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冰遁
蒼茫無際的大海上,穿著中忍馬甲的東堂海雙手交叉抱臂,有些慵懶地靠在船舷上,經(jīng)過幾天向北的航行,氣溫已逐漸降低,空氣中的水分子也變得怠惰起來,他細細體味著這份簇擁與凝結(jié),隱隱感悟到覺醒冰遁的契機或許就在這次任務當中了。
雪忍的冰遁與白的冰遁完全不同,前者是利用自然界里已存在的冰雪形成的忍術,脫離了雪之國的環(huán)境實力要大打折扣;后者是自己制造出來的,受環(huán)境的制約很小。
所以說風花怒濤的野心很是無謂,他哥風花早雪一個地熱發(fā)生器就足以讓他追趕五大國的計劃流產(chǎn)。
掌握了財力的哥哥與掌握了武力的弟弟之間的博弈,勝負不到最后一刻,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不過就算冰遁現(xiàn)在好像與東堂海只隔了一張紙,但仍是靈機難覓,難以企及。
體會了好半晌仍沒有頭緒,東堂海散去手中的混合查克拉,轉(zhuǎn)頭向甲板望去,風云公主的劇組正在那里拍戲,他打算欣賞一下放松放松有些郁悶的心情。
不得不說這位藝名富士風雪繪的雪之國公主,不愧為一名專業(yè)演員,雖然一直對自己被強迫上船而心懷不滿,但是一旦置身于鏡頭前面,便自然而然地展現(xiàn)出那與生俱來的良好演技天賦,將明朗美艷又英氣逼人的風云公主飾演得恰到好處。
不過東堂海這時抬眼看到的正好是這位大小姐的哭戲,只見她趴在飾演獅子丸的演員英潼身上,卻無論如何擠眼睛也流不出淚來。
“三太夫,快,眼藥水!”
富士風雪繪向站在導演旁邊因她恢復正常而老懷大慰,此時正一臉自豪地看著她的三太夫喊道。
三太夫連忙從身上掏出眼藥水,跑上去熟練地給她點上。
東堂海嘆為觀止地看著這位公主眼藥水流的哭戲,回憶起舊時空某天王的驚嘆,情不自禁地發(fā)出聲音:
“量真的好大??!”
“海大人,您在說什么?”旁邊正在擺弄著鐵鍋的古介問道。
“哦,沒什么。老爺子,別那么見外,猿飛老師和我提過您,實在抱歉,他如果還在的話,不一定會允許我?guī)銋⒓覣級的委托任務??!”
東堂海有些無奈,雖然團藏等人無視他的身份,可他作為三代火影弟子的身份,在木葉崩潰時追砍大蛇丸的事跡在中下層忍者中還是廣受尊敬的。
尤其是得到綱手和自來也的認可之后,這種情況更是有所拔高,“海大人”的稱呼盡管讓他有些不適應,但已經(jīng)逐漸蔓延開來。
“三代火影大人啊,記得中忍考試前一晚他還屈尊與我一起吃煮鍋呢,沒想到一轉(zhuǎn)眼就……”
古介小心翼翼地擦拭著鐵鍋,又接著說道:“海大人也不需要內(nèi)疚,老朽已經(jīng)六十多了,能為木葉做任務的日子越來越少,這次能與大人這種木葉天才,后起之秀一同執(zhí)行任務,心里十分高興。
三代火影大人如果看到您成為獨當一面的忍者,也一定會很欣慰的吧!”
鼻梁上橫著一根繃帶的鋼子鐵卻有些高冷,崇拜阿斯瑪?shù)乃麑|堂海一時還有些不太認可,不過并不妨礙與之交流。
“東堂海,你作為這次任務的隊長,知道為什么會是A級任務嗎?我可不認為護衛(wèi)一名女演員有多困難!”
東堂海收回因古介的回憶而凝視天上的目光,面向鋼子鐵正色道:
“鋼子鐵前輩,不要掉以輕心。之前我遇到富士風雪繪的時候,她正在被一名忍者襲擊,而且她和她的經(jīng)紀人淺間三太夫很明顯是知道其中內(nèi)情的,不然的話三太夫也不會雇傭我們護衛(wèi),而她也不會逃跑!”
鋼子鐵好奇地追問:“哦?還有這樣的事?那襲擊他們的是哪個村子的忍者呢?”
“既然富士風雪繪這么不肯來雪之國,那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雪忍村的忍者了。”
鋼子鐵有些驚訝地問道:“雪忍?沒怎么聽說過?。|堂海,你知不知道他們的情報?”
“我曾經(jīng)看過暗部收集的資料,這是群能使用冰遁的忍者,忍術方面威力不俗,而且他們好像還有能增強查克拉的鎧甲,忍術后勁十足。”
“想不到這么不出名的國家里還有著這樣一個實力雄厚的忍村?!?p> 古介和鋼子鐵聽到東堂海的介紹之后,都有些感慨。
“確實如此,不過我們木葉的忍者,終究還是最強的!
現(xiàn)在村子的狀況不是很好,還請兩位前輩助我一臂之力,維持木葉威名不墜!”
兩人神情嚴肅地點頭,不論對彼此的觀感如何,作為火之意志的傳承者,木葉的忍者始終是要一致對外的。
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他們所在的船只逐漸接近極地,海面上已偶爾可以看見零星漂浮的冰塊,眾人都已換上了厚厚的冬衣,東堂海三人也披上了忍者御寒的斗篷。
越發(fā)嚴寒的天氣也讓東堂海的冰遁修煉愈發(fā)順利,低溫的環(huán)境,超高的感知可以讓他輕易查知冰凝結(jié)速度的快慢,從而修正調(diào)整風水查克拉混合的比例和順序,使他得以向最正確的道路跋涉前進。
而這時他才領悟到血繼限界的真正含義,通過多次施展新型遁術,身體會記住這種施法印記,不斷細微變化,形成與之更加適應的“施法通道”,使查克拉更容易混合釋放。
而這種變化會隨著血脈代代相傳,形成本能反應,在更有潛力更接近始創(chuàng)者的子孫身上覺醒,從而稱之為血繼限界。
白的身體和東堂海身體肯定有細微差別,適合他的冰遁不一定同樣適用于東堂海,所以之前東堂海再怎樣分析他冰遁的構(gòu)成混合比例也無法復制形成自己的冰遁。
了解了這種原理,東堂海覺得剩下的就是水磨功夫,不斷細化調(diào)整風水混合比例,最終形成自己的冰遁。
這一天早上,他們前方的路途被一座巨大的冰川擋住,創(chuàng)作欲旺盛的導演臨時決定更改劇本,將放在雪之國光滑如鏡的懸崖峭壁那里的大決戰(zhàn)提前在這里預演一番。
“兩位前輩,我感知到冰山上有幾股敵意,老爺子,注意保護好富士風雪繪!鋼子鐵前輩,和我一起上前應敵!”
東堂海對同隊的二人低聲囑咐,兩人點頭回應后,東堂海便上前阻止劇組登陸。
寒風凜冽,風雪飄搖,一場大戰(zhàn)便要一觸即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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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羊朔
五點多起來碼完這章,表示一下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