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你貿(mào)然出手是不是太沒規(guī)矩了,你不記得武神大人生前設(shè)下的規(guī)矩嗎?”天蝎宗宗主險而又險地躲過了龍傲天的一擊,雖然十分害怕,但依然鎮(zhèn)定的說到。
幸好龍傲天并沒有動用全力,連一成力都沒用到,不然這地面都要被他劈穿,也許這宗門就在這一劍之下灰飛煙滅了。
看了看旁邊已經(jīng)全部死絕的天蝎宗眾人,他想只有這樣的方法才可以抱住性命,他可活了六十多年了,可不想這么早結(jié)束生命。
“哦,我確實聽說過,但你又能奈我何,這里地處偏僻,一個區(qū)區(qū)四品宗門的敗亡又會有誰太過注意呢!”龍傲天冷笑道,長劍一抖,緩緩落地,那把長劍被他牢牢地拿在手里,給在場的所有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這時,李二郎才真正的感覺到了他師父的真正強大之處,原本也以為他的修為最多也就跟他們宗主一般修為而已,但現(xiàn)在卻完全不一樣了,那是一種完全不敢想象的感覺,自己,不,在場的眾人也許在他眼中只是螻蟻吧。
“我可真是夠膽大的,居然拜了一個這么強的師父?!崩疃稍谛闹邪敌Φ溃瑫r也是對師父的崇拜之情更加強烈了起來。
他三步分作兩步,瞬間來到了天蝎宗宗主的面前,沒拿劍的左手順勢一抓,就像是拎小人一樣,后者絲毫反抗都做不出來,就連體內(nèi)的經(jīng)脈都被封印了。
“居然把蝎毒注入自己體內(nèi),難怪你們待在這毒霧之中卻沒有絲毫損傷,看來你們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對毒的抗性了吧!”
“但你可以抗住我的絕對劍意嗎?”龍傲天收回長劍,頓時全身爆發(fā)出一股強大的威懾力,一股股快速沖來的劍氣揮灑而出。
天蝎宗宗主疼得直咬牙,這樣的攻擊正好是他所能承受的極限,既不會讓他死亡,也不會讓他昏厥,每一下都是清晰,而且十分痛苦的。
每一次,他都差點就要失去意識,但是一瞬間,一絲涼意又讓他清醒了過來,他感受著那一陣又一陣的劇痛,牙都咬出血來了。
到后面他都已經(jīng)覺得生命無望了,居然打算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但是被封印了經(jīng)脈的他連一絲一毫的動作都做不了。
“閣下,我錯了,我保證再也不來這里了,天蝎宗我也給您好嗎?”
可是龍傲天哪是那么好說話的人,那好似能夠把人割裂的劇痛居然從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傳來出來,他再次生不如死一般,眼睛都要被瞪裂了。
再過了一會兒,他又說到:“閣下,你讓我死行不行,我還告訴你天蝎宗的核心功法,求你了,我再也不作惡了。”他的臉上居然流下了淚水,還是那種沒有任何尊嚴的那種。
“想死,那有那么容易?!眲σ饣鳠o數(shù)把小劍,把它身上的骨肉一片有一片地割下來,而且還一點一點地去絞他的肉,他頓時痛不欲生。
甚至他還感覺自己體內(nèi)修煉了很多年的修為胚胎居然出現(xiàn)了裂痕,修為一退再退,居然只有武者后期巔峰的水平。
他整個半邊身體都露出了骨頭,但因為他武尊強悍的生命力,依然還是挺了過來,只要這氣血之氣不喪失,他沒個四五年還是可以修煉回來的。
但前提是這位站在他面前,讓他完全動彈不得的大能,大前輩,是否會放過自己了,此時此刻,他也是心驚膽戰(zhàn)的,早知道就不聽信別人的讒言來攻打萬劍宗了,不然,我為何要遭這罪受呀!
可是下一刻,令他更加瘋狂地事情發(fā)生了,自己體內(nèi)的氣血之力居然被結(jié)成了一顆又一顆的氣血丹,這可是活人身上結(jié)成的丹藥,不會對身體有任何損害。
“不管你是誰,我都要殺了你,吃你的皮,你居然如此對我,斷我前程?!钡上В帽M全力的掙扎卻是讓他更加衰弱了,逐漸失去了力氣。
但是不知為何自己身上就涌出一股熱流,身上的傷口居然都被復(fù)原了,體內(nèi)的力量也涌了出來,雖然無比的弱小,但他至少還活著。
意識到自己并沒有被折磨致死的他也是跪了下來,大聲還帶著點感謝地說到:“謝謝前輩的饒命之恩,在下一定會好好做人,在下是否可以走了?”
“哈哈,走,是不可能的,只是覺得你還有些用處,不能浪費罷了?!?p> 龍傲天推了推身后被嚇得直抖的李二郎,同時也不知為何讓他的血氣翻涌,看向這個陰森的男人之后,他的身體居然沒有不自主地顫抖。
“二郎,給他展示一下為師教給你的技能,現(xiàn)在你們同是武者后期巔峰,也正好可以磨練一下你的劍術(shù)?!?p> 龍傲天的話語十分的隨意,但那跪在地上的天蝎宗宗主卻是傻眼了,就算自己修為倒退,只有武者后期巔峰了,但戰(zhàn)斗的技巧豈是這個小娃娃可以比的。
如果讓他認真起來,他越級擊殺武羅一兩層境界的武修都沒有多少問題。
“前輩,在下如果贏了他,是否就可以走了?!彼恼Z氣再次變得陰森起來,讓李二郎不知為何有一種被壓制的感覺。
但這也只是常年位居高位所形成的一種氣勢而已,他的精神力自然也被抽了出來,變成了武者后期巔峰的水準。
“那是當(dāng)然,但你可不要太小看我這個徒兒了,他可是我看上的人,怎么可能是那等庸才之輩?!饼埌撂斓恼Z氣又從軟變硬,看起來對李二郎充滿了信心。
“那么,你就來吧?!彼难劬ν鹑缍拘话憔尤煌该骰?,就宛如自己被四面八方的人窺探一般。
這種的感覺他從未感受過,同時也是十分的謹慎,但他接下來的動作卻是驚呆了在場眾人的眼睛,就連龍傲天的眉頭也是微微抬起,而且還發(fā)出了爽朗的笑聲。
幾聲碰碰乓乓的響聲,李二郎把他身上的裝備都拿了下來,同時只問了周旁的一名弟子要了一把精鐵劍,相當(dāng)于出發(fā)前的他自己一樣。
“既然是單挑,那自然就是公平公正,我身為劍士,拿這把精鐵劍與你對決,沒問題吧?”
李二郎來到他面前一丈處,單手握劍,居然有一絲風(fēng)元素從身體中流出來,匯于精鐵劍之上。
“元素之力,他居然武者后期了。”一些與李二郎同輩的殘余的弟子自然之道他的修為,武者初期而已,基本上是最差的了,而他們可是武者中期呀!
說實話,他們,心中可是十分嫉妒的,要是自己出門碰見了這位強大無比的師父,以他們的天賦,也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武羅境界了也說不定。
但是本就是本宗弟子,他們雖然嫉妒,但還是大聲吶喊,為李二郎助威。
“李二郎加油”
“二郎,讓他見識一下我們?nèi)f劍宗的實力?!?p> “為死去的弟子,長老報仇呀!加油呀!”
呼喊聲此起彼伏,已經(jīng)中毒眼睛瞎掉的宗主好像看見了一名有些記憶的少年目光炯炯地看著他演講,什么時候,斬殺敵人需要一個小輩擔(dān)任了。
他少說歹說也是一宗之主,沒點手段怎么可能爬到如此的位置,二郎呀,你大意了呀,他的臉色也變得愁苦了起來。
能有一個為宗門而戰(zhàn)的弟子讓他很是欣慰,但如果死在這一戰(zhàn)中,不知會不會引起劍神大人的憤怒呢?
“我,李二郎,萬劍宗外門笛子特來請戰(zhàn),請報出姓名,我不殺無名之輩。”李二郎抖動著劍刃,眼中居然無比的堅定。
“哈哈哈,李二郎,這個名字不錯,那好,我就告訴你,我是天蝎宗宗主獵毒,請多多指教呀!”
他陰冷的笑聲再次傳來,然后他就像是一只毒蝎一般左右搖擺不定,雖然不像原先一樣他根本追蹤不到他的方位,但也是異樣的難纏。
李二郎就是感覺自己的攻擊始終無法落到他的身上。
但李二郎也不是善茬,他身體不斷搖擺,雖然無法移動的很快,但在一些細微的方面做的還不錯,居然巧而又巧地躲過了獵毒的所有攻擊。
但那些地面可遭殃了,這靠著人工培育的帶著毒元素真氣,蘊含強烈的腐蝕性,地面上很快就出現(xiàn)了一塊塊黑色斑點,還有一股極其沖鼻的味道。
李二郎一記重劍揮砍過來,居然產(chǎn)生了一道狂風(fēng),把這些氣體都給吹散了。
而那獵毒的身軀也在此時完全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指尖流出紫色的毒液,就這樣向著李二郎刺來。
感受到它的危險性,李二郎立刻抽身一擋,把接觸面積和力道降到最低,但那至少是打鐵數(shù)次的精鐵劍居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凹陷,這是何等可怕的毒液。
李二郎身形搖擺,速度更加快了些,甚至體內(nèi)還有流光閃爍,他周身的風(fēng)宛如保護著他一般,時刻不離開他周身半尺之內(nèi)。
不斷地砍擊讓本就不擅長近戰(zhàn)的他有些難受,只能靠著不斷地躲避和自己的毒真氣不斷地化解他的攻擊。
但降低到武者后期巔峰修為之后,他的反應(yīng)速度也變慢了,居然遺漏了幾劍,身上頓時出現(xiàn)了好幾道淺淺的口子。
泛著紫色光芒的血液從其中掉落下來,這可比剛才他手中的那點紫色毒液要毒多了,要不是龍傲天那等強悍的境界,怕都會沾染到這般的毒液,而困擾不已。
獵毒上身趴了下來,身上脊骨出出現(xiàn)了一根長達三尺左右的蝎子尾巴,它像是風(fēng)中竹柳一般搖擺著,但每晃一下,李二郎并不是覺得心曠神怡,而是不敢怠慢半分。
這人,當(dāng)真是喪心病狂呀,居然在自己的身體里植入了一只毒蝎的尾針,被刺到一下,我可就完了呀!
理想的夜
被扒了皮,褪了骨的一只小蝎子怎么能擋住正在前進勢頭上的李二郎呢,求一波推薦票,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