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尋嘆了口氣說道:“天意弄人?。 ?p> 尹天仇放下碗筷說道:“我吃飽了,我先回去了?!?p> 尹天仇來到自己的房間里,打開窗戶。
尹天仇想到:“想不到師兄怕連累自己跟師父所以叛出師門?!?p> 燕北尋走了進來,拿了件外套給尹天仇披上了,他把手搭在尹天仇的肩膀上說:“天氣涼了,別凍著了,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戰(zhàn)斗呢。”
尹天仇點點頭沒有說話,燕北尋也轉身走了出去。
尹天仇拿起了掛在腰間的玉佩,想起了曾經和師兄一起修煉的日子,到如今還歷歷在目。
夜晚。
燕北尋又把三人叫了過來,開始分配明天的任務。
燕北尋將情報扔在桌子上說道:“明天我們將隨著雷州城的兵力一起進攻雷隱山?!?p> 燕北尋將他和云盛計劃說了出來。
鄔東在一旁說道:“那隊長,我們三個里面,誰要跟著雷州城的兵力從正面進攻?”
燕北尋反問道:“你們三個誰愿意去?”
鄔東和唐琳下意識的退后了一步。
尹天仇看著他們兩個一眼,無奈的舉手說道:“我去吧?!?p> 燕北尋滿意的點了點頭,把桌子上的情報推到了三人面前。
唐琳拿起一份情報說:“雷禮、雷興,故鄉(xiāng)不詳,年齡不詳,修士境雷系武學者,孩童時被巫公撿回,生性殘暴,極度弒殺,雷之國高級通緝犯,被稱為云層中的兩道光!”
鄔東拿起另一份情報說道:“左弘、右信,故鄉(xiāng)不詳,年齡不詳,修士境火系,風系武學者,孩童時被巫公撿回,雷之國高級通緝犯,二人都是心狠手辣之人,極度危險!”
燕北尋又從桌子底下拿出了四張畫像,抽出兩張說道:“這是雷禮、雷興的畫像,左邊是雷禮,右邊是雷興。”
尹天仇拿起了二人的畫像,二人長得極像,只不過雷禮的左臉上有一道極長的刀疤。
尹天仇盯著雷禮、雷興的畫像問道:“明天我跟隨雷州城的兵力從正面進攻,要面對的就是他們兩個吧?”
燕北尋點了點頭。
“會不會太危險了?”唐琳皺著眉頭問道。
“是啊隊長,讓天仇面對這么兩個兇殘的家伙?!编w東站在一旁說道。
燕北尋抬起頭看著他們三個:“要知道,以后比這危險的事情多的是,我也沒想到這次派給的委托任務這么難,還有你們兩個,不要以為跟著我就安全了,咱們負責的是截斷敵人退路,要知道一個人在面臨生死的時候,難免會拼死一搏,更何況是這種極度危險的通緝犯!”
燕北尋嘆了口氣說:“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準備出發(fā)。”
三人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尹天仇躺在床上想道:“我從火之國出發(fā)到現(xiàn)在已經過去了快半個月了吧,還記得當時剛到火之國,第一個遇到的對手是張虎,那小子,沒想到最后還是我救了他一命,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等等!”
尹天仇從床上騰一下坐了起來。
“當初我和張虎分別的時候,張虎給了我一個錦囊,說是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救命,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币斐痖_始在自己身上尋找起來。
尹天仇最后從內兜里找到了那個錦囊,尹天仇把玩著那個錦囊說道:“有了你我就放心了,希望張虎那小子沒有整我?!?p> 唐琳坐在自己房間的凳子上托著下巴想道:“爹,你真的去舅舅那里了嗎,蘇星柏現(xiàn)在也應該找到你了吧,希望唐家能從新振作起來?!?p> 鄔東此時已經睡著了,嘴里還不停的說著夢話:“左弘,右信,吃我一拳!”
燕北尋在房間里坐著,金展大鵬也被召喚出來,陪燕北尋聊天。
金展大鵬說道:“你覺得那小子能行嗎?”
“誰,天仇嗎?”燕北尋若有所思的說道。
金展大鵬白了他一眼:“除了他還有誰,你挺看好他的啊?!?p> “有嘛,我覺得我對那三個孩子都一樣啊?!毖啾睂と嘀栄ㄕf道。
金展大鵬說道:“你感覺不到而已,要知道攔截敵人可是比正面迎敵要危險的多,那可是困獸之斗啊?!?p> 燕北尋聳聳肩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直覺吧,我一開始就打算讓天仇從正面進攻的,因為天仇要比他們兩個靠譜的多啊。”
“這三個孩子的底細我都查清楚了,唐琳,出生于名門,從小嬌生慣養(yǎng)遇到危險只有等死的份,鄔東,土之國生人,父親也是一城之主,從小也是從蜜罐里長大的?!?p> “只有天仇,從小隨著斬問天前輩學藝,在實戰(zhàn)中肯定要比二人強的多,所以他是最合適的,也是唯一的?!?p> 金展大鵬揮了揮翅膀說道:“那你對前一陣子唐家被滅門的事情怎么看?”
燕北尋皺起了眉頭說道:“唐家乃是風之國名門,是風之國派到火之國的友好大使,而且唐家來火之國十幾年了,一直都比較安分守己,估計這次也是被人陷害了。”
燕北尋嘆了口氣說道:“真是苦了唐琳那孩子,這么小的年紀就要承受這種事情?!?p> “人各有命,可能是她注定要有這一劫吧?!苯鹫勾簌i說道。
“好了,早點休息吧,明天估計會有一場惡戰(zhàn),明天你要負責保護好買兩個小鬼啊?!毖啾睂ご蛄藗€哈欠說道。
金展大鵬點了點頭,也消失在了房間里。
夜,總是漫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