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毒舌沫再次上線
展沫沫推推那告誡的士兵們,讓他們后退些,面無表情的看著那長相被扭曲毀掉的人,暗想:這里除了閣老的幾個老家伙實力高點,就憑你御心期……
“你要暴露實力嗎?”系統(tǒng)在一旁看著戰(zhàn)力十足的展沫沫。
“早晚都會暴露,既然我都來的這了,也沒必要藏藏掖掖,族長他們之前對我實力的突然上升,不也沒疑問嗎?”展沫沫扭著脖子抿著嘴,對系統(tǒng)說道。
“這能一樣?你……”系統(tǒng)以為她是想好了理由。
展沫沫沒有再回答他,她嘴角一勾,掃了眼對方腰部下不可描述的地方,譏諷道:“揣著一兩肉都沒有的貨,也敢在勞資面前蹦噠?”
“???”系統(tǒng)驚呆了。
其余人皆是一副張著嘴,看向那人腰部下的表情,賀焰走到外沿的腳步一頓,不知道該作何表情,撫了撫有些想笑的嘴角。
那人起先沒有聽懂,反應(yīng)了好一會才低下頭看了一眼,再抬頭一臉黑色咬牙切齒,“你這是想怎么死!”
是了,任何一個男人被指責(zé)不可描述的地方~都是不能容忍的,更何況是被一個女人說出來。
“還自己看一眼,是覺得我猜對了?哎,我認(rèn)識一個很好的醫(yī)師,需要幫忙,我可以代為引介哦?!闭鼓瓝u頭晃腦的說道,末了又添一把刀,“千萬不要諱病忌醫(yī)~”
那人鞭子朝展沫沫打了下來,展沫沫輕松躲過,嘴里還不停挑釁,“哎?玩鞭子啊,這一般不是女人用的嗎?難得你自覺已經(jīng)治不了,打算改性別了嗎?”
那人的眼神恨不得凌遲了展沫沫,奈何他詞窮比不得展沫沫的口才,只能聽她繼續(xù)胡言亂語,而懟不上話。
‘砰’
展沫沫躲過刺耳銳利的鞭子,像矯捷的燕子一般輕盈落下,側(cè)頭看著打在石巖上的烏黑鞭子,“果然,舌戰(zhàn)嘛,依舊要以揭短為主!殺人不可怕啊~殺人誅心才是精髓!”
周圍士兵一副學(xué)到了的樣子,要不是不可以,都想拿出小本本記住!賀焰挑眉看著展沫沫,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她xiong前的那抹白色標(biāo)識,他驚呆了表情,片刻后沉下臉,一副在沉思的什么的樣子默不作聲。
“閉嘴!”
那人鞭子打出一個漩渦,卻仍舊被展沫沫躲了過去,展沫沫仿佛跟斗鳥一般,時不時在鞭子襲過后停下,又在揮來的時候輕松躲過。
風(fēng)夾雜著鞭子聲不斷在這里響起,伴隨展沫沫的毒舌更是‘熱鬧非凡’,因是午時,大多已經(jīng)走出戰(zhàn)訓(xùn)場,此時,更是吸引了許多的人遠(yuǎn)遠(yuǎn)圍觀。
展沫沫感覺人差不多夠了的時候,把禿嚕和小鷹一起撂給了那個,不畏強(qiáng)權(quán)給她提醒的士兵,不看他手忙腳亂、慌忙接住禿嚕的動作,她輕松平落在地面上。
那標(biāo)識沒了禿嚕的遮擋,坦露無疑,但那人已經(jīng)被展沫沫激的沒了理智,看不見這象征統(tǒng)領(lǐng)的標(biāo)識。
展沫沫也不想問這種貨色是怎么當(dāng)上上尉的,只歸咎于他的后臺強(qiáng)硬,她握了握手腕,“玩夠了,讓我們早點解決問題,吃午飯吧!”
那人聽到話冷笑一聲,也沒聽到周圍竊竊私語,‘將軍嗎?。俊粦?yīng)該吧???’他若是聽到可能會收手,也說不定呢~
寒意在展沫沫周身流淌著,四周縈繞著廝殺的氣息,隨著周圍士兵的一聲驚呼,她以不似之前的緩慢速度,神速朝那人掠去!她一腳輕踏石巖,在空中旋轉(zhuǎn)一圈,另一只腳重重得朝那人踢去!
那人見機(jī),極快得向后躍出,同時,他伸出手臂欲要擋下展沫沫的飛踢,但是他低估了展沫沫這一腳的力量!
蘊(yùn)含寂滅中期的實力,怎么也不是御心期的他可以抵擋的!顯而易見,那人被踢飛了出去!在那人快落地的一瞬間,展沫沫又是右腳一抬,補(bǔ)了一記飛腳!那人腳下的退痕足足滑了數(shù)十尺才停下。
他單膝跪地不住得咳嗽,抬頭時,嘴角滲出一絲鮮血,他想不到事情為何會發(fā)展成這樣,看似柔弱不堪一擊的展沫沫會有如此的力量。
“呦,這是跪地求饒了???”在他跪地的一瞬間,展沫沫也輕盈的落了下來,“既然如此,本將軍便饒你一條命!”
那人剛想大聲謾罵,就牽扯了胸口傳來的暗傷,他低下頭就聽到展沫沫的后半句,他又想諷刺時,便看到展沫沫xiong前的標(biāo)識!
展沫沫負(fù)手而立,環(huán)視寂靜的一周,視線停在他身上:“本將軍其實也挺疑惑得,我也不知道這位上尉是瘋了還是傻了,不問緣由訓(xùn)斥士兵,甚至動上鞭子~”
“雪鷹衛(wèi)你家開的??!”展沫沫說著說著聲音變得狠厲起來,“戰(zhàn)訓(xùn)場跟你姓??!我還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東西,你真讓我大開眼界?!?p> 周圍的士兵也都是一副傻了的狀態(tài),聽著展沫沫的話心情不住的起伏,賀焰看到此景,他也不管為何是展沫沫,他上前一步行了一禮。
其他人反應(yīng)了也急忙放下手里的長木倉,附身行禮。
展沫沫看著異常上道的賀焰,雖然不適應(yīng)被人重禮相待,但這是習(xí)俗,又因著她要立威,也就不能在此刻說什么。
“起來,誰來給我解釋一下,雪鷹衛(wèi)如今到底誰做主?”展沫沫繼續(xù)板著臉,做著上位人的模樣。
賀焰聽罷率先起身,同時他也上前一步,“是屬下。”
展沫沫知道是他,但她依舊需要假裝不知道,她怒指著唯一一個還跪在地上,不敢起來的人,“是嗎?這要是不知道的以為他吶,一個肆意打罵士兵的樂色,怎么就成了耀武揚(yáng)威的人上人呢?。俊?p> “是屬下之過!”賀焰低著頭‘自責(zé)’得說道。
展沫沫看著都低下頭的士兵,背著手走到那人跟前,俯視著他:“說說,你身后的人是誰?誰給你的膽子,我倒要看看這里到底誰說了算!”
那人聽罷急忙雙膝跪地,顫抖了一下,他不敢想她會當(dāng)著眾人的面,如此不留情,更不敢想如果被身后的人知道!他會……
他頭抵在地上,“沒人指使我……是我自己鬼迷心竅,我自己想要耀武揚(yáng)威……”
“是嗎?”展沫沫看著明顯沒說實話的人,嗤笑了一聲,“在雪族內(nèi),犯錯的人會被送到行堂,不知雪鷹衛(wèi)可算在其中?”
“回大人,雪鷹衛(wèi)上下自然也屬于雪族!自然也是?!辟R焰聽到話,急忙上前回復(fù)。
“既然如此,那本將軍就給二長老,添個事情做~”展沫沫面無表情的低頭。
這一句話更是擊垮了,地上跪著的那人的心里防線,他抬起頭不敢相信的看著一臉冷漠、認(rèn)真的展沫沫。
“大人圣明!”賀焰趕在受罰的那人說話前說道。
展沫沫瞥了一眼他,“那你還不壓過去?要我親自去送嗎?”
賀焰眼冒亮光,急呼,“是!”
賀焰說罷抬頭,擺手招了幾個士兵,按住地上的那人,同時,他自己親自掏出一塊手帕,堵住了那人想要說什么的嘴。
賀焰做完走之前,還愉快得對展沫沫行了一禮,“屬下先行一步!”
展沫沫嘴角微抽,看著興奮不已的賀焰,擺擺手示意他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