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皙不能道破,她不能害他,盡管他十惡不赦!
但是,這樣一來,她就又不能離開了。
高冷貴又道:“白姑娘若是擔(dān)心這些災(zāi)民,大可不必,留下藥方咱們走后,王爺定會派人前來照料,再說還有朝中大臣日日前來探查疫情。”
“白姑娘仁善,自然也不會棄皇后娘娘病情于不顧吧?”聽高冷貴這話,白皙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白兒,不能去?!绷璺宓吐曉诎尊呎f道。
白皙自是不愿去,水靈大眼看向齊軒年。
齊軒年明白她的意思,“白姑娘,皇后娘娘乃一國之母,病情的確不容耽誤,至于這些感染疫情的,放心,正如高公公所言,本王定會派人照料,相信不日他們就能痊愈。”
齊軒年說完,對著白皙挑眉威脅,意思就像,你若不一起去,我就不給他們解藥。
凌峰也懂了齊軒年話里的真正意思。他這又是拿這些中毒之人威脅白皙。忙低語道:“白兒,不能去!這齊王的話信不得?!?p> “再說,皇后娘娘乃齊王仇人,你去了,皇后娘娘能放過你?”
白皙哪不懂這些道理,可現(xiàn)在問題是左右為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早己由不得她。再說,這高公公帶了這么多侍衛(wèi),他們是巴不得齊軒年公然抗旨,好一舉拿下吧。
齊軒年母后一族冤屈未洗,怎么可能往刀口上撞?
“凌峰哥,沒事!”白皙給了他肯定的眼神。
凌峰卻道:“不行,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p> 調(diào)轉(zhuǎn)頭就對高冷貴道:“高公公,請允許在下一同前往,在下一向作為白兒的臨時助手,相必離開了助手白兒會諸多不便。”
高冷貴雖然是個太監(jiān),但是男女之事他也懂,年輕人怎么能分得開呢?尖著嗓子道:“那就立時出發(fā)吧,還愣著干嘛?”
一如齊軒年剛?cè)雽m那日,高冷貴是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的。
統(tǒng)統(tǒng)上了馬車后,齊曼羅理所當(dāng)然與齊軒年同乘一輛,趕馬車的還是杜老二。
凌峰與白皙同乘一輛馬車,凌峰還是忍不住問道:“白兒,我們要想離開,沒有人留得住,為什么要去別苑,難道你還是舍不得他?”
白皙眨了眨眼,她的想法果然還是瞞不住凌峰。
“他重傷初愈,不能強行用功力,皇后娘娘要殺他,易如反掌。我不能見死不救!”
“你總是這樣,萬事以他為中心,可他不還是屢次對你起了殺心。”凌峰提醒。
是呀,齊軒年好幾次都要殺她來著,不是自己對他還有用,她早死了吧。
“最后一次,等他恢復(fù)功力,我們就走!”三年之久,她愛慕齊軒年那么多日日夜夜,豈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好,最后一次!”凌峰重復(fù),生怕白皙又反悔!
白皙只輕輕應(yīng)道:“嗯!”
入夜多時,看這時辰,丑時己過。
又行了一陣,高冷貴的馬車停在了前面。
齊軒年對杜老二道:“老四,萬事小心,皇后娘娘怕是要動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