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精神力消耗太多,蘇銘特別地疲憊,他和爸媽吃完晚飯后,就回房間休息了。
經(jīng)過一晚上的休息,早晨起來,蘇銘感到神清氣爽。
蘇爸上班時間要遠(yuǎn)一些,先去上班了,早餐是蘇銘和蘇媽一起吃的。
蘇媽一邊喝著熱牛奶,一邊說道:小銘,你記得今天要去找班主任啊,把覺醒的事情告訴他,越早進(jìn)覺醒班越好呀。
蘇銘點點頭,這是早就做好的決定。
他準(zhǔn)備早讀的時候就去跟班主任講,畢竟走流程還需要些時間,高考也就只有三個月的時間了。
公交車上,蘇銘聽到,同車的人不少人心有余悸在討論昨天魔獸入侵的事情。
蘇銘沒有說話,只是豎著耳朵聽著。
很快,下車了。
蘇銘來到學(xué)校,他來的已經(jīng)不早了,班上早已書聲瑯瑯。
弗丁語錄:種族不代表榮耀,我見過最高尚的獸人,也見過最卑劣的人類。
唧唧復(fù)唧唧,木蘭當(dāng)戶織,不聞機(jī)杼聲,惟聞女嘆息。
世上有兩件東西不可直視,一是太陽,一是人心。我從來沒有就沒有過太陽,所以不曾失去。
呵,真是千奇百怪的讀書內(nèi)容。
剛剛坐下,蘇銘就看見李昀龍賊眉鼠眼地湊過來。
“蘇銘,你昨晚是怎么逃出來的?!?p> “靠,你小子賣我!”蘇銘一臉氣憤地說道。
李昀龍一臉地說:“那哪能叫做賣,誰叫你跑的沒我快?!?p> “這么多年的同桌了,你居然不等我?!碧K銘對著他伸出中指。
“什么這么多年,明明就一年同學(xué)好不好?!崩铌例埛瘩g他。
蘇銘也不是真的氣,他只是嘴上說說。
畢竟那種情況下,只有分開逃跑,兩人才有機(jī)會逃脫,自己被火羽精靈追殺,那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
“喂,蘇銘,你究竟是怎么跑掉的,那個火焰精靈那么可怕。”李昀龍好奇地問到。
“呵呵,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逃跑了?我那叫做戰(zhàn)略性轉(zhuǎn)移好不好?!碧K銘傲嬌的說。
“你說不說?!崩铌例堄沂帜弥P,威脅地看著他。
蘇銘看他的好奇心已經(jīng)被完全勾起來了,笑了笑,你把耳朵湊過來,我告訴你。
李昀龍以為他終于肯說了,屁顛屁顛地把耳朵湊過去。
“我跟你講,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好好讀書吧?!碧K銘故意說著些無關(guān)的話。
“靠,這還用你說?!崩铌例埡薏坏矛F(xiàn)在就把這賤人扔出去。
“你們能不能別吵了,都快要高考了。”前面的劉丹滿臉不高興轉(zhuǎn)過頭,拍了拍他們的桌子。
“聽見沒,李昀龍。就知道吵,安靜點行不行。”蘇銘沒臉沒皮地斥責(zé)道。
李昀龍被氣得滿臉通紅,正準(zhǔn)備懟一波蘇銘。
劉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嚇得李昀龍什么話都不敢說。
等劉丹回過頭學(xué)習(xí)時,李昀龍才小聲地嘀咕一句:“好男不跟女斗?!?p> 蘇銘又繼續(xù)開始翻閱自己的那本大塊頭書:元素學(xué)基礎(chǔ)。
看了一會兒,他才想道,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名牧師了,看這本有點專業(yè)不對口。
他伸出手,碰了碰李云龍的肩膀。
“干嘛?!崩钤讫垵M臉地不耐煩。
“喂,你有沒有講述圣光類的書。”蘇銘問道。
“有,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李昀龍從抽屜里抽出一部大開本的《圣光簡史》。
“你究竟是怎么逃掉的?!崩铌例埐凰佬?,他對這個問題耿耿于懷。
蘇銘想了想,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p> 李昀龍滿懷著期待的看看他。
“我,是無敵的?!?p> “狗蘇銘,你這個賤人?!崩钤讫垰獾谜麄€人跳起來,大聲地喊出來。
班上的同學(xué)紛紛把目光投向他們倆。
李昀龍見狀,訕訕地坐下。
蘇銘在一旁偷笑著。
“快說。”李云龍搖了搖手里那些那本重量級的《圣光簡史》,
用充滿威脅的眼神看著蘇銘,意思是再不說就砸下去。
“好吧好吧。告訴你吧?!碧K銘也玩夠了,他一臉認(rèn)真地告訴李云龍,“我把那只火羽精靈給打跑了?!?p> “哈?你說什么?”李昀龍一臉不信,要是這比自己還要瘦弱的蘇銘能夠打贏那些強(qiáng)悍的魔獸的話,他當(dāng)場就倒立……
“呵,你還不信,我可是覺醒了的人。”
“就你?”李昀龍不屑地說道。
蘇銘正準(zhǔn)備向他展現(xiàn)一下,什么叫做圣光的憤怒。
這時,他突然看見窗外出現(xiàn)了一道龐大的黑影。
蘇銘馬上不說話了,他知道,籠罩在3班的最大黑勢力頭目來臨了——禿頭怪班主任。
蘇銘立馬攤開書,感情澎湃地念著:“元素之門是一種……”
“喂,賤人蘇,你怎么不說話了?!崩铌例堃话褤屵^他手中的書。
“李昀龍!這都馬上要高考了,你還不認(rèn)真學(xué)習(xí),居然還要影響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蘇銘同學(xué)?!?p> 班主任氣勢洶洶地沖著李昀龍走來。
面對同學(xué)重拳出擊的李昀龍看到禿頭怪后,就像老鼠看見貓一樣,嚇得連手中的書都掉落在地上。
李昀龍看著一旁看戲的蘇銘,唯唯諾諾地說道:“老……老師,不是這樣的。”
班主任叉著腰,沖著他咆哮道:“那你說怎么樣。”
可能是班主任氣勢太兇,李昀龍支支吾吾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最后還是蘇銘幫他解圍了,他站起來,說道:“老師,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p> “什么事情?”看到是成績拔尖的蘇銘,原本還生氣狀態(tài)的班主任一秒鐘變得和顏悅色。
李昀龍看到了,又在心里瘋狂地吐槽禿頭怪:雙面人。
蘇銘整理語言:“老師,我昨天好像是覺醒了,想問你能不能幫我像學(xué)校申請一下,我想要進(jìn)學(xué)校的覺醒班?!?p> 聽到蘇銘的話,班主任摸了摸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頭發(fā),滿臉笑容地說:“當(dāng)然可以呀。”
對于他來說,每個學(xué)生覺醒,都意味著一大筆的獎金和優(yōu)秀的績效。
他笑著對蘇銘說道:“蘇銘吶,你覺醒了什么能力呀?”
“圣光系的牧師?!碧K銘確定地說。
“牧師好,牧師好啊?!卑嘀魅涡Φ煤喜粩n嘴,昨天班上覺醒了一名學(xué)生,今天又覺醒了一個牧師,真是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他拍了拍蘇銘的肩膀,說道:“蘇銘,走吧,我直接帶你去驗證一下就好了,我們學(xué)校對你們這些覺醒者可是很優(yōu)待的?!?p> 李昀龍看著蘇銘跟著班主任滿面春風(fēng)地離開教室,情不自禁地罵了一句:“靠,圣光是瞎了眼嗎?怎么會看上這么賤人蘇?!?p> 周圍再次響起讀書聲,李昀龍坐在座位上,看著桌面上的《圣光簡史》,眼前逐漸變得模糊,覺得滿頁都密密麻麻地寫滿了“賤人”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