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村長告訴過我們,參加覺醒儀式是免費的,這是皇朝給我們每個人的福利。”張風(fēng)義憤填膺的對桌子對面的兩個工作人員說到。
辦公桌對面坐著兩個辦事人員,一個瘦高,一個矮胖,兩人長得都比較猥瑣,瞇縫眼透露著不懷好意的笑,就是那種看了就想讓人揍他們一頓那種人。
“你們村長?是哪棵蔥?”瘦高個嗤笑道。
“就是,你們村長那是幾年前的消息了,現(xiàn)在不好使了,現(xiàn)在覺醒儀式已經(jīng)被人承包了,已經(jīng)開始收費了?!卑肿幽砹四碜爝呄∈璧暮映靶Φ?。
大狗二狗兄弟皺著眉頭,肖建南在旁邊愁眉苦臉,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
張風(fēng)氣的怒睜著雙目,他相信村長不會騙他們的,一定是眼前這兩個人以權(quán)謀私,私自收取費用。
“麻利的,每人二百塊,有錢就趕緊交錢取號,沒錢就像那些窮鬼一樣滾蛋!”瘦高個尖聲叫道。
他是非??床黄鸫遄永飦淼母F人家孩子的,這種人往往都很窮,一百個里面也就有幾個能交錢,大多數(shù)只能灰溜溜的離開,要么原路返回,要么留在Z市打工賺錢,等待下一年的覺醒儀式。承包覺醒儀式接引一年也需要上交不少錢呢,在他看來這些人完全是在浪費他時間,阻擋他發(fā)財。
人群也是群情激憤,但是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因為這兩人是異能者,剛剛有幾人氣憤不過,和兩人打了起來,結(jié)果被這二人全部打成重傷,有一個更是被打的口吐鮮血,甚至有生命危險。
殺雞儆猴是非常有用的,有了前車之鑒,剩下的人也不敢隨便鬧事了。在場的人雖多,但是大家并不團結(jié),這也是這兩個辦事人員敢堂而皇之的挑釁的原因。
“你們…你們,好,既然沒有人管,那我就自己拿?!睆堬L(fēng)氣憤不過,伸手便向著號牌拿去。
那個兩個辦事人員見張風(fēng)來硬的,二人當即出手,胖子季貓伸手抓住了張風(fēng)伸來的手,瘦子季白同時出拳,直奔張風(fēng)面門,同時嘴里道:“讓你手腳不干凈?!?p> 二人同時出手,張風(fēng)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瘦高個季白的拳頭實實在在的打在了張風(fēng)面門上,將張風(fēng)打倒在地。
季白雖然看起來瘦弱,但拳頭還是比較有力的,張風(fēng)倒地后躺了兩三面才反應(yīng)過來,只感覺眩暈的厲害。
大狗二狗兄弟和肖建南見張風(fēng)被打,哪里管得了其他,想也沒想的便對著季白季貓二人出手。
季貓大喝一聲,只見他本就胖的身體更加肥了一圈,這是他覺醒的異能,能變得更胖。季白也是大喝一聲,身高又漲了幾分,這是季白的異能,能長高幾厘米。
他們二人的異能可以說是比較垃圾的,誰規(guī)定異能就一定要像動漫里面那樣?要么掌控元素,要么力大無窮,要么毀天滅地?
見有熱鬧可看,周圍的人都圍了上來,其他的辦事人員也都在旁邊看熱鬧。
辦事員甲:“這季白季貓真不是東西,又欺負人呢?!?p> 辦事員乙:“可不是么,這倆人可不是東西了,自從他倆來了以后,非要聯(lián)合咱們哄抬收取費用,從開始的幾塊,十幾塊,到現(xiàn)在的兩百塊,都是他倆提出來的?!?p> 辦事員丙:“就是,這倆人可壞了。呸,不是東西的玩意兒?!?p> 其他辦事員一邊看熱鬧,一遍說著看不起季氏兄弟的話,就好像他們是被二人逼著加價收費一樣。其實他們在收錢時一點也沒有手軟,一點也沒有留情,但是他們就喜歡這種將罪惡加到別人身上的感覺,就好像他們是清白的一樣。
季氏兄弟二人的異能很垃圾,真的很垃圾,以至于二人只能被張風(fēng)四人壓著打。季貓倒是沒什么事,因為變胖之后抗擊打能力也提升了。季白雖然有身高優(yōu)勢,但是張風(fēng)一副悍不畏死的打法,即使頭破血流也依然纏著季白,讓肖建南在后面攻擊季白。
季白吃了肖建南幾拳,瞬間點燃了怒火,右手伸入懷中,掏出了一把銀光閃閃的手槍,也不瞄準,也不怕誤傷圍觀人,抬手就要射擊。
柳浪眼看著幾人從爭吵到打了起來,他還在納悶為什么圍觀人群都距離這么遠,難道是異世的人在圍觀時有著完善的秩序或不用說出來但是大家都懂的默契?直到季白掏出了手槍他才知道,原來人群是怕被誤傷。
見到季白掏出了手槍,張風(fēng)依然沒有慫,依然向前沖去,同時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到了拳頭上,想要在臨死前也要揍這個混蛋一拳。
季白拿槍的手還沒對準張風(fēng),突然眼前閃出一個人影,還沒來得看清人長什么樣,季白就感覺右手傳來一陣無力感,接著就是痛入骨髓的疼痛感。
柳浪在關(guān)鍵時刻及時出手,將季白的右手一把握折,強大握力直接將季白的右手握成粉碎性骨折,季白手中的槍也掉落到了地上。
“打架打的好好的,為什么要掏槍呢?”柳浪看著季白面帶微笑的道。
粉碎性骨折的疼痛是常人難以忍受的,季白感受到疼痛,剛要痛呼出來,張風(fēng)傾盡全身力氣的一拳恰好趕到,一拳擊打在季白的太陽穴上,將季白打的昏死了過去。
柳浪隨手將季白像是垃圾一樣扔了幾十米出去,轉(zhuǎn)頭看向了張風(fēng),本想問一句你沒事吧,但是看著張風(fēng)鼻青臉腫的,沉思了一下,問道:“你吃飯了嗎?”
“浪哥!浪哥你沒事啊!”張風(fēng)看清是柳浪之后,驚喜的呼喊道。
“我沒事,而且還因禍得福了?!绷宋⑿χ貞?yīng)。
張風(fēng)肖建南跑過來圍著柳浪,激動的不知道說什么,甚至眼里有淚花在閃動,柳浪只感覺心里一暖,這種被人關(guān)心著的感覺真的不錯呢。
那邊的季貓見季白被垃圾一樣丟了出去,生死不知,也不再和大狗二狗兄弟糾纏,轉(zhuǎn)身便向著辦事處跑去,同事嘴里大喊著:“保安!保安!”
辦事處的保安聞風(fēng)趕來,大概有不到二十人的樣子,見到季貓被打,也不詢問是什么原因,具體因為什么,便統(tǒng)統(tǒng)拔槍指向了柳浪幾人。
“你們肆意毆打辦事人員,立刻抱頭蹲下,否則直接開槍擊斃。”一名看起來像是保安隊長的人對著柳浪一行人喊道。
這名保安隊長每年收這些辦事員不少錢,逢年過節(jié)還有小禮品,這些辦事員因為什么被毆打,他心里跟明鏡似的,但他還是選擇保護這些辦事員,不為別的,就為那每年的幾千塊錢。
柳浪看著十多把槍口對著自己,說實話他心里也有點忐忑,他也不知道以他現(xiàn)在的肉體強度能不能能剛子彈,況且自己身邊還有張風(fēng)大狗二狗幾人呢。
柳浪示意幾人抱頭蹲下,在蹲下的過程中,柳浪尋找著人群中的金通,想讓他去辦事處外面等一下自己。他掃了人群一遍,沒有看到金通,又掃一遍,只見在人群夾縫中,有一只銹跡斑斑的箭頭搭載弓上,隨時準備發(fā)射。
“臥槽,這孩子不能讓人省點心嗎?”柳浪心里想到,同時向著被瞄準的保安隊長挪了挪,又用背在腦后的手示意金通放下弓箭。
“隊長,給我槍,我要崩了這個窮逼!”季貓像是一頭發(fā)怒的公豬,想要讓隊長直接殺了柳浪一行人。
在聽到窮逼這倆字是,保安隊長明顯眉頭皺了一下,他沒有搭理季貓,對柳浪道:“說吧,這事怎么解決?”
“一千塊。”柳浪報了價錢。
“成交?!北0碴犻L沒有多說什么,很干脆的答應(yīng)了。
交了錢,其他的保安人員也都撤了,保安隊長拿著手中十張百元大鈔,滿足的笑了笑,道:“兄弟你這么有錢,還鬧這事干嘛?。俊?p> 柳浪微笑道:“沒有沒有,有錢的話也不至于以命相搏?!?p> “行啦,在這里是禁止私斗的,今天這事雙方都有責(zé)任,咱們就不上報了,都該干嘛干嘛去吧?!北0碴犻L對著柳浪和眾人說道,同時也是對季貓說的。
他雖然收季貓的錢,但只是答應(yīng)了保證他的人身安全,既然也收了柳浪的錢,那就應(yīng)該把柳浪放掉,在他看來,這很公平,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