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飛笑著說道:“這就是姚前輩的另一位高徒吧!”
姚不倒這才回話道:“是呀!丫頭過來拜見裘城主?!?p> 莊嬈走過去,大大方方的給裘飛見禮。
“快起來,不必拘禮?!?p> 莊嬈這才抬頭看了看裘城主,棱角分明的臉龐,一雙如鷹隼般的眼睛閃爍著精明的光芒,挺直的鼻梁,薄嘴唇,這人看著既精明又薄情。
莊嬈站起身子走到離修身旁,離修眼神里的寵愛已經(jīng)不言而喻,但是莊嬈卻看不懂,她只知道師兄很保護(hù)自己。
“看來最近的修為提升了一級,可以和師兄平起平坐了,看來師兄得加油了。”笑意深達(dá)至眼底,哪里還有平日里那冷若冰霜拒人千里的樣子。
莊嬈不由得被師兄所感染了,露出嘴邊的小梨渦。
“這小姑娘怎么看著有點眼熟!”
旁邊天權(quán)門的聞天真人氣哼哼的回道:“你還有臉說,這不就是十多年前那個雷屬性的小姑娘!”
“我說看著怎么這么眼熟!原來是那個小丫頭?!弊咸撻T的無崖子說道。
青松真人怒道:“當(dāng)初要不是你們,她也不會選擇玄天宗!”說完還用眼睛狠狠的瞪了聞天真人一眼。
裘飛城主連忙打圓場道:“原來還有這事,但現(xiàn)在拜姚前輩為師尊更是一件好事?!边@樣說他們?nèi)齻€自然就息了火氣。
莊嬈對這三個人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因為她就是要去玄天宗的,根本不會看別的宗門一眼。
一道陰冷的目光讓莊嬈打了一個哆嗦,莊嬈轉(zhuǎn)身順著目光看過去,只見一個小姑娘正怒視著自己。
一張粉嘟嘟的蘋果臉略帶點嬰兒肥,柳葉眉上挑帶著凌厲之氣,丹鳳眼,小巧挺值得鼻子,紅艷艷的嘴唇,一看就知道是剛剛涂過口脂,一身粉紅色仙羅裙更加顯得小姑娘粉嫩,但是那凌厲的氣勢讓人有些不喜歡。
莊嬈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位小朋友和自己并沒有見過,可這眼神不太友好,而卻看向離修的時候卻滿含委屈的神情。
“師兄,你欠她銀子?”莊嬈問道。
還沒等說話離修說話,身后卻有人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也就是你敢和他這么說話?!?p> 莊嬈回頭一看卻是羅玨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大哥,你什么時候到的?”
“在你進(jìn)大殿以前我就來了,小丫頭修為更上一層樓了,為兄替你高興,看來我要努力了,要不然保護(hù)不了妹妹了?!闭f完還不由得向小姑娘的方向努努嘴。
莊嬈更是不解:“既然師兄不欠她銀子,為何她看見師兄眼淚汪汪的,委屈的緊?!?p> “那要是照你這么說你應(yīng)該搶了她的心愛之物!”羅玨慢悠悠的說道。
“我搶她東西,我都不認(rèn)識她怎么搶的?”莊嬈不解。
離修雙眼冷冰冰的看著羅玨。
羅玨也識趣的閉上嘴吧!但那妖嬈的臉上還掛著壞壞的笑。
這時裘飛笑著說道:“乖女兒,你怎么來了!”
然后對著大家道:“這是小女裘珍珠,珠兒快給給位長輩行禮。”
裘珍珠笑容甜美,團(tuán)團(tuán)的給各個宗門的長輩行了禮,然后走到裘飛那里,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身后。
莊嬈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可是心機婊的高手,這變臉?biāo)俣纫蔡炝恕?p> 離修并不關(guān)注別人,她的目光之中只有師尊和師妹,其它的一概不看。
羅玨卻感覺到有目光在向這里看過來,順著目光看過去,原來是柳拂風(fēng)和郎天行。
這時有人來報說:“玄天宗的人已經(jīng)到了?!?p> 裘飛一下就站起來道:“快快,將玄天宗的弟子請進(jìn)來?!?p> 鳳和鳴、顧易二人來到大殿中,先是和城主相互問好,又和各宗門前輩問安。
天啟大陸的所有宗門今天都到齊了,各宗門所有金丹期和金丹期一下的修士全住到客棧,元嬰期以上的住到城主府。
姚不倒見正事都聊的差不多了,便帶著莊嬈走出大殿,離修慢悠悠卻跟在后面。
裘飛給師尊安排的院子是整個城主府最好的地方,能俯瞰到整個開陽城,并且靈氣濃郁,鳥語花香。
莊嬈拽著姚不倒的胳膊道:“師尊是不是酒癮犯了,看我給你準(zhǔn)備了酒水了?!闭f著拿出兩壇子千年的圣元果酒。
還沒等姚不倒將酒藏起來,就聽見有人說道:“別動,你還想獨吞,為了這幾壇酒我在這里被你困了多日了?!?p> 一位老者走了過來,頭發(fā)花白在頭頂上梳了個髻,額下三縷須髯,臉頰干瘦,雙眼去帶著精光,穿著道袍,整個人看著精神矍鑠,走起路來道袍飄飛仙風(fēng)道骨。
姚不倒笑著道:“你這是聞著酒味來的?”
那老者笑著點頭。
姚不倒看著莊嬈道:“給你執(zhí)悟子師叔見禮?!?p> 莊嬈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老者行禮。
“好孩子快快起來。沒想到你這老家伙還有這么好的小徒弟?!?p> “看在你師叔到了的面子上在多給幾壇酒如何?”
莊嬈又拿出五壇交給師尊。
“我也不好意思光喝酒,這是給丫頭的見面禮。”說著從腰間拽下來一塊玉佩。
莊嬈看看姚不倒,姚不倒怔愣一瞬間便點了點頭。
莊嬈接過,這是一枚玉佩,八卦形狀,拿在手里溫潤無比,似有一層水光流轉(zhuǎn),一看便知道是好東西。
姚不倒大笑道:“丫頭,沒事了你就走吧!去找你師兄吧!”
莊嬈看了師尊一眼,微嗔道:“酒到手了就將徒弟撇過墻,那我就不叨擾師尊和師叔了?!闭f完微笑著離開了。
姚不倒對著某一個方向道:“出來吧!藏頭露尾的。”
離修大大方方的走出來,一點不好意思的行為都沒有。
又等了一會兒,姚不倒將自己住的院子下了禁制。
面沉似水的說道:“執(zhí)悟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徒弟這回將有大劫!”
“你胡說,金丹期雷劫都沒事,怎么會有大劫?”
“這孩子三十多歲便已經(jīng)是金丹期,天啟大陸可有這樣的人?天生雷靈根,這樣得天獨厚老天豈會容!”
姚不倒心里也是知道的,只不過他不愿承認(rèn)罷了。
執(zhí)悟子又道:“這孩子命運多舛,但心地善良,這次大劫過后,若能保住命一定要好好培養(yǎng),將來可免生靈涂炭?!?p> “若能?師叔你的意思?”
“看破不要說破,這樣還有希望。世間萬法為心造,要看愿力多強?!眻?zhí)悟子便不說了。
離修躬身行禮道:“多謝師叔指點?!?p> “快走吧!別讓你師妹久等?!币Σ坏拐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