看不出其它字來。這是剛睡醒的高嵐正好出來,順手拿走了柳東林手里的信:“爸,這年頭還有人寄信來啊,太土了吧。”

  “唉!我還沒看完呢!”柳東林準(zhǔn)備過去搶,但被高嵐一個漂亮的轉(zhuǎn)身給躲了過去:“這寫的都是些什么奇怪的內(nèi)容!嗯?怎么還有字?”

  高嵐突然停了下來,認(rèn)真的把那所謂剩下的字讀了出來:“高擎,我知道你是誰,我還知道很多很多關(guān)于你的事情。委托你也是沒辦法的事,但是這件事只能由你去做。如果你不做,或者是偷看了秘密。那么你的結(jié)局都只有一個,死。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真的已經(jīng)沒辦法了。秘密我現(xiàn)在放在H市。雖然不能直接告訴你是什么和在哪里,但是你只要記住這個你就能找到秘密。幫我藏起來,藏到一個你也找不到的地方去?!甀8*8I^^I6%9IA.AIO OI’。爸,這是什么呀!”

  “在哪呢?字在哪呢?”柳東林一把把信從高嵐的手里搶了下來,卻還是沒看見。

  高勤則起身摸了摸高嵐的頭:“沒事,做爸爸這行經(jīng)常遇到這種問題,我會好好解決掉的。東林,看問題別只從一個角度看,有的時候換個角度在看看?”說著高擎把信從柳東林的手上拿了過來,對著窗外的陽光放在了柳東林面前。信紙上瞬間多了很多的字。柳東林接過紙來換著角度反復(fù)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只有在光線直照的時候才能看見下面的隱形字。剛剛才自己正好站在背光的地方,所以才看不見信上的隱形字。

  “真的沒事吧?爸爸,這寫信人到底是誰,竟然敢說知道爸爸你很多的事情。”高嵐還是有點擔(dān)心高清的安危。

  高擎則笑了笑:“知道我事情人其實并不多,有幾兩三個你們兩個也認(rèn)識的。不過他在信里并不愿意透露姓名就說明他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好。而且能這樣跟我說話的人我知道是誰的,朋友一場,這個忙我?guī)退褪橇?,也不至于像他說的那么麻煩?!?p>  柳東林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老師你剛剛不是還說欺詐師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幫人藏東西了,怎么現(xiàn)在又要接這個委托?”

  “這信上不是說我不幫忙就要我的命嗎?而且還是我的朋友,這忙我要是不幫哪行??!好了,把信給我吧。我等會兒收拾收拾就去H市看看,路上順便解解這個密碼?!备咔嫔斐鍪謥硐窳鴸|林要回了信。

  “爸,這次也帶上我吧!”高嵐說到。

  “也帶上我,我好歹是您的弟子。還是能幫上點忙的?!绷鴸|林也附和到。

  高擎卻搖了搖頭:“這次我自己一個人去,我本來就要去H市找一個人,你們在會很不方便的。東林,我大概會去一個星期左右,小玲就交給你照顧了?!?p>  “不,我要去嘛!”雖然高擎已經(jīng)明確的告訴高嵐不能帶他們?nèi)?,但高嵐還是不想放棄,便開始撒起嬌來。

  高擎卻少有的有點發(fā)火的說到:“聽話!你們不能去!”

  見到父親發(fā)怒,高嵐也知道徹底沒戲了,只能妥協(xié)。

  “先生?先生?到地方了,一共56塊?!彼緳C叫醒了柳東林,揉了揉眼睛他給錢下了車。之所以會在夢里想起這段記憶,完全是因為自己師傅高擎就是在這樣一座祥和的城市被人殺害的。事情至今已經(jīng)過了5年,柳東林一直都沒有弄明白那個早已背的滾瓜爛熟的密碼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一直都找不到殺害自己老師的兇手,而高嵐也在兩年前跟柳東林見過一面后就不知所蹤。

  搖了搖頭,把這些不好的回憶都拋之腦后,柳東林走進了耿兆陽的公司--重陽建筑有限公司。

  來到前臺,柳東林輕咳了兩聲:“咳咳,美女,你好。我叫東林,你們老板耿兆陽在嗎?我是他的一個朋友想見見他,有事跟他談?!?p>  “有預(yù)約嗎?”前臺小妹冷漠的問到。

  “沒有?!绷鴸|林微笑著回答到。

  “沒有預(yù)約見不到我們老板,你還是先預(yù)約吧?!鼻芭_小妹回答到。

  柳東林也不生氣:“我是真的跟你們老板市老朋友了,你只要跟他說一聲他就知道了?!?p>  “像你這樣的人,每天都有。你還是別想了吧,要是都像你一樣這樣說,我都放進去,那還得了。沒有預(yù)約不行!”前臺小妹對自己的工作還是很嚴(yán)格的。

  “真的不去回報一下嗎?”柳東林的笑容逐漸變了味道。

  “不去!你煩不煩!趕緊走吧!”前臺小妹還沒見過這么死纏爛打的家伙,有些不悅起來。

  “是這樣的。”柳東林看了看前臺小妹的胸牌說到,“梁悅小姐,我是H市市法院派來的調(diào)查員。你公司被人舉報被發(fā)現(xiàn)有嚴(yán)重的偷稅漏稅的情況。如果你不把你們老板叫出來,我會以拒絕調(diào)查為由再給你本人來一條單獨的起訴。你可要想好了,原本我想著好好聊的,但是你的態(tài)度,是不是有點那什么了?”

  手指輕輕敲了敲前臺桌,柳東林裝出一副要掏出訴訟單的樣子說到:“如果等我自己把訴訟單拿出來,放在你的面前。你可就要吃我的起訴咯?!?p>  前臺小妹那經(jīng)歷過這些,嚇得連忙站起來:“不用,不用,我馬上去叫耿總!您稍等!”

  說完就跑了進去,只留柳東林嘿嘿一笑說到:“法盲真可怕,這事兒還是跟大哥說說。自己的員工,這些也要學(xué)學(xué)才行啊,要是碰上我這種,不知道被騙成什么樣子了都?!?p>  沒過一會兒,從公司里面走出來兩個年紀(jì)并不大的男人,其中一個長得很高的嘴里不停的咒罵著:“是那個殺千刀的敢舉報我們公司?小爺我還不怕你了!”

  而另一個柳東林則格外的熟悉,離開下輪區(qū)已經(jīng)有快一年的時間。不再經(jīng)歷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讓這個男子變得格外的儒雅隨和,他笑著拍了拍高個子男人說到:“你連事情都沒弄明白就要去干別人,別搞得我這兒像是黑社會一樣,好嗎?剛剛就該讓你趕緊滾去工作的?!?p>  而高個子男人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說:“耿總,你要只要在公司跟你最久就是我了,遇到這種事情。作為公司的老員工,我當(dāng)然該出面陪著你不是嗎?”

  “譚凱,等會兒可別亂說話,人家是......”耿兆陽本來被譚凱擋著,并沒有看到就站在前面的柳東林。知道譚凱讓開的一瞬間,耿兆陽整個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耿總?耿總?”譚凱在一旁叫著耿兆陽,他卻完全沒有回應(yīng)。柳東林的出現(xiàn)簡直太讓他意外了,他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碰到他。

  柳東林揮了揮手:“大哥?”

  “唉!”耿兆陽習(xí)慣性的答應(yīng)了下來。

  “你公司這前臺小妹不行??!不懂法好容易被騙的,你可得趕緊給她普及一下才行。我隨便編了個理由,就把她嚇得進去找你了。她是不知道不出示證件是不能介入任何一家公司進行調(diào)查的嗎?大哥,看來你沒有我還是不行??!”柳東林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來給了耿兆陽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是耿兆陽才反應(yīng)了過來:“你這個臭小子怎么到我這兒來了?真的來幫我忙的?咱們快一年沒見過面了吧?!?p>  “嗯,快一年了。怎么樣,當(dāng)老板的感覺?”柳東林問到。

  耿兆陽卻搖了搖頭:“累啊,不像以前。還是那個時候自由點!你呢?最近怎么樣了?來之前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提前來接你啊。對了,那個黃瑞紅找你什么事兒?解決了嗎?”

  “我就是為了這件事來了的。電話丟了,出了點事?!绷鴸|林則一改嬉皮笑臉的樣子,嚴(yán)肅的說到。

  見柳東林這個模樣,耿兆陽立馬拉著柳東林往自己辦公室走,一邊走一邊說:“譚凱,回去工作吧,你等會兒不是還有個客戶要去見嗎?這是我的一個好朋友,我自己招待著。”

  只留下前臺小妹怨念的看著柳東林的背影和譚凱一臉差異的站在公司門口。

  進到辦公室后,耿兆陽給柳東林倒杯水:“說說吧,怎么回事?”

  “黃瑞紅死了,雖然找到了兇手,但是我卻被當(dāng)作了幫兇,現(xiàn)在整個B市都在通緝我。”柳東林有點傷神的說到。

  “嗯?怎么會這樣?”耿兆陽有點不可置信的問到。

  柳東林苦笑著說到:“最奇怪的是竟然有證據(jù)證明我在你給我介紹黃瑞紅之前就已經(jīng)認(rèn)識她了?!?

魚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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