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彥坐在舒純的旁邊,他表現(xiàn)的很平靜,根本不像是第一次坐飛機。
舒純看起來很平靜,上飛機之后,她就是在看書,研究著旅行攻略,看起來還是相當忙的。
節(jié)目組這邊的安排還是很給力,錢彥和舒純提出來了要到呼倫貝爾旅行,他們基本上安排好了景點、項目,安排好了住宿、餐廳等等。
從機場出來,錢彥就感覺到十分的愉快。
大草原一眼望不到邊,藍天白云、碧草綠浪。牛羊成群、點點氈房,整個草原清新寧靜。
拍了拍舒純的肩膀,錢彥問道,“你會騎馬?”
舒純點頭,自信的說道,“會一點,只不過沒辦法騎馬跑起來。我好歹也拍過幾部古裝戲,騎馬、吊威亞,這不就是應該有的技能嗎?!”
錢彥好奇不已,八卦的說道,“可是我知道有些人害怕這些,騎馬用個假馬頭、或者坐在車子上,干脆點坐在員工的肩膀上。就是用個半景,只拍上半身、抓這個韁繩?!?p> 舒純扭頭不想跟錢彥聊天,對于這樣的話題她不想聊。
雖然在娛樂圈這樣的事情很正常,替身乃至摳圖都不算新聞。只不過舒純不愿意輕易得罪人,這也是吃虧了幾次,小心翼翼的舒純不希望因為這樣的事情得罪不必要的人。
錢彥越來越激動,完全就是躍躍欲試了,“我就期待著騎馬,策馬揚鞭、彎弓射雕。要是遇到了千里馬,遇到了野性的野馬,我立刻沖出去把它制服。”
“彎弓射雕?”舒純看著錢彥,打趣道,“我覺得你想太多了,你應該去呼和浩特,那邊有古長城、昭君博物館。那里是古云中對不對,歷史悠久喲!”
錢彥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忍不住羨慕,“五原郡九原縣呂布,確實離那很近?!?p> 到了節(jié)目組安排的酒店,錢彥進房看了一下,“節(jié)目組這邊還不如安排兩個單人間,直接一個套間,我們兩個住著都有點不太自在?!?p> 一邊收拾著箱子,舒純一邊說道,“你睡沙發(fā),或者打地鋪。你是一個好人,我放心?!?p> 得到了好人卡的錢彥恐嚇道,“那你要給我注意點了,說不定什么時候我就要變身了?!?p> “我醉的稀里嘩啦,沒有什么知覺的時候,你老老實實、本本分分,這就說明問題了。對于你,我還是比較放心的。我現(xiàn)在很清醒,你真的要是動了壞心思,我不會反抗???!”
沖著舒純壞壞一笑,錢彥也收拾起來行李。迫不及待的想要出發(fā),因為錢彥要去騎馬,他想要欣賞大草原的風光。
看到錢彥這激動的樣子,舒純只是覺得好笑,也沒有多說什么。
在節(jié)目組的帶領下,錢彥和舒純來到了幾戶牧民所在的草原。實際上在一些地方,牧民也開始定居了。比如說現(xiàn)在這幾戶牧民,雖然也放牧,不過更多的是接待游客。
當看到馬的時候,錢彥明顯的失望了。
蒙古馬,這是當初成吉思汗的騎馬縱橫歐亞大陸的絕佳伙伴。這種馬相當?shù)哪痛诛?,可以在艱苦的條件下生存。但是這種馬體形矮小、其貌不揚,平均肩高在一米二到一米四之間。
看到錢彥那難掩的失望表情,舒純笑著打趣,“收斂一下表情,被人看到了不好?!?p> 錢彥苦笑起來,感覺十分傷心,“我的高頭大馬,我的汗血寶馬,都沒了!”
“赤兔馬,說不定就是這里出來的哦!”舒純更加開心,打趣著說道,“要不然你去找三河馬,這里好像就是三河馬的產(chǎn)地,已經(jīng)挺帥的了!”
錢彥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淚,感嘆道,“好像還不是三河馬,三河馬要高一點。而且就算是三河馬,也應該打理的油光閃亮、神采奕奕??墒悄悻F(xiàn)在再看看,根本不是這樣!”
舒純拍了拍錢彥的肩膀,一副同情的樣子,“理想破滅就是這個樣子了,你就在這里感慨吧。我去換一件衣服,換一件蒙古袍,你要不要也換一件蒙古袍?”
錢彥搖了搖頭,換一件蒙古袍這事情就算了。雖然到一些地方,換上地方特色的服裝,這也是旅行的樂趣之一。只不過錢彥還算有點‘潔癖’,不喜歡穿別人的衣服。
哪怕這里的衣服就算清洗比較干凈,但是穿過這些衣服的人還是比較多。還是不換衣服了,錢彥覺得深入了解當?shù)氐囊恍┨厣?,不是說換一件衣服就能夠真的了解這里的文化、特色。
舒純換了一件緞錦鑲邊女袍,藍色主主,鑲邊的十分絢麗多彩。
舒純得意的在錢彥身前轉了一個圈,問道,“怎么樣?”
錢彥盯著舒純,實話實說,“漂亮,非常漂亮!”
“我現(xiàn)在就是牧羊女,等下我騎馬去放羊!”舒純自信滿滿,對錢彥說道,“你就在這里感嘆赤兔馬沒了,感嘆你的夢想破滅好了?!?p> 打量了一下四周,錢彥說道,“烤全羊倒是沒問題,可是放羊的話,這肯定沒戲!”
舒純有些不滿,嬌嗔道,“我會騎馬,不會像你一樣連騎馬都不會!等下我就去放羊,你只會等著吃烤全羊了!”
“羊?”錢彥嗤笑一聲,指著不遠處的羊群,“羊都在那,不用你放!你沒有羊可以放!”
舒純一再被嘲笑,有些惱羞成怒的揪著錢彥的腰間軟肉,“我有沒有羊可以放?”
錢彥不再嘴硬,脫口而出,“有羊,有羊,我就是你的羊!”
舒純俏臉一紅,沒好氣的說道,“瞎說什么呢!”
“真話,絕對真話!”感覺到舒純手上用勁,真的疼了的錢彥態(tài)度誠懇,“我是你的羊,我就是你的羊!”
舒純還是沒有松手,只是狠狠的揪著錢彥的腰間軟肉。她都看到了節(jié)目組的一些人低聲在笑,顯然是被錢彥的厚顏無恥給逗樂了。當然她羞惱的地方,明顯是錢彥說錯話。
或者說錢彥這個家伙的領悟能力,這個時候奇怪的出現(xiàn)了偏差,在奇怪的道路上越跑越遠。
絲毫沒有覺悟的錢彥立刻扯著嗓子開唱,“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
“我愿她拿著細細的皮鞭不斷輕輕打在我身上”
這一下攝制組這邊不少人一下子笑噴了,舒純也徹底繃不出了,實在是錢彥太厚臉皮。
俏臉通紅的舒純松手,嗔道,“你瞎說什么呢!節(jié)目都沒法播!”
揉著腰的錢彥好奇了,“怎么沒辦法播?”
“你說的那些話,能播嗎?”舒純又氣又羞,生怕節(jié)目組誤會,更怕這段播出去會引起巨大的誤會,“我們這雖然是綜藝,但是也不能胡亂開車!”
錢彥奇怪了,詫異不已,“開車?”
好在錢彥是在網(wǎng)上廝混不少時間,也瞬間反應過來了,真的反應過來了。
一下子錢彥趾高氣昂,雙手叉腰道,“這是開車?你這思想要不要這么復雜?!”
舒純急了,“我思想復雜?我怎么思想復雜了?”
“這明明是一首歌,也就是你能理解到亂七八糟的地方!”錢彥覺得逗舒純挺有意思的,所以笑著說道,“看不出來啊,你這思想挺前衛(wèi)的!”
舒純抬腳作勢就要踹錢彥。
錢彥跳開一步,蹲了下來唱到,囂張無比。
“我愿做一只小羊”
“跟在她身旁”
“我愿她拿著細細的皮鞭”
看了一眼舒純,錢彥一抽一抽的扭動身子、如同挨打一般,順便加重語氣。
“不斷輕輕打在我身上”
這一下舒純真的沒辦法忍了,指著錢彥道,“你還在這耍寶是吧?”
錢彥當做沒有聽到,繼續(xù)抽動著身子唱著歌。
“我愿她拿著細細的皮鞭”
“不斷輕輕打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