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
我原本對他在背后偷偷傳些流言,只覺得有些膈應(yīng),但現(xiàn)在是真的覺得憤怒了。
但在教訓(xùn)他之前,我還得考慮鳴子怎么辦。
其實不久之前,我就考慮著要讓鳴子搬出去。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再繼續(xù)跟我住在一起,的確不算合適。等以后畢業(yè)了,組成了班,有了新的老師,新的朋友,就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孤單和寂寞了。
寧寧上次對我的提醒已經(jīng)不是第一個人這么說,之前,天天、天天的父親——我的老師,也都說過。
之前我不是忍者學(xué)校的老師,所以倒還少了師生這一層道義上的問題,但現(xiàn)在,情況便復(fù)雜了起來。
如果跟她說校長找我談話的事情,鳴子并不是那種不懂輕重緩急的孩子,她一定會避免連累我而離開。但……我不想讓她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什么才被逼著離開的。等到放學(xué)的時候,鹿姬又來找我,眉頭微蹙著說:“今天學(xué)校有人來找我們問話?!?p> 我沒覺得意外道:“問了什么?”
“問我們你怎么樣……有沒有偏心的情況……”
“嗯,然后呢?”
“我當(dāng)然說沒有。但是別人我就不知道了。”鹿姬有些擔(dān)憂道:“真澄老師,沒事吧?”
“沒事?!蔽倚α诵Γ参康溃骸案谊P(guān)系最近的除了鳴子就是你了,你說我們之間有什么不能說的事情嗎?沒有吧?連我們之間都沒有,更何況是跟別的女生。別擔(dān)心?!?p> “可是……”鹿姬卻還是放心不下,“可是……鳴子那邊呢?”
“鳴子啊,你別看她那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其實她很聰明的。她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p> ——漩渦鳴子的視角·那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許多人都覺得漩渦鳴人傻乎乎的,守不住秘密,分不清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但事實上,他在某些方面,有著動物般敏銳的直覺。
鳴子也是一樣。
她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陌生的忍者,從他們的詢問中,感覺到了冰冷與熟悉的排斥,因而迅速的得出了“不可信任”的結(jié)論。
她戒備道:“干嘛?”
“只是一個關(guān)于老師滿意度的匿名調(diào)查問卷而已?!逼渲幸粋€忍者努力想要職業(yè)化的擠出一個笑容,但那表情卻太過生硬,以至于顯得有些扭曲?!八晕覀儊韱枂柲?,關(guān)于你們的班主任真澄老師……你覺得他怎么樣?”
鳴子警惕道:“很好啊。怎么?”
“可以說說具體好在哪個方面嗎?”
“都很好?!兵Q子的眉頭皺的越緊,本能的不想再跟他們周旋下去道:“你們干嘛問這么多???既然是調(diào)查問卷的話,知道我很滿意不就可以了嗎?”
這不客氣的態(tài)度,讓其中一個忍者當(dāng)即不滿的想要呵斥什么,另一個卻拉住了他,低聲道:“算了算了,你跟她發(fā)什么脾氣,沒人教沒人養(yǎng)的狐貍……”
鳴子聽見了。
她抿緊了嘴唇,死死地盯著這兩個人,直到他們訕訕離去,才紅著眼睛,抹了一把眼尾。
她轉(zhuǎn)身習(xí)慣性的就想要去找真澄,卻在轉(zhuǎn)角猝不及防的撞上了一個人。
“哎喲!”鳴子捂住了額頭,睜眼望去,卻見是宇智波佐奈,頓時沒好氣道:“你在這里干嘛啊?”
宇智波佐奈張口想要說話,目光卻先落在了她泛紅的眼尾上,黑發(fā)清秀的少女頓了頓,不由得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我能有什么事!”鳴子覺得自己被宇智波佐奈瞧見這副模樣,實在有些丟臉。她“哼”了一聲,就跳了起來跑走了。
她想去辦公室,卻在半路遇見了鹿姬。一向很少干涉她的鹿姬,這時卻突然攔在了她的面前,問道:“你要去哪里?”
“去找真澄……老師。”鳴子差點下意識的稱呼他為“真澄哥”,還好及時想了起來,在學(xué)校里要叫老師。
鹿姬道:“……我覺得你最近還是不要太親近他比較好。”
鳴子愣了一下,“為什么?”
“因為會給他帶來麻煩?!甭辜У溃骸澳銢]有聽到最近的流言嗎?有人說真澄老師和女學(xué)生的關(guān)系過于密切,學(xué)校開始調(diào)查了?!?p> “??!”鳴子愣了一下,花了好一會兒,才消化了這件事情。她氣憤的漲紅了臉,連忙問道:“誰說的!?”
鹿姬搖了搖頭,“總之,你稍微注意一下吧。就算是為了他好,也要跟他保持距離?!?p> 鳴子張了張嘴,忍不住將視線投向了鹿姬的身后,那通往辦公室的走廊——真澄哥就在那里,就在那么近的地方。可是……
可是她不能過去。
“……我知道了?!边^了半晌,金色頭發(fā)的少女低下了頭去,妥協(xié)了。
——漩渦鳴子的視角·那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完——
在游戲中,獲得一個忍者的方式,稱之為【招募】,而在現(xiàn)實中,則像是一個分身。
我選擇使用哪一位忍者,就能將他召喚出來,從外表看來,和真人毫無區(qū)別,就算用寫輪眼和白眼來看,也絕對看不出端倪。
只是這樣的存在沒有自主意識,只能機械性的重復(fù)一些基礎(chǔ)的命令,比如說【攻擊】,比如說【靜止】。
我可以同時控制兩個身體進行一些簡單的活動,比如說走路。
但如果要進行戰(zhàn)斗的話,就只能暫且放棄一個身體的控制權(quán),集中注意操控另一個身體。
這就像你很難一邊打團一邊吃飯,或者一邊打團一邊上廁所一樣,只能先顧好一件事情。
這也省的到時候有了自主意識,到時候反過來搞我。
別的不說,宇智波斑,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哪個是好擺布的?
與其外掛鎖定忠誠度100,還不如像這樣,直接就沒有意識來的方便。
而放學(xué)之后,我在辦公室里,透過窗口,看見水木離開了學(xué)校,因為我每次都是最晚離開的,同事們倒也不覺得我一個人留在辦公室里有什么問題,我是最新進來的年輕老師,多加加班也是常態(tài)。
于是我得以光明正大的,在系統(tǒng)中選中了干柿鬼鮫,點下了【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