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擒鼠令

第五十四章 禍從天降

擒鼠令 起棺 2022 2020-01-13 12:11:42

  齊軒平跪直脊背,作揖:“圣上,汴安城中,何興國有一兄弟,名叫何悅,這次何興國犯事,他這弟弟沒有少在朝中走動,他府中的錢財可不比國庫少?!?p>  “兒臣想說,咱們何不讓這何悅交出錢財,以免他一個欲買通官員之罪!”

  齊周當然知道何興國有一弟弟在汴安城中是富可敵國的。思索中……

  黃子貴低垂下了頭,暗自竊喜,這一切都在齊王的意料之中。只要朝中有人箴言讓后宮集款,太子殿下就會順勢讓何悅家破財散。

  如此一來,何興國,何悅都殞落了。就差去往北關城收集齊軒年證據(jù)的何喜了。

  在齊周思索之際,黃子貴忙一揖,“皇上,臣附議,若這何悅當真曾因何興國一案四處奔走買通官員,讓他上交錢財,以抵過錯,也算師出有名!”

  劉工劉相埋頭細聽一切,他是越來越看不懂這些人在唱什么戲了?,F(xiàn)在,還在大婚這種節(jié)骨眼上,國庫又被盜。

  劉丞相細想之下,自從齊軒年回到汴安城后,一樁樁,一件件的事看似與齊軒年無關,卻又似緊緊相連。正思緒萬千之時。

  又聽方越跪爬出列作揖道:“皇上,國庫空虛,大難當前!臣附議?!彼斎坏眉影鸦?,如此一來,不管何興國有沒有扇動楚王劫殺練丹師,他的罪名就算真正坐實了。

  劉興主從上殿到現(xiàn)在,己經(jīng)滿頭大汗,大內(nèi)[藏寶閣]被悄無聲息盜空,作為統(tǒng)領一朝最高的監(jiān)察機構,他已然失職。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爬出列,抬袖擦了擦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頭重重一磕,“圣上,臣有罪,臣失職,才讓賊人趁虛而入?!?p>  說著劉興主又是重重磕頭,大聲道:“臣附議,臣愿帶人前往何悅府中,帶罪立功!”他額間,因著磕得太重,紅腫起來。

  這等好事,怎能讓劉興主獨自前去,齊軒平急急又一揖,“皇上,兒臣也愿前去。”雖然這劉興主向來幫稱著齊軒平,可齊軒平還是處處防著他。

  “兒臣還有一事,兒臣總覺此事蹊蹺,請圣上下旨,讓兒臣徹查此事,一定要將這膽敢盜取[藏寶閣]的賊人繩之以法。”齊軒平說得無比認真。

  齊周點頭,備感欣慰,伸手示意,“太子有心了,那這事就交給太子去辦。必要時,可調(diào)動宮中禁衛(wèi)軍?!?p>  齊軒平恭敬回道:“是,父皇!”面上對于禁衛(wèi)軍早聽命于自己不露分毫。

  這種時候,[承德]大殿上的大臣只覺自己是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主意了。紛紛作揖道:“臣等附議!”

  齊周終于由憂轉(zhuǎn)喜,只要能填補國庫空虛,是誰倒霉對于齊周來說并不打緊,要緊的是,失而復得的喜悅。

  齊周臉上堆上了笑,“嗯,朕也累了,太子殿下且一定辦好這事,莫耽誤了明日的大婚。”

  齊軒平作揖的手未放,“多謝圣上關心!”

  文方澤佛塵一甩,大聲喧讀:“退朝!”

  便上前扶著大州皇帝齊周朝后側(cè)偏門出了[承德]大殿!

  齊軒平緩緩起身,撣了撣衣擺。狠辣地看向太尉劉興主劉大人,“劉大人,圣上都走了,還不快起身前面帶路?!?p>  劉興主驚出一身冷汗,剛才自己差點搶了太子殿下的功勞。伏在大殿中,頭埋著,恭敬回道:“是,太子殿下,臣這就帶路!”

  齊軒平衣袖一甩,大步走出了[承德]大殿。

  劉興主在身后屁顛屁顛的跟著。

  二人走遠,劉丞相領首,雙腿跪久了,有些發(fā)麻發(fā)軟,才從殿中冰冷的地面緩緩站起身來。

  眾朝臣這才跟著也站起身來,紛紛朝大殿外而去。

  黃子貴與方越幾不可察的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齊軒年交待的任務,他們己然完成,二人又裝作互不認識,一前一后出了[承德]大殿。

  劉丞相也跟著出了大殿,大殿外視野一片廣闊。望著遠處,如此一來,姓何的一家三兄弟,就剩下不中用還稱病好多日不上朝的何喜了。

  何氏也算完了大半了。

  上朝的官員走遠了,劉工劉丞相這才不慌不忙跟上。明日是他從小疼到大的孫女出嫁,嫁給當朝儲君,這事他本該是高興的,卻反而擔憂起來。

  劉工收回思緒,不去多想,想來,一個身帶殘疾的皇子,也是不足為俱的。

  太子娶太子妃,齊王娶王妃,這樣的盛況下。

  汴安城似乎也染上了別樣的色彩。

  [齊王府]中,張燈結彩,紅綢掛滿。

  話說回來,文沖還從未打點過婚宴。一陣瞎忙活后,[齊王府]看上去還真像那么回事了。

  白皙就趴在[芳世殿]的房頂上。本來睡意正濃的,看到紅綢四起,卻睡意全無。

  當一片片喜氣的紅色映入白皙眼中。自己明明說過,齊軒年是齊軒年,自己是自己,可還是因為這樣的景致傷感起來。

  明日入夜,齊軒年就會替自己到皇陵中盜取圣丹。自己也能如愿修成人形。眼看一切都順順利利進行著,自己返倒高興不起來了。

  齊軒年說是把他關在金絲鳥籠中,卻并未上鎖。

  齊軒年倒好,跟沒事人一樣,在殿中卻還睡得香甜。白皙仔細一想,也是,他齊軒年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因為要成婚了,而慌亂心煩。

  只怕他的心再不會因任何事,而起半點波瀾。

  白皙猛甩鼠頭,自言自語:“不想了,不想了,齊軒年是一方貓王,又豈是我們這些鼠輩可以覬覦的。就算修成人形,湊巧美若天仙,齊軒年也是不會看上一只鼠精的?!?p>  白皙垂下鼠眼,又回想起三年前得知惹上貓王后,終日惶恐不安,可還是被齊軒年發(fā)現(xiàn)。

  三年前的齊軒年化名古月,白皙當時不知道的是,古月竟是大州皇子。因生而就身帶異樣,才從小被貶北關城。他所經(jīng)歷過的苦難,又豈是旁人能體會的。

  起先,白皙還挺同情古月,但慢慢的,二人之間,似乎只有利用了。

  當全北關城的貓都出沒時,白白在鼠洞中面臨大敵,于是想到自己娘親去世時留下的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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