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薩摩騎士VS瘟疫巫醫(yī)
穿著女仆裝的顧寧寧顯得俏皮可愛,青春靚麗的容顏讓周圍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還有一對舉著各種設(shè)備猛拍的攝影師和宅男。
還有那可愛女孩身邊的小白臉,也讓一堆女孩們將羨慕嫉妒的目光送給了顧寧寧。
上午是自由展示時間,秦日天的展示要到下午才開始進(jìn)行。顧寧寧一直對他穿著女裝持反對意見,所以上午他只能以秦日天的身份陪在顧寧寧身邊。
快到午飯的時間,王驍銘也趕了過來,見到顧寧寧有些皺眉,怎么這個女孩也跟來了,這兩天小娜被她黏的緊緊的,真的好想再次見到那個英姿颯爽女武神的身影。
三人一見面就將氣氛攪的尷尬起來,王驍銘和顧寧寧大眼瞪小眼都不吭聲,秦日天在一旁不知從何說起。
很快,這種尷尬的氣氛又被幾個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破壞掉。
安喆穿著一套不倫不類的古代服裝,邁著虛浮的步子帶著兩個人走進(jìn)會場,一個還是那個魁梧的西裝保鏢,另一個看起來倒是裝扮的似模似樣。
長長的鳥喙面具,一身灰色的麻布斗篷,圍觀的人群中不少識貨的人紛紛認(rèn)了出來,“這是鳥嘴醫(yī)生嗎?裝扮的不錯啊,跟真的似的?!?p> 接著,安喆就像所有被欺負(fù)的小混混那樣,跑上前兩步指著秦日天喊道:“就是他,給我修理他!”
秦日天翻了個白眼,偷偷伸出手,指尖冒出一道電流射向安喆,后者被擊中后立刻像篩糠似的抖了起來,然后撲的一下趴在地上昏了過去。
秦日天滿意的搓了搓手指,看來對方的體格真是弱的可以,這么弱的電流就能把他電暈。
瘟疫巫師偏過頭小聲問道:“不是騎士嗎?看起來像個雷系法師學(xué)徒?!北gS聳了聳肩,“誰知道,趕緊干完活走人,動靜大了會引起【華擊團(tuán)】的注意?!?p> 瘟疫巫醫(yī)點了點頭,突然向四周丟出幾個燒瓶,燒瓶掉在地上被摔得粉碎,一團(tuán)團(tuán)黃綠色的煙霧充斥在會場中。
剛開始圍觀的人群還以為是一場表演秀,直到煙霧開始彌漫整個會場的時候還又不少人大聲鼓掌叫好,然后......然后掌聲就消失了,歡呼聲也停止,所有人都趴在地上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了過去。
“捂住鼻子!”秦日天見對方丟出瓶子便猜到了個大概,急忙喊了一聲拉著顧寧寧和王驍銘朝后臺跑去。
從開始他就一只注意著那個帶著鳥喙面具的人,那的確是個鳥嘴醫(yī)生,但他應(yīng)該是個驅(qū)魔人才對,為什么會和對方混在一起?
西裝保鏢見到秦日天他們退到后臺也不著急,也朝后臺走去,繼續(xù)和瘟疫巫醫(yī)說著:“這次找你來就是不想引起軍方的注意,畢竟你以前是個驅(qū)魔人,身上的惡魔氣息非常淡,不靠近根本無法察覺?!?p> 路過正趴在地上的安喆時,西裝保鏢嫌棄的撇了撇嘴,“這個廢物二世祖,要不是看在他們家族還有利用的價值我才懶得趟這趟渾水?!?p> 被秦日天拉到后臺的顧寧寧和王驍銘都是一臉的驚慌,外面究竟是什么人?難道是KB襲擊?為什么那些人都昏過去了,那個帶著鳥嘴面具的又是什么人?既然是安喆找來的幫手,那為什么見到安喆倒下卻沒人去理會?
“他們是來找我的......”秦日天開口了,臉上毫無波瀾。
王驍銘依舊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但他并不擔(dān)心,他對小娜有一種迷之自信,她就是最厲害的女武神,外面那些不過是為襯托她強大而來送死的小嘍啰。
顧寧寧卻很緊張,緊緊的拉住秦日天的手不松,“小天,你不要去,他們是誰?為什么要來找你麻煩?啊,對了,我打電話給我爸,叫他帶軍隊過來......”
王驍銘聽的眼角一抽,秦日天聽的滿頭大汗。
“千萬不要!”秦日天急忙阻止,“這不是軍隊能解決的,你在這里等我,解決完這事我再跟你解釋?!?p> 轉(zhuǎn)身正要離去,手里還被使勁搖頭的顧寧寧緊緊抓著不放,“不要,你別去,我們叫騎士來好不好?”
騎士?王驍銘眉毛微微一挑,默不作聲繼續(xù)認(rèn)真旁聽。
“好,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我保證,他今天也來了,就在附近?!鼻厝仗煨睦镉行┕止值?,難道在吃自己的醋嗎?
“好啦,你們?nèi)ズ竺娌睾?,我去叫人?!鼻厝仗鞂⒍讼蚝竺鎮(zhèn)}庫一推,自己順手從道具箱拎起一把沒開刃的騎士長劍轉(zhuǎn)身沖了出去。
“小方......”離開身后二人視線之后,秦日天沉聲喊了一聲,接著小方從終端里跳了出來鉆進(jìn)秦日天的身體。
當(dāng)秦日天沖到前臺的時候,已經(jīng)變回了那個長著絡(luò)腮胡的薩摩騎士,身穿有些羞恥的黑色彈力緊身衣......
西裝保鏢和瘟疫巫醫(yī)剛來到后臺門口,突然面色一凝向后迅速退開,接著通往后臺的門便轟然爆裂,整扇門像被一個狂暴的巨獸撞擊過一樣變得粉碎,彌漫的煙塵中,一個小山般的人影出現(xiàn)在被撞開的破洞前。
瘟疫巫醫(yī)陰惻惻的聲音從面具后響起,“看來不只是一個小家伙,還有個老的?!?p> “嗯,這個我打不過,我去后面看看少爺。”西裝保鏢感到有些不妙,這可不是那個瘦弱的小家伙,這明顯就是一頭老虎,于是他突然覺得應(yīng)該關(guān)心下他的臨時主人,接著便迅速的跑了。
“哼,膽小鬼?!蔽烈呶揍t(yī)并沒指望那家伙能幫上什么忙,反而覺得保鏢走了之后少了個礙手礙腳的家伙。
瘟疫巫醫(yī)撩起麻布長袍,將那只古怪的手槍和淬了毒的匕首握在手中,身影一晃化作一團(tuán)快到看不清的影子沖向薩摩騎士。
薩摩騎士雙眼瞇了起來,單手握緊長劍,另一只手偷偷伸向背后......
“噹~”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騎士長劍抵住了刺過來的匕首,接著騎士另一只手揮舞著金屬終端迅速拍了上來。
瘟疫巫醫(yī)同樣抬起手槍舉槍射向薩摩騎士,騎士只得欺身上前撞進(jìn)對方的懷里,躲開對方這一槍,手里的板磚也拍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