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收到匯報后站立在離我最近的將領房間內(nèi),室內(nèi)擺設整整齊齊,我大眼一看似乎并無打斗痕跡。房間所屬之人躺在床上緊閉雙目,探他鼻尖發(fā)現(xiàn)已無呼吸。
好陰毒的招數(shù)!竟然直接將人毒害。不過如此看來宜諭州的說法確實是正確的,這下毒之人一定還在客棧之內(nèi)。
“督師,下官來遲……軍醫(yī)已經(jīng)瞧過了,有些士兵醒了……”來人正是王翰,他衣衫不整氣喘吁吁地扶著門檐,面色慘白,想必是剛被叫醒便匆匆趕來了。
我欣喜道:“快快帶本督去看那些醒來的士兵!”
王翰帶著我前去見醒來的士兵,我派何瑞祥去查查還剩多少人意識清醒。
“督師……”臉色蒼白的士兵從床上想掙扎著坐起來,我連忙制。
“你先躺下休息,此事與你無關。好好修養(yǎng),明日我們再作打算?!蔽倚÷暯淮溃舶参苛宋葑觾?nèi)的其他士兵。不過我話鋒一轉:“本督想問你們有遇到什么不同尋常的事情么?例如聞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屋內(nèi)的幾人面面相覷,思索一番后還是搖搖頭。離我最近的士兵道:“回督師,我等吃過晚飯之后便歇息了。不曾出過房門,也不曾飲酒。”
我點點頭,雖然腦子里依舊是一團渾濁,但我身為督師不能亂了方寸,我面色照舊地領著王翰回到了我的房內(nèi)。
推開門發(fā)現(xiàn)宜諭州還坐在我桌前,他也是若有所思的模樣。我倒是沒什么感覺,只是王翰興許是第一次見到他,滿眼驚訝就差沒蹦出來一句粗話了。
“督……督師,這位神仙郎君是?”他結結巴巴的站在我身后小聲問,這畏畏縮縮的模樣惹得我憨笑。沒想到王翰素日嚴謹,還有這么可愛的一面。不知為何我心底竟有些驕傲,可能是洪衛(wèi)司的人被夸了,我這個老板也有些面子。
“在下宜諭州,家父宜林東?!彼纳ひ羧绻啪械乃悴懖惑@。
我腦袋里劃了個大大的問號,什么玩意。這么個光長了張絕世容顏但是完全不解風情不解人意的廢話鬼居然是宜林東的兒子?那這么說那個潑辣女人是他的姐姐或妹妹了?應該不是一個娘生出來的吧。難道他家的活力全都分給宜星華了吧……
“咳,對。諭州兄剛剛到,本督還沒來得及介紹?!蔽倚念I神會的解釋?!狈讲疟径匠鋈ヒ蝗?,發(fā)現(xiàn)除了樓下那位身亡之外,并未有其他亡者。諭州兄可有什么見解?”我請王翰也一同坐下,看著宜諭州。
“若是所有人都被下黑手之人毒害,說明此人心狠手辣,不留后患。但偏偏就那一人遇害,只能說明對方是殺人滅口。拋開利益之爭,很可能是被害之人認識他或者能猜出來他是誰。”宜諭州井井有條的答道。
王翰如夢方醒,接道:“他們互相認識,而且非常熟識!”
我贊同地點點頭,這樣一來也是有方向了。調查那位被害將領熟識之人以及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我相信很快就會真相大白。
就在我們?nèi)藴蕚渲终{查時,房門被一腳踹開,站著一群帶刀的官兵。
“誰是帶頭的?”為首的人十分粗魯?shù)膯柕?,當他看到我和宜諭州之后眼前一亮。那下流的眼神著實令人反感。
但我預料到此事不會簡單,王翰心領神會的試探:“這位官爺,有什么事?”他邊說邊掏出幾粒碎銀送到提問的人手里。
那官兵頓時露出一個小人得逞的滑稽表情,使勁一拍王翰的肩頭,力道之大震的王翰后退幾步?!澳氵@老頭還挺懂事,那爺就給你們透露透露。上頭說這有人毒害京城精兵,要爺捉拿此人回去審問。”
我面露疑惑,問道:“那為何要找我們?“
“爺咋知道!都說了是上頭的人,你這小娘皮懂什么?”他不爽的懟道。
“你娘的你說誰小娘皮?”我一瞬間怒火中燒,拔出劍對準他。
他不退反進,方才還不屑這會兒露出下賤的表情,一慫一慫的朝我走來?!霸趺?,你個大老爺們長得唇紅齒白的,跟那百花樓里的頭牌似的,不是小娘皮是什么?要不陪爺回牢里快活快活。爺實在是不忍心看你這樣的美人命喪黃泉,可惜了可惜了?!?p> 宜諭州清冷的聲音一語中的:“命喪黃泉?”
“關死囚的地方不是將死之人是什么?!彼倚Φ?。
“王二,你不抓人你愣著干嘛!”外頭一道兇狠的聲音傳過來,嚇得那官兵渾身一哆嗦。從嬉皮笑臉瞬間變得諂媚。他轉過身討好的向來人行禮,被一腳踹開。
來人身高八尺,五大三粗的,皮膚黝黑一臉兇相。他看著我們?nèi)?,最后盯著宜諭州道:“你是帶頭的人?”那目光似炬,堅毅勇猛。
“正是,我同你走?!币酥I州毫不猶豫地走出來,步步生蓮。
我詫異的望著他,但那大漢并未退步,干脆地道:”還有他們倆,都得一起走。“
宜諭州停下,不與人對視:“不可。草民的母親臥病在床,還等著我弟弟回去送藥。他今年才十歲,怎么看都是不可能與此事有牽扯的?!?p> 那人沉吟后點點頭:“嗯。你弟弟年幼,且家中有急事,在我朝孝為第一。行,那你二人同我一起走吧。”他不顧后面王二的抽氣聲,自作主張的答應了宜諭州。這人倒也還有點英雄氣概在里面。
他給宜諭州和王翰戴上枷鎖,領著他們出去。宜諭州在經(jīng)過我的時候,壓低聲音說道:“此事非同小可,你速速查清事實來救我們?!?p> 我拽住他衣袖追問著:“你比我心思縝密,為何單單留我在外?”
他淡然一笑,那笑容如雪蓮般沁人心脾:“記住,你能相信的只有你自己。你救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p> 直到他離開后我還有些怔然,他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救的,是我自己?
陳浮華
新年快樂哦!小陳祝大家新年快樂咕咕咕咕咕咕咕? 咕咕咕咕咕咕咕(我怎么說不出話了) 宜諭州白了一眼:鴿子精還有臉說話? 小陳:咕咕咕咕咕咕咕(你人設崩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