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猛地清醒,發(fā)現(xiàn)已回到篝火旁,“我好困...”
回神的瞬間,蜂擁而來的疲憊感讓他陷入沉睡中。
“神使好像醒了!”
“我也發(fā)現(xiàn)了!不過神使就是厲害,在圖騰范圍呢不怕威壓?!?p> 遠處七八個人在議論著。這時,鼾聲如雷聲從篝火處傳來。
“!??!”
“臥槽!”
......
旭日初升,萬物初醒。
江白緩緩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已是早上。
“糟糕,睡過頭了!”
急急忙忙整理好衣裳,沖到門前,用力一開。
“哎呀!”
等他觸碰到似門的物體后才發(fā)現(xiàn),真根本就不是門,而是簾。
抬頭一看,眼前的都是白色的圓房。
剛路過的兩個人,正用好奇的眼神打量江白。
“我不在馮家?”
江白看到那兩人的奇異獸衣后,頓時思緒清晰。
昨天下午我激活了黑科技,然后進入星球里面!這里是原始時代,這個部落是由玄氣戰(zhàn)士和巫構(gòu)建而成的。
江白迅速爬起,快步返回草床上。
他目光凝聚,現(xiàn)在唯一想做的事是感應(yīng)體內(nèi)玄氣。
走到床邊,盤腿坐上,閉上眼睛,感受身體。
當江白完全靜下來的那一刻,他體內(nèi)的骨頭隱隱作響。
骨頭已完全吸收昨晚獲得的玄氣,才使它開始變質(zhì),從而發(fā)出聲響。
至于玄氣,就是昨晚火種里吸收到的光點。
江白感受到體內(nèi)情況,微微不悅。
“為什么我感應(yīng)不到周圍玄氣的存在!”
踏、踏!
門簾外傳來多人厚實的腳本聲。
接著兩只手掀開了門簾,尤和巖走了進來。
“神使,早上好??!”
尤走到床邊,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江白附近。
“怎么樣,這床舒不舒服。”
江白發(fā)現(xiàn)兩人都是認識的,“還行吧?!?p> 尤一臉期待的模樣聽到這個回答,頓時炸了起來。
“神使,我把我的床讓給你睡,你卻只說還行!”
“不能這樣沒禮貌!”巖大慌,一把拉起尤出言制止道,“尤你太過了!神使肯定睡過比你好的床,你這么大聲干嘛?!?p> “行了!”
江白不禁有些煩躁,現(xiàn)已過去一天,卻還未習(xí)到修煉之法。
瞪著眼睛看向尤兩人,詢問他們來找他有什么事。
“神使,我部落的人已經(jīng)按照你交代的做,已煮好粥。”
聽到巖的回答,江白才想起昨晚是跟尤交代怎么制作的方法。
摸了摸空扁扁的肚子,“那我們?nèi)コ栽绮桶??!?p> “好的神使?!?p> 江白說的早餐二字,在巖兩人聽到的卻是他們熟知的晨食二字。
可惜江白并不知道這翻譯的強大之處。
跟著兩人來到了目的地,依然是昨天的火種篝火旁。
二十來人正忙碌這割麥、打米、拾撿、下鍋。
看到此流水線,江白忍不住噗嘰一聲。
他們是魔鬼吧!這么水稻不用錢嗎,收割得這么快。
江白楞了下,才想起這些水稻真不用錢買的。
不過他預(yù)計,照這個速度下去。不出半個月,這些水稻將會完全消失。
“巖,你們這樣沒有節(jié)制食用,不出半月將會消耗殆盡?!?p> 聽到這話,巖微楞。
這水稻明明種一周就能長成那樣,為什么會消失呢?
“神使,我不明白?!?p> “我的意思是,如果產(chǎn)量小于消耗量,過不了多久便會吃完這些大米?!?p> 巖傻眼了,這次是真搞不懂江白再說些什么。
“可是...這些水稻生長期也就一周而已啊!”
語出驚人。
江白指著人群,還想解釋些什么,但聽到這話后,強行吞下到口中的話語。
翻了個白眼,走到尤身旁。
“尤,你能感覺到玄氣嗎?”
“神使,玄氣只能在火種升起是才能感覺得到?!?p> 火種升起才有玄氣?江白心中一震,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又問了個愚蠢的問題。
話越多,錯越多。
江白打算等今晚火種落下后再問玄氣的問題。
跟著部落里的人食用了粥和水果。
把一旁的尤叫來,為了杜絕整天吃粥,江白告訴尤飯的煮法。
尤臉色大喜,如撿到幾百萬一樣,蹦蹦跳跳往山洞跑去。
江白盯著尤離去的方向,內(nèi)心暗道。
那些山洞是巫所住的地方?
“大事不好!狩獵隊受傷回來了?!?p> 江白循著聲源的方向看去,只見昨天把守入口中的一人大喊大叫。
隨后而來的是一堆攙扶著的人,約有十來個。
“怎么了冬!出了什么大問題?!?p> 巖早已跑到狩獵隊旁,著急詢問道。
冬有點哽咽,望向隊伍最后,“安秋死了...”
此話一出,原本還在趕著跑來路上的眾人,紛紛止住了腳步。
“安秋死...死了?”
巖難以相信這話得真實性,一臉滄桑的模樣來回盯著狩獵隊眾人。
許久為掃視到安秋的身影,巖一把捏住冬的脖子。
“為什么,為什么!”
巖的眼角里開始堆起霧氣,“他只是個孩子,你為什么要讓他去外面!”
被掐脖子的冬早已淚下,對于巖的修為并未阻止,一心求死。
“你不說話就可以認罪了?!”
巖滿臉猙獰,直接放倒了冬,坐在其身上來回暴打。
“我讓他別去你說沒事,你又口口聲聲說會保護他的安危!可結(jié)果呢,我恨!”
又一勾拳打中東的左臉,“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身后眾人姍姍來遲,他們合力把巖控制住,趕忙扶起冬脫離事發(fā)之地。
當巖最后一句話說出口后,冬由如是被打死了般,靜止一動不動。
冬內(nèi)心也在恨自己,同時恨著驚部落。
我為什么要讓安秋去看外面的世界!
為什么獸群突然這么暴動?。?p> 驚部落怎么知道我們回來的路線?。。?!
就是他們害死了安秋,搶走了食物!我要報仇,我要滅了他們!?。。?!
冬的眼睛逐漸有了生機,有了目標。
與此同時,江白身體上浮現(xiàn)出了一條黑色的氣息,飄至冬的身旁,沒入了體內(nèi)。
“我讓要他們死!”
冬突然大聲吼叫,眼里的生機不知何時已轉(zhuǎn)變?yōu)閺娏液诠狻?p> 手臂一甩,扶著他起來的兩個順勢倒地。
冬不過眾人阻攔,沖出了水稻外,往著遠處跑去。
“狩獵隊還能動的里面去追冬,其余人把受傷的人抬進里面治療?!?p> 一位老者緩緩走來,瞬速下達命令指揮眾人做事。
“讓神使見笑了?!崩险咦叩浇咨砼裕χf道,“狩獵隊這次沒有帶妖核回來,神使是否可以再稍等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