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他的幻覺?傾傾那丫頭并未出現(xiàn)過。
見秦向東蹙起了眉頭,臉上還蕩著一抹失望,許情深抿唇,臉上的寒涼愈發(fā)濃郁。
徐媽將茶杯擱茶幾上,便后退了幾步轉(zhuǎn)身離去。
“逸笙,你說的哪里話,大伯家的沙發(fā)哪里會比你家的沙發(fā)舒服呢,你這不是……”
“我這不是什么?”許情深傾身,伸手去端茶杯。
隨后,他朝沙發(fā)背靠去,并翹起了二郎腿,一臉冷傲的直視著秦向東。
話被許情深打斷,秦向東面上閃過一抹難堪,然而,下秒,他卻走向?qū)γ娴纳嘲l(fā),坐下后端起茶杯淡笑。
雖說,秦許兩家的婚事當(dāng)年并未退成,按輩分來算,他秦向東還是許情深的長輩,對于許情深他并不需客氣。
但,近幾年許情深在商界可是風(fēng)頭盡出,別說是慶市就連京都,只要一聽許情深這個名字,都不敢怠慢他絲毫。
不知是許情深這些年真的有出息了還是怎么,自從他回國接手許氏集團后,秦氏集團便被他壓得氣都喘不了。
一開始,他以為許情深壓不了秦氏多久。
畢竟,秦氏集團是顧氏財團開發(fā)的,只因顧老太爺太過寵愛女兒,怕女兒嫁入秦家會生活不習(xí)慣,便將秦詩贈與女兒做嫁妝。
不久后,秦詩便改了名,成了五年前聞名的秦氏集團。
秦向東的神情,許情深盡收眼底,然而,他卻并未有要讓秦向東逗留的打算。
因為,傾傾就在玻璃柱后,若是他與秦向東的對話被蘇錦聽了去,恐怕日后不是麻煩這一點了。
他不敢保證蘇錦恢復(fù)記憶后,是否還愿意與他共白首,但,他是絕對不允許,蘇錦沒恢復(fù)記憶時,就那么的不喜歡他。
所以,最好的辦法,便是循循善誘,讓蘇錦像當(dāng)年的秦傾一樣依賴他。
“程奇,送客!”斂下眼底的陰狠,許情深將杯子擱茶幾上,側(cè)臉朝電梯處喊道。
許情深的聲音并不是很大,但,他的言語中卻透著濃濃的不悅。
所以,在許情深言落后,陷入回憶里的秦向東便回了神,同時,一位身穿便裝的男子,冷沉著臉朝秦向東走去。
見狀,秦向東瞇眼,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面的許情深。
隨后,他似想起了什么,冷冷的笑了起來。
“逸笙啊!你不會真的以為,你改了名字,傾傾換了臉,你們就能重新開始吧?”言落,秦向東笑得更歡了。
“你可別忘了,秦氏集團是誰創(chuàng)建的,你也別忘了傾傾的姥姥是怎么死的!”
聞言,許情深仍舊翹著二郎腿,仍舊一臉冷傲的看著他,仿佛,秦向東喊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然而,當(dāng),秦向東那句“你也別忘了傾傾的姥姥是怎么死的”這句話時,冷傲的神情便參雜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慌張。
盡管,許情深現(xiàn)在的權(quán)勢在慶市可只手遮天,然而,他終究還只是個三十出頭的伙子,與闖蕩社會三四十年的秦向東相比,他還是稚嫩了幾分。
陸湘司
一開始,我設(shè)定的故事并不是現(xiàn)在這樣的,但,身在豪門世家,沒有一點的恩怨又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