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沫答應(yīng)了這件事,她閑得無聊看看手機里的新聞,別的組或多或少都有點舞臺事故,只有秦沫沫,她這個事故被顧書淵化解了。
好多人都在求顧書淵出道,秦沫沫用自己的大號回復(fù)說:“死心吧小可愛,我不會同意的。”
顧書淵看到了,心情格外的好。他回家后就看自己父母和秦沫沫父母連夜去旅行了,家里最大的行李箱也帶走了,像是很忙一樣。
秦沫沫遲疑了一下,他身邊的顧書淵嘴角帶著笑,估計是明白了。
說是旅行,應(yīng)該就在附近的酒店搓麻將呢。
秦沫沫回到自己家里時候是第二天下午,她看了一眼一個巨大的行李箱還有幾個堆在客廳的大紙盒箱子。她轉(zhuǎn)頭就把顧書淵往外推,絲毫不留情面。
他明明昨天還說自己不矜持,只是一個夜里他就安排好行李塞進(jìn)來了。
估摸著就是自己在醫(yī)院那天,他給安排的。
“你都說了,還要反悔不成?”顧書淵站得一動不動,他聲音低沉的和秦沫沫說:“若是后悔,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哥哥離開也沒問題?!?p> 后來秦沫沫就松手了,她轉(zhuǎn)頭走向廚房看看有沒有吃的,也算是一個默認(rèn)。
在訓(xùn)練營時候,她心里一直想的是自己出來后一定要和顧書淵在一起,她有很強的依賴性,尤其是和陌生人在一起時間一長,這種依賴性就很強。
顧書淵站在秦沫沫身后接了個電話,他掛斷電話都來到秦沫沫身邊打開了保溫壺,他貼在秦沫沫耳邊很溫柔的說:“哥哥要去賺錢養(yǎng)你了,在家乖乖休息,等著哥哥回來?!?p> 他從來沒有這么溫柔的語氣,還有一點蠱惑人心的能力。秦沫沫轉(zhuǎn)頭,眼底流露出一點點不可相信,顧書淵笑了笑后就走了,都忘記親一口沒反應(yīng)過來的傻姑娘。
貝若在看守所門口等著,看起來等了好一會,她身邊的男人是法務(wù)部的,也是顧書淵的律師。顧書淵問貝若:“怎么這么快就有了結(jié)果,是被郭總保護(hù)起來了?他為什么要給人放出來?”
他有好多的小問號,這回怕是要好好知道一下了。
“二十多條罪,多罪疊加懲罰少不了,這回是進(jìn)度快一些而已?!必惾粽f完就和顧書淵進(jìn)去了,平頭男有話要和顧書淵說,只要顧書淵去了,他馬上全部認(rèn)罪。
馬上執(zhí)行都沒問題。
要不貝若已經(jīng)有打官司多少年的準(zhǔn)備了。
在看守所,顧書淵看到了有些消瘦的平頭男,對方淡淡的來了一句:“你知道二十年前,有一個至今未破的案件嗎?”
他出來時候模樣已經(jīng)不對了,就算在強大他也難以想象幾歲的秦沫沫看見那些壞人心里要多恐懼。他有點后悔自己那些年為什么不對秦沫沫更好一些了,他后悔自己為什么要那么嚴(yán)厲的對她。
她那么好,應(yīng)該有一個平淡而且安穩(wěn)的一生。
還好這些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秦沫沫不用擔(dān)心被任何人威脅,她以后想干什么都不會有人攔著了。
回去后秦沫沫還在看書,她最近挺喜歡這些文學(xué)愛情,總覺得能細(xì)品出細(xì)水長流的愛情,這是她一直的向往。
顧書淵淡淡的笑,他和秦沫沫說:“后天去簽合約吧,現(xiàn)在有哥哥在,白小微已經(jīng)不敢欺負(fù)你了?!?p> 正在看書的秦沫沫聽出來了顧書淵的語氣不對,她走過去倒了杯水給他,坐在他身邊問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大概知道,你是不是不舒服啊,生病了嗎?”
語氣溫柔,像極了顧書淵夢里曾經(jīng)夢到的場景。他淡淡的笑了笑,扭頭親住了秦沫沫,他好像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
秦沫沫吐槽顧書淵:“老煙鬼。”
顧書淵笑了笑也沒有反對,親了她的臉蛋一口溫柔說:“不常抽煙的,要不給你買個黑道大姐大的角色?”
“我還是靠不了自己的演技得到喜歡的角色嗎?”秦沫沫雖然是這么說的,不過看起來不是很在意。
她比較想休息,在訓(xùn)練營的一個月她比想象中累很多。
顧書淵起身看著秦沫沫的背影,他說:“可以,但是會很麻煩,而且?guī)зY進(jìn)組會有很多方便,要不導(dǎo)演事情多你就要忍著不能吐槽了?!?p> 他說話時候還在笑,秦沫沫轉(zhuǎn)過身對他笑:“那顧老板這兩年投資都沒有回本,小心以后要靠著我養(yǎng)你了?!?p> 說完開開心心的去看自己喜歡的書籍,顧書淵嘴角帶著笑,現(xiàn)在對于他來說煩心那些事,還不如想著晚上能不能和她擠在一起,他要不要先給床拆了。
按照秦沫沫喜歡他身材的程度,兩條被子兩個枕頭還是沒問題的。
這么想著顧書淵心情就好了很多,并且撥通了一個電話,對電話那邊的男人說:“二十年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大概知道了,若是您要用那件事來威脅沫沫,我就算拼了命也要毀掉您。”
“呵,你知道上次和我說這句話的人是誰嗎?”電話那邊的男人正在喝茶,語氣輕蔑的說:“真沒想到你們會那么相像,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是我管教下人不力,以后這種事也不勞你動手?!?p> 他說完,就聽見電話那邊的顧書淵下意識的倒吸一口冷氣,心說秦沫沫為什么這么剛。
他掛斷了電話,和他一起喝茶的張老爺子淡淡的說:“沒有利用價值了?”
“小野獸長大了啊?!惫傉f完喝光了杯子里的茶水,倒是和以前喝過的茶不一樣。
秦沫沫家里的顧書淵跟一個田螺姑娘一樣,沒一會就乖乖的打掃了房子,一臉認(rèn)真的等著秦沫沫夸他。
后來顧書淵還是沒有成功自己的想法,幾乎是哼哼唧唧的語氣,但是秦沫沫就是不上當(dāng),并且搬出來他昨天說過的那句話。
“不是說我不矜持嗎?我矜持了起來你就不要不愿意了。”說完就給房間反鎖了,秦沫沫笑的前仰后合的,她是真的不知道看顧書淵失落的表情居然那么有意思。
或許,是因為這個男人一直以來的狀態(tài)都是差不多的。