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時分,白雪一直守在寒月門前。
“怎么這么久都沒有聲音?不會出什么事兒了吧?不行!”白雪越想越怕,還是忍不住推開寒月的房門。
門內(nèi),寒月躺在地上,地上那一攤鮮血顯得格外刺眼。
“九幽!九幽你怎么了?你不要嚇我啊!”見到這一幕,白雪徹底慌了神,把寒月抱在壞里。
“九幽,你不能死,我還沒跟說我喜歡你,你怎么可以死!你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喜歡上的男人,我不準(zhǔn)你!”白雪抱著寒月一邊哭著一邊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咳咳,我沒死也被你哭死了?!焙滦蚜酥徊贿^,臉色蒼白的有些嚇人。
“九幽你還沒死!”聽到寒月的聲音白雪欣喜若狂。
“嗯,還沒死,但是也快了。”寒月無力的說道。
“不行!你不能死,我要救你!”白雪聽到寒月還是會死,慌亂的拿出手機(jī)打算叫救護(hù)車。
寒月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打斷了白雪。
“你剛剛說,你喜歡我是真的嗎?”寒月認(rèn)真的問道。
“嗯嗯,我喜歡你!”白雪也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了,重重的點(diǎn)頭應(yīng)道。
“別哭了,在我快死的時候你還在陪著我,那你我的女人了?!焙伦旖锹冻隽诵θ?,擦掉了白雪眼角的淚痕。
“嗚嗚,九幽你不能死,我不想你死?!边@一刻白雪再也忍不住了,大哭起來。
“別哭了,我還能活,只不過需要你帶我去一個地方?!焙峦蝗幌肫鸬弁蹙觾?nèi)的,女媧和陳思晨,自己現(xiàn)在是武者無法煉丹,但是女媧和陳思晨都是修者他們可以啊。
“不管什么地方,我一定帶你去?!卑籽┞牭胶逻€能活,擦了擦眼淚,堅定的說道。
“那好,我們?nèi)ソ鹆甑弁蹙?,現(xiàn)在就出發(fā),我不知道我還能支撐多久?!焙抡f出了地址。
“好,現(xiàn)在就出發(fā)。”白雪聽到了地址,直接背著寒月下了樓。
上車后,白雪把寒月放在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連夜出發(fā),向金陵駛?cè)ァ?p> 天亮了,白雪開著車,一刻都沒停。
“媳婦,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吧!”寒月見天已經(jīng)亮了,想讓白雪休息一下。
“你剛剛叫我什么?”白雪聽到寒月的話,渾身一顫。
“媳婦!”寒月笑著重復(fù)了一遍。
“不累,我一點(diǎn)都不累?!痹僖淮温牭胶陆凶约合眿D,白雪傻乎乎的笑了起來:“還有兩個小時的路程就到金陵了,你一定要堅持住啊!”白雪又有些擔(dān)心寒月。
“嗯,放心?!焙乱呀?jīng)感覺到自己快不行了,但還是想讓白雪安心。
此刻金陵帝王居內(nèi)
“這個臭小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實(shí)力?就因?yàn)槟茉谠嵯尚欠Q王稱霸了?被人廢了修為還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幾天前女媧,尋找寒月無果,回來后就開始數(shù)落寒月。
“唉!女媧姐姐又開始了?!标愃汲繃@息一聲,說道。
“是啊,都幾天了,自從找?guī)煾禌]找回來就這個樣子了。”周筱雅也是無奈的說道。
“你兩個知道什么?他修為被廢就被廢了,我怎么辦?我的身體怎么辦?我現(xiàn)在整天飄著,什么都碰不到,連食物都吃不到!”女媧沒有寒月為他維持身體,就又變成了靈魂體。
見到脾氣暴躁的女媧,兩女不在說話,繼續(xù)修煉起來。
兩個小時,眨眼就過去了,兩人來到了帝王居,白雪把寒月背了下來。
“外面來人了,去接一下?!迸畫z感覺到外面有人,命令兩女去看一下。
帝王居門前,白雪剛想進(jìn)去,見到有人出來,就止住了腳步。
“你是?”陳思晨和周筱雅同時問道,顯然兩人還沒有發(fā)現(xiàn)白雪背后的寒月。
寒月拍了拍白雪的肩膀,讓白雪放他下來,白雪輕輕的把寒月放了下來,小心的扶著他。
兩女也看到了寒月,驚喜不已:“師父,你這些天去哪了???”
“公子去了哪里了,你不在的這些天女媧姐姐整天數(shù)落你,我們都快煩死了。”兩女見到寒月就開始訴苦,絲毫沒注意到寒月的狀態(tài)。
“你們兩個是瞎嗎?看不住來他快死了嗎?還在閑聊!”女媧飄了過來,一人打了一下腦袋。
寒月露出笑了,他現(xiàn)在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還是女媧把他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啊?師傅快死了?!”
“公子快死了?!”兩人齊齊的問道。
見到飄著的女媧,白雪有些害怕,寒月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不用怕。
“快把人給我抬進(jìn)來!你們師父都快死了,還在這問東問西的!”女媧大聲的吼道,實(shí)在是要被死了,這時候還問問問的。
兩女反應(yīng)過來的,幫著白雪把寒月抬到了屋里。
女媧渡了些靈氣給寒月,讓寒月恢復(fù)了些力氣。
“說說吧,怎么回事?”女媧飄在空中,雙手環(huán)胸問道。
“我撐不過今天,先幫我煉丹?!焙聼o力的說道。
“五臟丹?”女媧好奇的問道。
“嗯!”寒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五臟丹,顧名思義就是修復(fù)五臟六腑的丹藥,
“這是大還丹,這是練體丹,這是氣海丹,這是……”女媧一連拿出了幾十中丹藥,放在桌上:“你還要什么丹藥,我都有?!迸畫z霸氣的說道。
“額⊙?⊙!”寒月傻眼了:“成帝丹也有?”寒月試探的問道。
“有!你用的上?”女媧白了一眼寒月。
寒月徹底服了,吞下五臟丹,療起傷來。
不多時,寒月臉色恢復(fù)了紅潤,睜開了眼睛。
“九幽,你沒事了吧?”見到寒月恢復(fù)臉色,白雪急忙關(guān)心的問道。
陳思晨和周筱雅看著眼前的兩人,對視了一眼,若有所思。
女媧的反應(yīng),倒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你說什么?九幽!你在叫誰?”女媧飄到白雪面前,想要抓著她,但是卻摸不到,神情激動的問道。
“我,我叫他??!”白雪怯怯的指著寒月說道,說完就躲到了寒月身后。
“你叫九幽?你不是叫寒月嗎?”女媧瞪著寒月,那意思好像在說“你最好不要騙我?!?p> “我叫九幽,自神界而來,更名寒月,有什么問題嗎?”寒月也不明白女媧為什么這么激動,但還是如實(shí)的回答道。
三個女人聽的迷迷糊糊的,只有女媧聽懂了,寒月便讓三個女人先出去待著了。
“給我一滴你的血!”女媧思索一會兒,說道。
雖然不知道女媧要干什么,但是一滴血而已,寒月不認(rèn)為女媧要對他做什么,也就給她了。
看著寒月滴在碗里的血,女媧的激動更加強(qiáng)烈,“有他的氣息!”女媧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誰廢了你的修為?”女媧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問起了正事。
“不知道,她的強(qiáng)大是我生平第一次見,我大帝的修為在她面前竟然如同嬰兒一般?!焙卢F(xiàn)在想起來那個女人還覺得可怕。
“呵呵!那是你見識淺薄,區(qū)區(qū)大帝,你真以為你很強(qiáng)了不成?”女媧無情的打擊道。
“那要是你全盛時期與她對上,有幾分把握?”寒月女媧與那個女人究竟誰強(qiáng)一些,開口問道。
“依你所說那樣,我全盛時期殺她,只需一招!”女媧面色如常的說道,看不出說的是真是假。
寒月也不想深究女媧的話是真是假,他現(xiàn)在只想快些提升實(shí)力,“你對修武了解多少?”寒月想起那部功法上面寫的話,想問一下女媧。
“世人都認(rèn)為,武者后期要弱于修者,那是世人無知!武者并不比修者弱,甚至還隱隱強(qiáng)上一些?!迸畫z見寒月問起了,也沒有藏拙。
“怎么說?可否具體點(diǎn)?”寒月的好奇心被勾起。
“武者,眾所周知不依靠靈力氣,只修自身,但是他們卻誤解了,世人認(rèn)為,武者這些簡單的煉體,增加氣血,凝練內(nèi)力,孰不知武者真正所修,其實(shí)是整個身體,武者的身體,其實(shí)就是一個大千世界,你領(lǐng)悟幾分就強(qiáng)大幾分?!迸畫z耐著性子,為寒月講解道。
寒月越聽越覺得震撼,倘若武者的身體,真的是一個大千世界,那么強(qiáng)大的修者,真的不見得就比武者強(qiáng)。
“你可聽說過九幽通天訣?”寒月想到女媧說的話,與九幽通天訣上記載的一般無二,會不會兩者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聽說過,而且那本功法是在你身上吧?”女媧看像寒月,眼神直擊靈魂。
“你怎么知道功法在我身上?”被道出虛實(shí)的寒月更加好奇了。
“切,那本功法只有他能學(xué)會,你身上的血有他的氣息,那本功法除了你沒人學(xué)的會,不在你身上,還能在誰身上?”女媧心道,嘴上卻說:“我猜的!”
寒月一臉的不相信,女媧則是直接無視,不在回答寒月任何問題了。
寒月也沒再問什么了:“白雪這丫頭昨晚辛苦了,不能冷落了她?!斑@樣想著,寒月打算去外面找白雪了。
此刻,外面卻發(fā)生了爭執(zhí)。
本來三女聊的好好的,白雪說出了自己是寒月女人的身份,周筱雅就收到了女媧的傳音,讓她給白雪一點(diǎn)難堪。
“就你這樣兒的?一個宗師一品?也配跟我?guī)煾翟谝黄??”周筱雅冷嘲熱諷道。
“你!”白雪也是一個暴脾氣,當(dāng)場就要反駁,卻被周筱雅打斷。
“你什么你?怎么?不服?不服就來打一架啊!”周筱雅直接挑釁道。
“打就打,誰怕誰!”白雪早就想打一架了,現(xiàn)在周筱雅說出口,白雪自然就忍不了了,率先一掌,朝周曉雅打去。
周筱雅在女媧的指點(diǎn)下,已經(jīng)步入了武王,而白雪只是宗師一品,哪里是周筱雅的對手,一招就敗下陣來。
“武王!怎么可能!這么年輕的武王!”白雪被周筱雅武王的修為震驚到了。
“周筱雅!你在干什么!”寒月從正門出來,剛好看到這一幕,對周筱雅怒吼道。
“公子!”被寒月看見,周筱雅也慌了神,深深地低下了頭。
“沒事兒吧?”寒月趕緊上前將白雪浮起來,溫柔的問道。
“沒事!”寒月的溫柔有些讓白雪沉迷,羞紅色布滿了臉頰。
“誰給你的膽子!”寒月見白雪沒事兒,轉(zhuǎn)過身來怒視著周筱雅。
“我……”周筱雅并不敢說是女媧指示的,此刻回答不上,顯得有些慌亂,畢竟是第一次見寒月發(fā)脾氣。
“是我!”女媧飄了出來,滿不在乎的說道。
“為什么這么做!”寒月靜靜的看著女媧,聲音不夾雜一絲的情感。
“我做事從來不看原因,只看我想不想!怎么?不服氣嗎?”雖然知道了寒月的真實(shí)身份,女媧依舊不屑。
寒月淡淡的看了一眼女媧,默默地在心中念起了咒語,催動了靈魂契約。
“?。〕粜∽?!快停下!我向你認(rèn)錯!”靈魂契約催動,女媧的身體各處,都開始劇烈的疼痛,那種疼痛讓人難以忍耐,就是女媧也不行。
見女媧服軟,寒月也沒在繼續(xù)懲罰他了,帶著白雪離開了帝王居,前往陳家了。
“臭小子!你等著!我也是傻了,居然忘了靈魂契約的事了,居然還主動去挑釁他?!迸畫z看著寒月離去的背影,嘴里嘟囔了幾句。
“額,女媧姐姐,師父好像真生氣了哎?!标愃汲砍酝晏O果,悻悻的說道。
周筱雅點(diǎn)點(diǎn)頭,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
女媧看都沒看兩人,徑直回到了帝王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