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法蘭太太見到了一位不一樣的客人,這個人的身上帶有著奇異的香味,讓她不由自主的看向她。
“法蘭太太您好,我是幻海商貿(mào)的通知者,今天巳時的拍賣會有一件不一樣的商品準備拍出,我想您一定有興趣得到這個東西?!眮淼娜耸且粋€年輕少女,身上穿著幻海商貿(mào)的統(tǒng)一服裝。
法蘭太太饒有興趣的問道:“哦?不知道方不方便透露這樣東西?”
少女笑著回答道:“已經(jīng)告訴您了,相信您已經(jīng)聞出來我身上的香味了,這一次我們拍出的東西名字叫做【玫瑰年華】,它比市面上的所有的香囊香味更加濃厚,而且持續(xù)時間更加長。同時,您應(yīng)該也感受到了,這種香味會吸引人的注意力,如果有了這瓶香水,您將永遠會是人群的中心,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這里有樣品可以給您試一下?!?p> 法蘭太太的興趣更加濃厚了,笑盈盈的說道:“這好像不合你們的規(guī)矩呀,你沒有拍賣的東西,為什么會有樣品呢?還隨意的給人使用?”
少女不慌不忙地說道:“那是因為這件樣品是個失敗品。雖然呢,它與真正的要拍賣的那件差不多,但是在真正的特殊功效上與要拍出的那件是天壤之別。您可以先試一下這件失敗品,我想等您試過之后,您會毫不猶豫地拍下那件成品?!?p> “行吧,人雖然老了,但是冒險精神還是要有的,你給我試一下吧?!?p> 只見少女拿出一個從未見過的容器,從容器頂端往下一按,一團水霧噴灑在自己的身上,同時嗅到了一股奇異的花香。省去繁雜的贅述,法蘭太太心中只有一個感覺:舒服。
“好了,我相信你一定會去拍下那件成功品?!?p> ………
少女走了,法蘭太太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書房,繼續(xù)翻閱著自己還未看完的書,而手邊放著一封信。這封信的信紙雖然有些老卻保護得很完善,娟秀的字體令人賞心悅目。這封信是一封情書,是她的丈夫在追求她時親手寫給她的,上面引用了很多著名詩人的絕美情句,因此,法蘭太太和他結(jié)婚后還保留著這封信。
但是,法蘭太太看到這封信,眼中流露出不易察覺的悲傷。歲月是把刻刀,一刀刀的將她和她丈夫之間的情感連接刻出累累傷痕。法蘭太太現(xiàn)在已經(jīng)23了,雖然人最少能活到150歲,但是像她這種女人的壽命永遠只有14歲到20歲這短短的六年。
法蘭太太看著這封信,回憶起自己和丈夫那快樂的幾年,似乎能夠平靜自己疼痛的心臟。打開信封,拿出這封情書,緩緩地閱讀著上面勇敢華麗的語句,如同詩句也猶如歌詞。
她讀的很忘我,甚至于沒有感覺一個高大偉岸的身影站在她后面。
“致我的最愛,雅麗安?!狈ㄌm太太讀完這封情書,尤其是在最后的自己的名字上讀得非常的深沉。忽然有一雙手,挽起自己的脖子。
“哦,我親愛的雅麗安,這一封情書,你讀的實在是太好了,我真的不敢相信這居然是我寫的,這完全歸功于你,是你對我深沉的愛意和百靈鳥般的聲音,賦予這首平庸的詩新的高度?!蓖熳》ㄌm太太的人,正是她的丈夫安德切爾法蘭。
法蘭太太看到自己的丈夫如此親密地抱著自己,心中一震,尤其是聽到丈夫親切地喊著自己名字時,自己竟然熱淚盈眶。多少年了?她記不太清楚了。她現(xiàn)在只想這一刻再長一些,比天還長比地還久。
“而且,你好香啊!你仿佛剛從花海中沐浴而出,身上飄逸著美妙的花香?!狈ㄌm說著說著慢慢的吻上法蘭太太的臉頰,然后將她從座椅上抱起,莊重的親吻她的唇。
法蘭太太感覺自己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她閉上了雙眼,任由自己的本能操縱自己,就如同多年前那一個令人激動的夜晚。他們兩個,又重新品味了當時激動的心情和纏綿的愛意。
………
法蘭太太為自己的丈夫穿好睡衣,為他蓋上被子。雖然自己的腿還在軟著,但是自己的身體十分的亢奮。不難想出,丈夫?qū)ψ约褐匦氯计鸬膼垡馔耆且驗檫@瓶失敗品的香水,僅僅只是失敗品,就能夠達到如此高的境界,那成功品,又是怎么樣的呢?
“這個東西,我勢在必得!”
………
幻海商貿(mào),龐冷張著嘴,手上的餅干掉落在地上。眼前的一瓶玫瑰年華已經(jīng)灌進了數(shù)百個小容器里,由此可見,每一個容器里得加多少水,可就算如此,香味也僅僅只是減少了大半。
“我的天吶,安雪,這方面的操作,我是真的比不過你?!饼嬂鋵嵲跊]有想到安雪居然會想出這一招,故意的將一瓶完整的玫瑰年華拆分成幾百份,灌上水后,對外宣稱是失敗品。然后借助著玫瑰年華本身過硬的質(zhì)量和特性讓全城的富小姐貴太太們“體驗”了這個“失敗品”。
“彼此彼此,如果你這瓶香水的質(zhì)量和特性不夠硬,我可達不到這種操作。”安雪雖然嘴上說著謙虛的話,但是臉上卻是不加絲毫掩飾的驕傲。
蘇東?手中還把玩著那瓶香水,笑著說道:“嘖嘖,沒想到??!安雪,幾月不見就得刮目相看??!幾個月前你可是連一筆小生意都談不攏的?,F(xiàn)在居然會玩這種把戲了,有進步,有進步?!痹捳Z中帶著的嘲諷的意味只要不是聾子就能聽出來,安雪自然沒有好臉色:“還是比不過您這位大小姐,畢竟兩個月前您剛上任的時候還被當成真正領(lǐng)導者的家屬呢,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第七領(lǐng)導府管理的井井有條不出亂子,可真是難為您了咯。”
龐冷怎么聽怎么不對味,合計著這兩位不僅認識,關(guān)系還特鐵,畢竟見面互相挖苦嘲諷對方,可是鐵兄弟的常態(tài)。
安雪揮了一下手,傲氣的說道:“蘇東?,你說說你是怎么跟這位龐先生認識的?看起來你們倆的關(guān)系不一般啊?!?p> 蘇東?驕傲的一仰頭,說道:“那可是,我和阿冷可是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畢竟你覺得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都已經(jīng)15歲了還無丈夫嗎?”
“????”龐冷這一回可不止?jié)M頭“?”他還發(fā)出了表示疑惑的“嗯?”畢竟蘇東?這句話誤導性極強,他自己都快被套進去了。
安雪面不改色,忽然說道:“哎,龐先生,您上一回出手可真狠哦,我的疾風銀狼到現(xiàn)在還在休眠?!饼嬂渎牭竭@句話,心中咯噔一下,尷尬的說道:“額,非常抱歉,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提供的醫(yī)療服務(wù)?!?p> “這倒是不用了,畢竟它只是睡著了而已,傷什么的早好了?!卑惭┬χf道:“不過我很好奇,您到底是怎么學會為魔獸治療的呢?”
“呃,這是我的個人機密,還請您不要問太多?!?p> “奧,恕我冒昧。還請二位和我一起享用下午茶,順便咱們兩個商議一下,更加具體的商務(wù)合作。”
蘇東?面色不善的說道:“不用了,阿冷和我還有事務(wù)在身,下一次再喝吧。”話音未落,就拉著龐冷跑出了幻海商貿(mào),坐上了馬車。讓龐冷的車夫跟著走,快馬加鞭的出了安德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