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風(fēng)輕,秋高氣爽,秋天的涼風(fēng)微微拂過臉龐,很舒適卻不入心涼。
甘晚一大早就去傅橋家敲門了,兩家住的不臨近,甘晚住在五單元,傅橋家在三單元正好就在甘晚家的后面,早晨的微風(fēng)還是很入寒的,甘晚穿了個加厚的衛(wèi)衣,里面還底衫打底,依舊還是能感覺到微涼,甘晚雙手捧到嘴邊呼了一口熱氣,接著兩手都相貼在一起互相摩擦著,以此達(dá)到摩擦起熱的效果。
好似今天一整天的心情都蠻不錯似的,從吃早餐到下樓找傅橋,甘晚的嘴角一直都掛著笑,嘴的一邊映著淺淺的梨渦笑,很甜和晨光交織在一起更是深入人心,初見必是要被勾去一條魂去。
手里還拿著從自家?guī)н^來的早餐,她可是第一次起這么早,自己一個人做早餐,最主要的是今天可是她和傅橋一起回家的日子,她心情自然不差,嘴里哼著小調(diào),兩腿不停歇的蹦跶,好似幼兒園的小朋友剛放假似的。
甘晚玉玉纖手微曲了一個弧度,摁了兩下傅橋家的門鈴,良久,傅橋才懶洋洋的出來開門。
傅橋迷糊糊的單手撐著門框,還沒怎么看清來人是誰,甘晚已經(jīng)一個貓腰就從傅橋的臂彎下穿了進(jìn)去,熟悉的操作才讓傅橋那迷糊糊的腦袋反應(yīng)過來,單手胡亂揉搓著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伸了伸懶腰才緩緩的睜開了眼。
甘晚早已把帶來的早餐給擺盤好了,傅橋口腔搞破了肯定是不能在像平時那樣吃了,所以她就親力親為了,畢竟人家傷了是因為自己.....
“快洗臉?biāo)⒀肋^來吃飯”甘晚吆喝一聲。
傅橋一個懶腰還沒伸完,他嚴(yán)重懷疑自己出現(xiàn)幻聽了,傅橋歪了歪腦袋微皺著眉滿臉疑惑,和坐在沙發(fā)上的甘晚對視了一眼,好似在詢問:你是在叫我嗎??
甘晚柳眉上挑了一個弧度,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什么啊你,去洗漱啊,洗好了就快出來吃飯,快涼了”
傅橋是不是傻了?甘晚嚴(yán)重懷疑,難道自己的表現(xiàn)有那么讓人可怕嗎?
傅橋聽著甘晚的話,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不是自己出現(xiàn)幻聽了,是人現(xiàn)在就站在你家且盯著你吃飯,傅橋木訥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著傅橋轉(zhuǎn)身去洗手間的背影,甘晚又不禁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自己是真的把傅橋給嚇著了,也對,自己什么時候給傅橋做過飯,更別提早起那就是更不可能的了,難怪傅橋這反應(yīng),還蠻真實(shí)。
傅橋洗漱也就真的只洗了臉?biāo)⒘搜?,睡衣依舊掛在自己的身上,很寬松,在者傅橋本來人就是高挑型男子,這幅裝扮倒是有一種禁欲系的感覺,但甘晚是誰啊,從小和傅橋摸著屁gu長大的,傅橋哪樣她甘晚沒看過。
傅橋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過水杯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天色還早,旭日的晨光剛剛升起了一點(diǎn),穿透過窗戶,斜射到傅橋的半邊臉上,沒照的的部分便留下了一片陰影,于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甘晚沒仔細(xì)瞧,只是無意的瞄了一眼,好似沒看清楚又扭過頭來,仔細(xì)的打量著傅橋,好像這眼前的男孩,是真的和以前長的不一樣了,鼻梁又挺了,棕黑色眸子更是多了幾分韻味,我的天戀愛的一張臉。
她絕對不是什么好se之徒,呸她是,和年至兩人同流合污,大污比小污!
傅橋端起杯子喝了幾口,脖子上的喉結(jié)處都因水的流入而滑動了幾下,果然長的帥的就連是喉結(jié)也都散發(fā)著mi藥的吸引力。
甘晚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飄飄欲仙的,眼都快突破自己的眼眶了,傅橋落了座,看著甘晚那一幅沉迷于自己幻想世界里的模樣,喚了一聲她的名字。
甘晚啊了一聲,才發(fā)現(xiàn)傅橋已經(jīng)座了下來,連忙恢復(fù)常規(guī)模式,把碗小菜都推到了傅橋的面前,還親自遞上了筷子,嘿嘿一笑“吃”。
傅橋不太確定的從甘晚手中接過筷子,劍眉微微上挑,看來自己受傷了還是有點(diǎn)福利的,比如:眼前的這一堆人工服務(wù),總的來說他還是很滿意的。
甘晚看著傅橋吃的正香,心思也就沒有放在他的身上了,心里此時正在暗悔,自己怎么看傅橋看入了迷,不能表現(xiàn)出來啊甘晚你,千萬不能,這么給自己下定心丸的時候,還順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社會你晚姐,傻雕路子野!
一聲不大不響的巴掌聲回蕩在敞亮的客廳里,傅橋吃飯的動作,都因這陣聲響而停了下來,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甘晚,這傻逼女人是瘋了嗎?自己抽自己。
傅橋眉頭一皺,顯然的心情不好“你抽你自己干什么?”語氣都少了平時的散漫,此刻都是那種心里著急卻又不能怎樣的質(zhì)問。
甘晚抽完自己,她自己倒是沒什么感覺,哪有人抽自己能把自己給抽狠的,聽到傅橋的質(zhì)問,甘晚抬頭臉不紅心不跳的,謊話張嘴就編“我在打蚊子啊”說著又在自己的小臂上拍了一下,還一邊吐槽“你們家蚊子可真多”她才不會說我是因為要克制住自己去歪歪你才抽的自己,怎么可能,卸自己一條腿那都不可能。
傅橋真的是佩服,甘晚一張嘴就說謊的能力,筷子一置怒怒的道“你個傻子這都秋天了,哪里還有什么蚊子,你打自己干什么?不疼嗎”后面那句傅橋的語氣才柔了下來,他舍不得了。
甘晚被問的無話可說,連忙把筷子在遞給傅橋“吃吃,你少說點(diǎn)話,口腔里都破了”
傅橋睨了她一眼“你也知道,那你抽你自個疼不疼”
甘晚咧著嘴笑道“不疼,我自己下的手還能重”
“那為什么還要下手”
“我有病,我有病”甘晚嘿嘿一笑,伺候著傅橋吃飯。
“別吃了,走我出去帶你去尋醫(yī),不能耽擱了你的病情”
話落傅橋就準(zhǔn)備去換衣服要帶甘晚走了,甘晚連忙把傅橋拉住拉著“別別別哥,坐下好好吃飯,我保證下次不會在有了”
達(dá)成目的,傅橋才就此罷休,不過還是心里記上了一比,吃飯的期間,還不停仔細(xì)的打量甘晚的臉頰有沒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