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唱比賽的事情,于寒陽一直覺得特別對不住時箋。
一直想找個機會道歉,可時箋卻總是沒有合適的時間。
陸曉莉因歌唱比賽的事情很透了時箋和傅溱,一心想著怎么報復她們。
這天,陸曉莉特地跑到傅瀚哲學校門口,既然她不能把傅溱延和時箋怎么樣,那么她就在她們最在乎的人身上報復。
下班后傅溱延先去接了時箋,然后兩人準備去接傅瀚哲的時候。
管家老司打來了電話,說小少爺不見了。
傅溱延趕緊和時箋趕到學校。
幼兒園的園長和所有老師已經(jīng)等候在園長辦公室了。
傅溱延牽著時箋進來,園長連忙迎上去彎腰道歉。
“傅先生,實在抱歉,我們真不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p> 傅溱延沒有理會園長,而是對一旁的郝博文說。
“查監(jiān)控了嗎?”
“傅總,監(jiān)控我已經(jīng)查過了,小少爺是在學校門口被一群黑衣人帶走的?!?p> “查出是什么人了嗎?”
哪怕是此刻,傅溱延還是依然那么冷靜。
“暫時還沒有,還在查?!?p> 園長和老師們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傅溱延一生氣把責任推給他們。
“坐會兒,別擔心,他沒事的。”
傅溱延從剛才就感覺到時箋一直在發(fā)抖,他知道她在害怕,牽著她坐下,等消息。
“傅溱延,要不,我們報警吧。”
時箋腦海中想到那些電視劇里綁架小孩的一幕,拉著傅溱延的手著急的說道。
“是啊,傅先生,趕緊報警吧。”
園長也符合道,要是小少爺找不到,那他估計是沒有活路了。
“已經(jīng)吩咐警局了,已經(jīng)開始找了?!?p> 傅溱延抱住時箋安慰著。
傅溱延心里知道,自己在商場上這么多年,得罪的人不計其數(shù),想報復他的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傅溱延想著懷里的時箋,心里突然一緊。
“以后放學一定要等我,還有我讓老司找個人保護你。”
時箋不明白他的意思,他這是害怕自己也像寶貝那樣被別人帶走嗎!
“沒關(guān)系,我不重要,現(xiàn)在我只希望能快點找到寶貝。”
時箋現(xiàn)在只想快點找到寶貝,畢竟他只是一個孩子。
“在我心里你最重要,別擔心他了,他應該早習慣了?!?p> 眾人:傅瀚哲是親生的嗎?現(xiàn)在不是應該最擔心傅瀚哲嗎?
時箋此刻也覺得傅溱延太冷漠,雖然平常他們兩個老是吵架,但兩個是親生父子,寶貝現(xiàn)在不見了,他應該要關(guān)心的。
時箋不知道,在傅溱延心里,她比傅瀚哲還重要。
傅溱延知道自己的兒子,曾經(jīng)可是能逃過所有保安的眼睛偷跑回中國的人。
他相信,一般的事情嚇不倒傅瀚哲的,一會兒后,郝博文大步走進來,在傅溱延耳邊低語。
“傅總,查到了,是陸曉莉干的,不過還沒查到她把小少爺帶到哪去了?!?p> “陸艇仁在哪?”
傅溱延冷哼一聲,陸曉莉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傅總,自從公司破產(chǎn)后,陸艇仁就進了醫(yī)院?!?p> “那就去醫(yī)院看望看望他,順便放出去消息,讓陸曉莉知道?!?p> 傅溱延知道一個陸曉莉,不敢把傅瀚哲怎么樣,可是必須要給她個教訓。
郝博文會意立馬帶人去了醫(yī)院,傅溱延和時箋繼續(xù)等消息。
另一邊,所有警察也都出動了,大晚上的,誰想出來。
一個實習生不滿的問道。
“小孩失蹤,不是超過四十八小時才立案嗎?”
從下午放學到現(xiàn)在也不過才三個小時左右。
“失蹤的可是咱們傅家的小少爺,要是找不到,咱們也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